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穿越架空小说,讲述了沈以沫沈雯乐在晚夜来风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沈以沫沈雯乐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一尘不染的油烟机,完好的灶台天然气,还有柜子里的洗碗机,一旁置物架上的米桶,泡面酸辣粉螺蛳粉,还有各种调味料。看过不少……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下毒是吗?所以我现在被毒死了?”
两孩子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心惊胆战,直到沈以沫吃了一口还安然无恙,才算松口气。
确认没有毒后,再去看那碗面时,眼睛就止不住发热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本就饿的快,加上在别人家吃饭总要小心翼翼的不敢吃的太饱遭人嫌。
沈以沫无视两眼巴巴的孩子,把面端上去塞给了纪淮安:“我难得善心发作,不想饿死,就吃了吧,别啰啰嗦嗦,烦人!”
捧着面的纪淮安手心发烫,连忙用被子捂着,那股暖意驱散了胃部的灼疼,他看着沈以沫,只觉得十分陌生,人还是那个人,虽然嘴里没什么好话。
大约是他的错觉吧。
“土豆地瓜,过来。”
接过面的第一时间,便是招呼两个孩子。
“你自己吃吧,土豆地瓜,你们出来,外头还有,出去吃吧。”
抛下这么一句,沈以沫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
其实对纪淮安,沈以沫心里是尊敬的。
她不是个好人,但对于保家卫国的军人,心中的敬意不会少,何况小说里的纪淮安,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冷言相对,可若是一下子改变巨大,反倒是惹人疑心,所以不能操之过急。
两孩子害怕沈以沫,根本不想和她同桌吃饭,可在屋里和爸爸吃的话,爸爸就吃不饱了。
所以兄弟俩即使有些勉强,却抵不过饥饿,没过多久,沈以沫就看到地瓜牵着土豆走了出来。
家里情况艰难,两孩子的感情却很好。
他们戒备地看着沈以沫,小心地坐上了凳子,看到面前热腾腾的鸡汤面,止不住咽口水。
土豆肚子空空,却硬气地撇过脸去:“我就是饿死,从窗户口跳出去,也绝不吃你这个恶婆娘一口东西!”
地瓜看向面前正在埋头吃面的沈以沫。
“你不会在我们的碗里下毒了吧?”
正在喝汤驱寒的沈以沫放下碗,眨眼,眼露茫然,看着那小小的人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想笑。
放下碗扬起眉头,沈以沫调笑道:“所以呢?”
地瓜板着脸,“你先吃一口。”
五岁的小孩就这么谨慎,不愧是未来的大佬。
即便沈以沫心肠再硬,看着这两个犹如惊弓之鸟,明明心里恐惧,还要强装凶悍伪装自己的模样,也止不住心软。
“好好好!”
逐一接过地瓜推来的碗拿着筷子吃了口,之后才推了回去。
“你俩放心吃吧,真要毒杀你们,也不会选这么好的鸡汤面。”
经过试探,确认无误后,两孩子哪里还忍得住,抱过大碗呼呼一顿吃。
软和的面条配上浓郁的汤汁,比他们过年喝到的鸡汤还要香,好吃到恨不得让人把舌头吞进去。
土豆抱着碗暖手,表情呆萌:“什么面条香成这样,哥哥好吃!真香!”
一顿狼吞虎咽,比他们头还大的一碗面,吃到最后,两孩子把碗都舔了个干净,筷子都没放过嗦了一遍。
沈以沫看着那干净到可以当镜子照的碗,呆在原地。
刚来不久,即使心里有所准备,看到这一幕,内心还是涌上一股酸涩感。
知道穷,知道饿,不知道情况能到这种地步。
沈以沫自认为是个接地气的人,知道即使在现代,还是有家庭吃不上肉,可面前这情况,依旧让人绷不住。
穿书而来,面对陌生的孩子丈夫,很难一下接受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毫不夸张来说,甚至生出跑路的想法。
可在这一瞬,沈以沫的想法发生了些许转变。
但凡纪淮安手脚健全,两个孩子有人照看,她都可以离去,可是眼前这情况,确实让人有些狠不下心。
“你吃好了吗?”
地瓜捧着空空如也的碗谨慎地盯着沈以沫,如同一个小狼崽子。
沈以沫点头,正奇怪他想做什么。
她刚点头,眼前的碗就被地瓜拿过,小小的人还不过桌子高。
“你煮面,我们洗碗。”
地瓜抱着碗,土豆抱着筷子,兄弟俩冲进厨房,舀起缸子里的水,便熟练地开始就着冰冷的凉水刷碗。
熟练度,是能让现代大人汗颜的程度。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外头的天已经沉了下来,站在漆黑一片的厅里,眺望星空,寒风潇潇,连个灯也没有。
两个还没灶台高的孩子蹲在地上洗碗,沈以沫静静看了会儿没有打扰。
想在短时间里让两个孩子接受自己,或者一下子变化太大,总是让人不安的。
转身进了屋子,那股鸡汤的香味还在空气里没有消散。
但凡受伤的是一条腿,纪淮安都有办法活动照顾两个小孩,只是双腿都失去了知觉,没人帮助,他连起床都难,想要原来的沈以沫帮他显然是不可能的。
男人肉眼可见的憔悴,连胡子都是纪母抽空过来帮忙刮的。
还好现在是冬天,不然这屋子还不知道臭成什么样子。
在男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沈以沫不发一言地收拾好碗筷出了门,家里连柴火都没了,勉强升起火烧了一锅热水。
本想叫土豆洗脸,生生把孩子给吓哭了,大一点的地瓜护在弟弟面前怒瞪着沈以沫,像是在害怕她把土豆给溺死。
见此情形,沈以沫只能作罢,自己冲了个澡,把脏乱差的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看上去瞬间舒服多了。
两孩子蜷缩在角落,打量着举止怪异的沈以沫,在她目光扫过来时,两孩子立马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始终站在原地没有挪动。
收拾完夜已经深了,即使沈以沫再不适应,也只能躺在那张散发着难言味道的床上睡去。
“……”
或许是太累的缘故,这一觉沈以沫睡得很沉。
两个孩子没人管习惯了,自己打理自己,挨着纪淮安沉沉睡去,父子三人睡在大床,沈以沫独自睡靠墙的小床。
天刚亮,沈以沫便醒了,鼻间那股潮湿的霉味挥之不去,让人煎熬,赖床是不可能的了。
屋子里暗蒙蒙的,好在纪淮安人品高尚,又是个腿脚不便的,所以跟着这么一个陌生男人睡在一个房里,沈以沫没有任何担忧。
“你是要走吗?”
刚坐起来,一道暗哑的男声便传了过来。
纪淮安不知何时睡醒的,躺在床上,怔怔看着天花板,听到动静,才缓缓看向沈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