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庶女的秦鸢本该在侯府里筹谋自己的余生,却因嫡姐怀孕被推入宫廷漩涡。家族将她视为争宠工具,逼迫她步入皇宫深处。人人都轻视她笑她是颗随时可弃的棋子,可她偏偏凭借着圣宠,一步步地登上高位,让人不得不仰视她嫉恨她。她所做的一切从来都不是为了侯府为了嫡姐,一个备受轻视和欺辱的庶女凭什么不能独得恩宠、享尽荣...
入宫后,娇弱庶女被皇帝宠上天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秦鸢秦燕,入宫后,娇弱庶女被皇帝宠上天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身为庶女的秦鸢本该在侯府里筹谋自己的余生,却因嫡姐怀孕被推入宫廷漩涡。家族将她视为争宠工具,逼迫她步入皇宫深处。人人都轻视她笑她是颗随时可弃的棋子,可她偏偏凭借着圣宠,一步步地登上高位,让人不得不仰视她嫉恨她。她所做的一切从来都不是为了侯府为了嫡姐,一个备受轻视和欺辱的庶女凭什么不能独得恩宠、享尽荣...
明泰七年,八月初三。
秋意微凉,宫墙内外已然一派秋色,文忠侯府兰馨轩院中的桂花树上零星点缀着几朵金黄的小花,娇小而精致,微风拂过,带来阵阵幽香,沁人心脾。
秦鸢静静地站在院中,纤细的身影在斑驳的树影下显得格外孤寂。
她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的薄衫,抬头望向天空,碧蓝如洗的天际飘着几朵白云,宛如画卷。
“姑娘,该用早膳了。”苏芳稍稍迟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秦鸢的思绪。
秦鸢转身,对苏芳点头示意,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她在担心什么。
“无事。”
她留下轻飘飘的两个字,缓步走上通往正院的石板路。
兰馨轩与正院之间的距离甚远,在这侯府生活的十多年里,她踏入正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今日,她的嫡母特许她去正院用早膳,竟算得上是个难得的恩典。
秦鸢的目光扫过路边盛开的秋菊,金黄的花瓣在晨光中熠熠生辉,仍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与烦躁。
正院的轮廓渐渐清晰,朱红色的大门庄严肃穆,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主人的权威。
空气中隐约飘来一丝饭菜的香气,却让她感到一阵反胃。
踏上台阶时,木质地板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她感受到周围下人们或好奇或怜悯的目光,始终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跟随来引路的老嬷嬷穿过重重院落。
厅堂内,文忠侯夫人已经端坐在主位上,正优雅地品着香茗。
秦鸢目不斜视上前行礼:“女儿给太太请安。”
文忠侯夫人抬眸睨了秦鸢一眼,目光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冷然和挑剔。
她放下茶盏,淡淡地说道:“坐吧。”
秦鸢顺从地安**下,低垂着眼帘。
丫鬟们鱼贯而入,将各色精致的点心和茶水摆上桌面,瓷碗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饭香四溢。
用膳期间,厅堂内寂静无声。
秦鸢小口地吃着碗中的粥,米粒缓缓在舌尖化开,带着隐隐的甜味。
她能感受到文忠侯夫人时不时投来的打量目光,但依旧维持着端庄的姿态,不动声色。
“一个时辰后便要入宫,你可准备好了?”文忠侯夫人突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秦鸢放下碗筷,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轻声回答:“回太太,女儿已准备妥当。”
文忠侯夫人点了点头,蹙着眉头又道:“记住你的身份,此番送你入宫是为了你姐姐,莫要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是,女儿谨记太太教诲。”秦鸢忍下作呕的冲动,恭敬地应道,眼睑微垂,掩盖住眸中闪过的几抹锐利。
用过早膳,她回到自己的院落,丫鬟们已经将行装收拾妥善离开兰馨轩,只留下将要跟着她一同入宫的贴身婢女苏芳。
秦鸢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袭淡青色的长裙衬得肤色如雪,发髻简单挽起,只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固定。
她伸手轻轻抚过脸颊,触手冰凉。
“姑娘,时辰不早,该出发了。”苏芳站在她侧后方不远处,轻声提醒。
四天前。
秋风乍起,吹散了盛夏的余热。
秦鸢坐在马车里,感受着车轮碾过崎岖路面时的颠簸,耳边充斥着木轮与石板路摩擦的声响。
她微微垂眸,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身上那件雪青色的襦裙,布料柔软昂贵却略显宽大,显然不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昨日午后,特许文忠侯夫人入宫会亲的旨意才被送来,秦鸢本不该一同前往,可她在宫中的嫡姐秦燕竟指名她陪同进宫。
这背后的心思,她也能猜到一二。
马车内弥漫着一股盈盈的香气,那是文忠侯夫人身上的檀香,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位高高在上的侯府夫人居然开始了礼佛。
秦鸢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夫人,只见她眉头微蹙,目光始终未曾落在自己身上。
“鸢儿。”文忠侯夫人耳侧的步摇轻轻晃动着,声音里带着几分严厉的警告,“待会入宫后,你要谨言慎行,莫要给你姐姐添麻烦。”
秦鸢轻轻应了一声:“是,女儿明白。”她的声音轻柔温软,蕴着些病弱的沙哑。
文忠侯夫人闻言,这才将视线投向秦鸢。
她审视着这个从未关心过的庶女,心中不禁有些恍惚。
秦鸢生得极美,肤若凝脂,眉目如画,只是面色苍白,透着一股病态的美,不晓得能激起那位的几分怜惜。
文忠侯夫人的双眸微眯,好在她的身子骨自幼薄弱,性子亦怯懦上不得台面,不然以这般美貌,恐怕会威胁到秦燕的地位。
秦燕的贴身婢女芸若站在宫门外,远远望见文忠侯夫人和秦鸢下马车缓步而来。
她瞪了瞪秦鸢,压下心中的不耐,挤出一抹恭敬的笑容迎了上去。
“夫人,四姑娘,娘娘已在昭庆宫等候多时了。”芸若福身行礼,声音柔和却含着几分急切。
文忠侯夫人微微颔首,目光在芸若脸上一扫而过,道:“娘娘的身子如何了?”
芸若走在前面引路,想到秦燕入宫以来受的苦便觉得心疼不已:“半月前,娘娘险些小产,如今日日在昭庆宫中养胎,身子羸弱不得太过耗神。”
文忠侯夫人拧着眉,又细细地过问秦燕的饮食起居,直至听到皇上时常会到昭庆宫看望,这才稍松了口气。
秦鸢不动声色地跟在一旁,微垂着眸,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察觉到芸若若有似无的窥探,但只是保持着得体大方的神态,不露半分慌乱。
三人沿着宫道前行,青石板路两旁种植着各色花木,虽已是初秋,但在精心照料下依旧葱郁。
风吹起秦鸢的裙摆,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她微微蹙眉,伸手按住飘飞的衣摆。
这套衣裙是秦燕居于侯府时的旧衣,两人身量不同,穿在身上总有些不合身。
芸若注意到秦鸢的动作,脚步一顿,眼神稍显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