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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小农女:逃荒路上躺平了

异能小农女:逃荒路上躺平了

异能小农女:逃荒路上躺平了

作者:椒盐清璃
主角:项容李长安
分类:言情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4-09-25 15:2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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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作品目录

异能小农女:逃荒路上躺平了项容李长安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她带头闹得鸡犬不宁,村子里的人彼此看对方都像贼。毕竟起先猜测的流寇盗匪什么的,可始……

精彩节选:

又是一个尚且凉爽的早晨,项容借着扑面而来的微风,骑车骑得飞快。

午间极热,她要赶在温度升起来前,多赶些路。

远方隐隐看到了黄色的麦田,项容便停了下来,将车收好。

她不太累,步伐也算迅疾。

走过麦田,到了一个三角路口,斜对面有一条窄窄的小河穿过。

一群穿着短打的男人围在河边,互相推搡,面红耳赤地对骂。

他们说着方言,语气激动,语速很快。

项容大概分辨出他们是在为了水源的事情争吵。

小河南北两岸各有一个村子,日常生活、种地灌溉都靠着这条小河。

现在小河的水位已经浅到可以看清底下铺陈的流沙,恐怕很快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河床了。

两个村子人心惶惶,都尽力想往家里提水,争吵日益频繁。

吵着吵着,矛盾扩大,说动手就动手。

带了农具的村民抬手就往对村村民的脑袋上砸去,没带趁手农具的便捡起石头反抗。

项容不经意地目睹了一场械斗。

他们打得激烈,个个满头大汗,面目狰狞,看起来暴躁凶狠,像饿极了的野兽似的。

项容没有再停留,朝着远离他们的那个路口走去。

没有导航,没有详细地图,只凭着指南针给出的大致方向,就这么盲目地走下去。

这是一条漫长而充满未知的路。

项容不确定自己还有多久才能到益州,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身处何地。

从那条村民械斗的小河边离开后,她已经三天没有遇到县城或者集镇了,沿途的村落细碎安静。

有的地方连鸡鸣狗吠都没有,看样子是举村离开了。

项容去空掉的村子探索过,连墙皮都被扒了一层,

她骑着单车又赶了两天路后,开始见到成群结队南下的普通百姓。

项容不想和他们混在一起,独自走在边缘。

她步伐速度快,一节一节地越过这些人。

偶尔会有羡慕好奇的视线看过来,又很快收回去。

一来是因为她腰间挂着的柴刀叫普通人发怵,二来是因为他们实在是累,腿脚沉得跟灌了铅一般。

每踏出一步都要耗费好大力气,哪里有精神去打量别人。

好在时辰还早,累归累,没有热得心慌。

到了晌午时分,烈阳高悬,一天中最折磨人的时候来了。

不多时就大汗淋漓,又热又咸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进眼睛里,刺刺的疼。

孙小栀使劲揉了揉右眼,还是睁不开。

她脚底板全是水泡,走一步都跟针扎一样。

胃里也难受,三天总共就吃了一个半黑饼子。

要不是她娘偷偷藏了点干粮给她吃,她肯定早就饿晕在路上了。

胃里的饥饿感尚且还能忍一忍,但口渴是真忍不了。

嗓子很干,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孙小栀使劲吞咽了两下,浑身发软地往娘亲胳膊上靠了靠。

“娘,我想喝水。”

“小栀乖,再忍忍,再过会儿你爷爷就该叫人分水了。”

可爷爷分的水越来越少,今早分的那一点水就润了润喉咙。

家里的板车上其实藏了两木桶的水,用油布牢牢盖着,没有爷爷的命令,谁都不能碰。

孙小栀有的时候真想掀了油布,扑上去,像村里那头老牛一般,一头扎进去,呼噜呼噜喝个痛快。

可她也知道,这两桶水是全家十来口人的救命水。

就是因为缺水,爷爷才狠下决心,跟着村里其他人一块南下。

听说南边的益州有江河湖海,渊源深广,水旱从人,不知饥馑。

孙小栀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畅想,咬牙打起精神,跟上全家人的步伐。

项容发觉走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姑娘本来恹恹缩缩的,忽然不知道打了什么鸡血,挽着她娘亲走得双目发光。

小姑娘黑黑瘦瘦的,和项容如出一辙,很难看出年纪和性别。

大概是因为脸上没肉,眼皮薄,一双眼睛微微往外凸,显得大而明亮。

项容收回目光,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

这支队伍仿佛格外有毅力,顶着烈日都不说歇一歇。

有人小声抱怨,“还要继续走吗?这谁能受得了啊,再走就要中暑了。”

“你可闭嘴吧你,咱们这是逃难,你当是游山玩水呢!”

“这才几月就要中暑了?再往南走可怎么活?”

极短暂的争辩过后,又安静下来。

有气无力的喘息声蔓延在硬巴巴的土地上。

项容本来习惯了避开烈日赶路,但她若是歇息,就意味着她之后可能还要与这群人同行一段时间。

她想尽量拉开距离,因此她也不得不跟着赶路。

项容莫名有一种“同事不下班,被迫跟着加班”的无奈感。

好在原主的体力本就远超同龄人,这些日子她又让自己吃饱喝足,在刻意的训练和调养后,体力更强。

比起气喘吁吁的其他人,她的呼吸还算平稳。

早上喝了粳米粥,天气又热,项容没有什么进食的胃口,只感到有些口渴。

水囊的水在阳光的照射下,被自动加热了。

项容浅浅尝了一口,浑身上下的毛孔就舒展开了,一点一点地往外冒汗。

热天喝热水,简直是酷刑。

她昨晚才换上了一件干净清爽的里衣,现在又被汗水染湿了,黏黏糊糊的。

此刻要是能来上一杯透心凉的冰水该有多快乐?

项容想都不敢想,只觉得此刻越走越热。

她像是跟这群人较上劲了,对方不停,她也不停。

最后是队伍里的牲口先受不住了,喘着粗气直叫唤。

这群人不体恤他们自己,却很体恤家里拉重物的牲口,见它们嚎叫起来便停住了。

从储水的容器里舀水给它们喝。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空气微微扭曲,项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擂鼓。

先前凭着韧性咬牙支撑,此刻停下来,才发现身体有点超负荷。

她寻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坐下来,地面被晒得滚烫,头顶的叶子蔫不拉几。

身后隐约有视线在注视她,项容故作不经意地扭头去看,就见那个眼睛很大的小姑娘一家就歇在她身后。

小姑娘和她目光相对,先是一愣,接着有些羞赧地低头,往娘亲身边靠了靠。

项容没有察觉到恶意,便不再看那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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