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礼前,作为新娘的盛晚却主动敲响了江寒深的房门。一场闹剧,新郎临时换人。当苏市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的笑话时——苏市首富易主,名为江寒深!盛晚妻凭夫贵,顿时成了众人眼里的香饽饽。然而无人知道,这场婚姻,源于阴谋。盛晚:“我们离婚。”江寒深冷笑:“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霜乐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言情小说《婚不厌诈》,主角盛晚江寒深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在婚礼前,作为新娘的盛晚却主动敲响了江寒深的房门。一场闹剧,新郎临时换人。当苏市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的笑话时——苏市首富易主,名为江寒深!盛晚妻凭夫贵,顿时成了众人眼里的香饽饽。然而无人知道,这场婚姻,源于阴谋。盛晚:“我们离婚。”江寒深冷笑:“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第5章
绮色是盛晚的,想要知道江寒深在哪里,自然不难。
但主动凑上去,多掉价?
盛晚上了酒吧的小舞台。
她不是第一次来。
盛晚一出现,主唱就让了位,乐手递上了一把吉他。
盛晚试了下音。
而后,轻轻一挑。
音乐响起。
盛晚唱了一首外国民谣。
酒后的嗓子,带着些沙哑,配上合适的音乐,就像是深夜中从迷雾中而来的妖精,先慢慢侵蚀你的听觉,将你拉入她的世界。
而后,迷惑人心,拆骨入腹。
绝佳的嗓音,搭配上美人,更易捕捉眼球。
酒吧内口哨声此起彼伏。
绮色的夜,现在,才真正开始。
江寒深正在谈事。
除了花衬衫外,还有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配着金丝框眼镜,俨然一个斯文败类。
“与其重金购买股权,倒不如,釜底抽薪。”斯文败类说。
江寒深强调:“不给简家一分钱。”
男人点了点头:“放心。”
江寒深又看向花衬衫:“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简姨当年的确回了苏城,见了一个人,我目前已经有点线索,不过想要确定身份,还需要时间。”花衬衫说
江寒深应了一声:“争取两件事同时完成。”
话音落下,江寒深就听到了楼下突然爆发出来的欢呼声。
花衬衫好奇:“楼下玩什么呢?我去瞧瞧。”
江寒深笑了声。
不肯安分,倒是个闹腾的。
这才分开多久?
遇上他,就开始折腾。
索性也没什么事了,江寒深也起了身。
他这一站,花衬衫震惊了。
“寒深,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凑热闹了?”花衬衫问。
江寒深看向花衬衫,回:“杜绝绿色。”
花衬衫:“?”
三人出了包厢。
这会,盛晚已经唱完了民谣,又选了一首劲曲。
前奏响起的时候,盛晚还来了一段热舞。
她今天的着装本就显身材,热舞下的她,更像是在浑身发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引人去采撷。
花衬衫忽然领悟了杜绝绿色,四个字的真义。
“寒深,你这媳妇,野啊,带劲。”花衬衫说。
他还随着音乐,抖动了一下身体,继续感慨:“你媳妇这舞也跳得好,跳得人心痒。”
江寒深看向花衬衫,视线考究。
花衬衫愣了下,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她有个舞,跳得更好。”江寒深说。
花衬衫好奇:“什么舞?”
江寒深勾了抹弧度,回:“脱衣舞。”
花衬衫:“......”
会玩。
并且被秀了一波。
倒是斯文败类,蹙了蹙眉。
“寒深,你真要娶她?”
江寒深笑了声,问:“不然娶你?”
“但她的家世......”
“哦,你家世比她好,我也不娶你。”说完,江寒深朝着楼下去了。
花衬衫爆出一阵大笑
“诶,你也别灰心,毕竟输给寒深媳妇这样的大美女,不丢脸。”花衬衫憋着笑,安慰人。
当然,被斯文败类瞪了一眼。
花衬衫笑得更开心了。
江寒深已经径直下了楼,走向了小舞台。
盛晚钓的就是江寒深,自然时刻关注着他的动态。
看到江寒深出现的时候,盛晚微微勾了勾嘴角。
鱼儿上钩了。
盛晚跳得更带劲了。
底下口哨声一阵高过一阵。
江寒深穿过群魔乱舞的人群,随后,在小舞台下站定。
“盛晚。”江寒深出声。
音乐声很响,压过了江寒深的声音。
不过,盛晚知道江寒深在喊她。
她看到江寒深动了嘴唇。
但她没有打算搭理。
她似乎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中。
江寒深挑了挑眉,而后,直接单手往小舞台上一撑,直接跳上了小舞台。
动作利索漂亮,同样引来了底下的一片口哨欢呼声。
“江少?”盛晚似乎才看到了江寒深,有些诧异地开了口。
江寒深似笑非笑地看了盛晚一眼,而后伸手,直接拽着人往下走。
“江少?你做什么?”盛晚将无辜茫然的神色装得淋漓尽致。
江寒深没搭理,直接拽着人,穿过热闹的人群,最后,步入了有些安静的走道上。
“江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奇奇怪怪的。”盛晚假做挣扎,但似乎无法挣脱,最后只能有些不太高兴地开口。
江寒深的视线在周围一圈扫过,最后来到了员工通道,直接推开了杂物间。
盛晚直接被带入了杂物间,而后,就直接被江寒深抵在了墙前,与此同时,江寒深也不忘关上杂物间的门。
“盛晚。”江寒深出了声,笑了起来:“不说了?”
盛晚清了清嗓子,开口:“那还是有很多想说的,江少带我来这做什么?”
“不懂?”江寒深反问。
盛晚露出一个笑:“之前不懂,现在,有点懂了。”
“那很好。”话音落下,江寒深直接欺身上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江寒深的手,一只抵在盛晚的脖颈处。
“安分点,嗯?”江寒深说,尾音上翘,在密闭的空间中,说不出的缱绻。
盛晚微微偏头:“江少的意思,我不懂,难道,江少对妻子还有不能来酒吧的规矩?”
江寒深“嗤”了一声。
“江少难道想给别人表演?”盛晚提醒。
江寒深挑眉,随后视线往旁边一转。
“啧。”江寒深有些感慨。
只不过......
江寒深往旁边走了一步,可以说得上是为所欲为。
盛晚想要去推江寒深,奈何压根推不动。
她最后只能双手攀在江寒深的身上。
此仇不报,非君子。
盛晚在心里忿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