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乱世,朝政腐败,奸臣当道,地方豪族横征暴敛,山匪妖魔肆意苍生,天下苦汉久矣!张角自后世而来,得南华老仙授天书救世,与国师交易封神,天下无得安宁,妖吃人、神吃人,人亦吃人。既是人间不平,那我就肃清寰宇,再造乾坤。“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贫道张角,请大汉赴死!”既是妖魔做乱,那我就...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是一部令人着迷的古代小说,由一头貔貅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张角南华老仙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时年乱世,朝政腐败,奸臣当道,地方豪族横征暴敛,山匪妖魔肆意苍生,天下苦汉久矣!张角自后世而来,得南华老仙授天书救世,与国师交易封神,天下无得安宁,妖吃人、神吃人,人亦吃人。既是人间不平,那我就肃清寰宇,再造乾坤。“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贫道张角,请大汉赴死!”既是妖魔做乱,那我就...。
“好本领,我来领教!”
褚燕大叫一声,随即身形一晃从侧袭来,身法翩然,张梁不曾注意被他虚晃一招,扔出一把木屑遮住视线,冲出了屋外。
“吾从乡逃命,以抢劫财货换取一家住所,不想遇见此等猛士,若被擒住恐有性命之危,暂且走脱,日后再做计较!”
褚燕冲出房门到院中,却不料又撞见两个好汉,与那屋中猛士样貌多有相似,十分惊惧。
张宝见状笑道:“三弟粗心,怎让人逃走了?”
“我今认栽,西厢房中有财货数千供三位好汉享用,且放我一条生路。”褚燕道。
一边说,一边碎步小移,见离得近了遂射步而来,直取张角咽喉,只因他身形较二弟瘦弱以为好欺,想要擒为人质。
“嘿,这厮心眼甚多!”
张宝大怒,只见他面色一红,竟然张口喷出火焰来,顿时烧到褚燕身上衣物燃起,倒在地上打滚。
“褚燕...啊,原来是这厮!”张角这时终于想起是何人了,说起来与自己也大有渊源,于是双手一拍凭空落下一股细雨将他身上火给灭了。
此刻褚燕十分狼狈,见这二人竟会法术,连忙磕头道:“仙人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仙人开恩!”
这时张梁从门中撞出,将他揪住道:“直娘贼!耍阴招?”
“三弟,且将人放下,把其余盗匪都拿来。”
不多时,褚燕连同屋中屋外的八九人一起被捉到院子中跪着,院墙外这时聚集有众多村民前来观看。
而褚燕此时见张角没有杀他的意思,也起了念头,想要投靠。
“你犯下杀人之罪,乃命犯,我岂会留你?”张角道。
褚燕道:“仙人容禀,某虽是泼皮无赖但也不曾随意杀人,是那小吏欺人太甚,见我兄弟们低贱数次索要钱财,难以苟活方才杀之!”
张角点头:“如此倒也说的过去,那其余人可有作奸犯科者?”
“多是良人,因田地房屋被占成了流氓方才随我。”
张角闻言仔细审视几人,见无人眼神躲闪便暗自点头,如今他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这褚燕大小也算个人才,倒是可以先收入麾下。
随即便准许几人投靠,张家也算是稍起门楣。
村民见状纷纷赞之,这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原本买通了亭长落户在村中,大家生怕那天半夜被人砍了脑袋劫了财货,但又慑于其人多凶厉不敢得罪,今日被张家三兄弟擒住降服那便无碍了。
所谓乡党便是如此,同乡之人天然便有好感,如曹操、孙策等在家乡起事一呼百应,张角三人顿时便在村中有了偌大名声,纷纷称赞。
后又有同村张阿牛与几名村伴来投,张角查验过身份后也都收下,并让三弟张梁传授他们一些武艺。
而他则与二弟时常摇着铃铛在附近村社游走行医,治病救人,顺便看一看这汉末的天下。
时天下大旱,钜鹿郡内百姓收成大减,然各处贪官污吏,士绅豪族依旧贪得无厌,致使盗匪四起,时常劫掠村庄。
这一年五月灵帝改年号为熹平,是为熹平元年,张角正二十岁,从弟张宝十九,三弟张梁十六。
七月,有人于皇宫朱雀阙上书‘天下大乱,曹节、王甫幽杀太后,公卿皆尸禄,无忠言者’的大不逆字样,十一月,会稽郡许生父子造反称阳明皇帝、封越王、大将军,十二月,鲜卑叩关雁门,匈奴劫掠九原,天下乱象渐显。
这些都是张角游医各村而打听来的消息。
这天回到家中,只见院中二十来人正赤膊打熬身体,二弟张宝近前道:“大哥,家中钱粮快耗尽了。”
习武最是耗费钱粮,这二十来人每日吃的可不少,张角虽然行医用符水花费不了什么,但也没什么进项,都是些穷苦人家哪有多的钱财。
“不妨事,这些日子我在外行走也打听得差不多了,明日让众兄弟一起出去,剿除那些山匪,既是安定一方民生,亦能取他们的不义之财。”
他脑海中虽然有些赚钱的门路,但没有本钱也是白搭,所谓杀人放火金腰带是也。
自知晓钜鹿郡内山贼横行他便萌生了主意,汉末诸侯多以讨贼起家,不过讨的是他这个黄巾贼,不过如今他不想再弄什么黄巾起义,此举其中因果太重,他决议是先成名望,后得朝俸,彼时进退自有根据。
故此这第一步便是讨伐钜鹿境内匪盗山贼。
翌日,众人带上干粮和水,手持五花八门的铁器,在张角三兄弟的带领下出村行事。
刚出二十里,便见山上冲出四五匹马来,身后还跟着五六十余的喽啰,衣衫褴褛、面色枯黄干瘦,手中拿着树枝锄头,这便是大部分盗匪山贼的模样了,原本都是村农。
当先领头的顶着不知从何处捡来的头盔,打马上前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得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张角一指:“谁去斩他?”
褚燕肩扛弯刀走出道:“大哥,我来!”
自上次败给张梁后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吃苦练习武艺,又拼命打磨身体,比之前不知提升了多少,正好试试手。
“黄口小儿,看我将你剁成肉酱!”
山贼首领大喝一声,拍马提刀冲来,褚燕则飞奔而去,顺势一滚躲开刀锋,肩上弯刀勾着马腿噗嗤将其砍翻。
将人摔在地上七荤八素,再上前一刀剁下头颅,一合斩杀。
张角随即挥手,众人纷纷扑杀上前,众山贼本想抵抗却顿时被砍死几人,根本没有多少战斗力。
随即将山贼的铁器和马匹收缴,找到了这些山贼的藏匿地点,但也没什么钱。
“飞燕,以后可不能砍我的马了,我是让你斩那山贼,你砍马做甚。”山道中,张角骑在黑豹上说道。
“呃,好。”
这一日,众人行百里地共遭遇四拨山贼,多者七八十人,少则二三十,尽数剿之,得马匹十余,钱财数千,另有粮食百石。
不过半数被张角散与附近村民,其余则供养己身,接连数日,遇贼杀贼,遇匪除匪,可谓是以武艺定太平,施符水安民生,各村多有义士来投,队伍不知不觉有百余。
而张角之名也迅速贤达于郡中公卿,乡人交相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