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家是扎纸人的,民间有人去世,扎一些房子车子牛马轿子,总之是和白事打交道的行业,然而在我小时候一个暑假,却在外公家遇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更是看到了那个纠缠我一辈子的诡异女孩,从哪之后我就不敢再去外公家。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还必须回来,继承这个诡异的行业,因为我不去...
玄幻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扎纸禁忌》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李天张师傅的故事脉络清晰,月华风柔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外公家是扎纸人的,民间有人去世,扎一些房子车子牛马轿子,总之是和白事打交道的行业,然而在我小时候一个暑假,却在外公家遇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更是看到了那个纠缠我一辈子的诡异女孩,从哪之后我就不敢再去外公家。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还必须回来,继承这个诡异的行业,因为我不去...
第6章
我安慰道:“哎!谁都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可是问题总要说清楚才能解决吗?”
郝司机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那天夜里我像往常一样,开着公交回镇上。哎!可谁知车到路口的时候突然窜出一个打着电话骑着车的年轻人。”
说道这后面的故事我就已经大致了解了,人肯定是没了!
他接着说道:“虽然最后认定是他全责。但出了事我自然还是脱不了干系,明明是他闯的祸却让我们这些遵纪守法的老实人背锅,你说我冤不冤呀!”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有些同情他的遭遇了。
明明就不是自己的原因,被停职不说,还留下了心里阴影,事情还没解决又被脏东西缠上,真是背到家了。
可初出茅庐的我哪有能力解决这种事情,于是我敷衍的对他说道:“要不今天晚上,咱们先去给他送点常规的金银元宝探探路。”
听着我的建议,郝司机将信将疑的问道:“这种常规的方法能行吗?会不会有点草率!”
别说他其实我也有些犯嘀咕,但我哪有什么好办法,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我并未表露出来。
我将身后的纸钱元宝递给了郝司机道;“你看正好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自古礼多人不怪,连着送他个三天看看情况!若是一切顺利自然皆大欢喜,若是不成咱在想办法!”
为了掩盖我无能的真相,我欲盖弥彰道“怎么难道这玩意你们送过了,不管用?”。
听我这么一说郝司机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端详着纸钱,良久之后默认了我的方案。
夜幕来临,我开着自己的那辆破车载着郝司机,准备一起去事故发生的地方。
看着郝司机紧张兮兮的样子,我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于是就放起了音乐,可谁知车上自带的音乐一手比一手凄凉这下紧张到不紧张了改害怕了。
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也就算了,这下反而与我的初衷背道而驰。
好好地车上为什么要装这种音乐,难道是套路?
这让我想起了我以前在理发店干活时老板交给我们的套路。
原本十分钟能剪完的头,最好磨磨蹭蹭给他拖上个半小时,洗剪吹每个细节来一遍。
理的越慢顾客越觉的你这个造型师剪的越好,理发理的越细致。
这样顾客才感觉自己的钱花的值,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的人心。
理发店把事情做的繁琐显的专业,而不断营造这种让人忐忑紧张的氛围可能也算是自己这行的潜规则吧。
这种陈腐破旧的潜规则早就应该彻底除掉才是,我将音乐关上,越发现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打开了,难道是郝司机?
这天气不冷不热的开什么空调呀!冻的我这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好歹人家是客人,既然空调是他开的自己关之前还是打声招呼吧!
于是我开口道:“怎么,老哥你这会热吗?”
郝司机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热呀!”
得到了他的回复的将方向盘一打,说道:“那我把空调关了。”
郝司机的了点了头,并没有异议。
车只刚过了一个路口空调又被再次打开!
我心想你刚才不是说不热吗?怎么又给打开了?
我决定换个问法:“老哥你不觉的冷吗?”
“是挺冷的小李师傅。”
机敏的我听到他的话,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不过本来就人心惶惶的,没有证据我不敢随意断言。
我将空调再次关上准备印证我的判断。
果然过了一会,车内的空气再次降了下来。
这次我再也忍不住道:“你开空调了吗?郝师傅。”
郝司机眼神恐惧的转过头对着我咽了口唾沫。
深色有些惶恐的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空调难道不是你打开的吗?”
“吱啦”一声。
我立马一个急刹将车停到了路边对他说道: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这玩意不是你打开的吗?”
我不都已经告诉你了吗?这空调至始至终我都没碰过?先前我一直以为是你打开的,刚才还有些好奇你这一会开一会关的干什么呢?但是没好事意思问。
郝司机直白的话,丝毫不差的印证着我的判断。
我立马给了他一个眼神,对他大声吼道“快!......快下车!”
听完我的话,他也早已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于是急忙打开车门。
可是这车像着了魔一样怎么打都打不开。
看着急着满头是汗的他,我急忙打开安全带去帮他推门,可糟糕的是车门跟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心急如焚的我有些冲动的对他说:“要不破窗吧!”
郝司机看着我们这一通猛如虎的操作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车门保险是不是没开?”
额?我停止了又推又踹的动作,心道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打开了保险,门顺利的开了。
看到顺利从车里走出去的郝师傅。
我有些尴尬,这尼玛,社死,真的是大型社死现场。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车原本是空调坏了,闹了这么大的乌龙搞半天是自己吓唬自己。
我干咳了一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事怪我!职业病犯了。”
原本来紧张压抑的气氛被这么一闹腾竟得到了缓解。
前面就是事故发生的路口了,我提议到,要不走过去毕竟前方是事故多发地并不好停车。
郝司机点了点头:“那好,给亡者超度,确实还是走过去比较礼貌。”
虽然我从他的口述中已经知道了大致方向。
但是详细地址,还需要郝司机领我去。
打开了后备箱,将折叠起的纸扎抱了出来,摆了摆头示意他带路。
我们二人步行穿过了几条马路。
就看到了发生事故的那个路口。
前面的路灯就像萤火虫的屁股一样,灼而不亮,可有可无。
在狭窄的T字型的路口上,丝毫不起作用。
别说这个位置是容易造成视野盲区:
“等一下,不对......这个路口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