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陆离举全家之力助渣男登基,却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她含恨自刎,坠入悬崖。这一世,她步步为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只是,正当她大杀四方时,总有张大网将她束缚,怎么也逃不掉?而那张大网,正是永安王慕暨白!她什么时候招惹上这位杀神的啊?陆离:“王爷,我没得罪过你吧?”慕暨白:“上一世,你更改遗诏,...
不想上班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重生后,将门嫡女大杀四方》,主角陆离慕暨白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上一世,陆离举全家之力助渣男登基,却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她含恨自刎,坠入悬崖。这一世,她步步为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只是,正当她大杀四方时,总有张大网将她束缚,怎么也逃不掉?而那张大网,正是永安王慕暨白!她什么时候招惹上这位杀神的啊?陆离:“王爷,我没得罪过你吧?”慕暨白:“上一世,你更改遗诏,...。
第3章
慕暨白似乎是想起什么,突然开口:“去查,她左臂有伤。”
他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他感觉没有错,一碰到她左臂她就疼的呲牙。
“查什么啊?”小侯爷顾决明一脸担忧阔步进来,一看到慕暨白那红肿的嘴唇和手中还未藏起的破碎衣物,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惊讶地问道:“我听说你受伤了,不过......你这是开荤了?”
慕暨白原本低沉的脸又低沉了几分。
白矾在内心祈祷:这小侯爷能不能不添乱了。
顾决明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哈哈哈,这年头,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敢强你?”
永安王慕暨白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儿子,排行十七,生母尹素是平民百姓。当年皇上微服私访看中尹素,被迫进宫生下了慕暨白,因在宫中因无家世助力,并不受宠,郁郁寡欢,临终前尹素主动向皇上提出要出宫,后病死宫外。
而年幼的慕暨白在宫中如履薄冰,是老侯爷顾瞰看中慕暨白的秉性,带回侯府抚养,跟顾决明亦兄亦友。十二岁便与老侯爷父子二人上了战场,屡获奇功,赢得了皇上的特别赏识,特封他为王,并赐予他“永安”二字,寓意着平安和稳定。战场长大的慕暨白不喜与人相处,更不喜女人,性格孤僻,甚至嗜血。
慕暨白眉头微皱,有些不满:“你来做什么?”
顾决明急了,“你个狗东西,我听说你受伤回来,赶忙过来看你,你这个没良心东西。”
防风和白矾撇撇嘴,当今敢这么骂王爷的只有他小侯爷一人了。
“怎么回事?”顾决明露出了好奇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慕暨白眸光暗了暗,“回京途中遭到暗杀,受了点伤,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说女的是谁啊?”
慕暨白没理他。
顾决明正色,“太子干的?”
慕暨白没说话。
顾决明还是担心伤势,当初防风飞鸽传书说他心脉受损幸亏用内力封住了。
“用不用我让师傅来看看?”
“不用,死不了。”
顾决明撇撇嘴,他了解慕暨白,他说不用那就是伤情还在控制内。
屋外树叶忽动,暗卫柴胡进屋禀报:“主子,飞蓬已经回来了。”
飞蓬是那匹马。
防风和白矾一点都不惊讶,那飞蓬已经跟了王爷5年了,极有灵性,它能找回王府。而此马也极难驯服,平常人根本驾驭不了,
顾决明瞪大眼睛,一脸谄媚,“暨白,你告诉你那马在哪弄的?能不能给我也弄一匹?”
慕暨白沉默不语,目光紧紧地盯着柴胡。
顾决明冲着慕暨翻了个白眼。
柴胡继续:“主子,我们根据马蹄上的银光粉,知道偷马贼去了城外一户农家,名为李强。”
“偷本王的马,回家了?”
“主子,李强已死。”
慕暨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骑着飞蓬杀人了?”
柴胡点点头,回答道:“正是,不过这人杀人后,便将飞蓬丢下了。”
慕暨白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去了何处?”
“属下正在查,不过在马鞍上发现了一衣服碎片,面料有些熟悉,似乎是主子常穿的。”
慕暨白目光紧紧地盯着地面上自己被扒走的衣服碎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属下知错,这就去查。”
柴胡不明所以,还以为主子对他的办事效率不高而不满。
防风和白矾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慕暨白依旧盯着碎片。
其实......谁也抢不了飞蓬的。
夺马就是为了杀李强?
此时,屋内的顾决明看到慕暨白如此出神,心中有些担忧。他走到慕暨白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改往日纨绔,正了正神色,“你听说了没,太子好像有意求娶陆家女。”
陆离?
顾决明知道他这德行,没指望他搭理自己,自言自语地继续说:“太子慕逸轩是司马昭之心啊,他倒是也不怕皇上忌惮。”
“前些日子听说陆离出城了,好像一直没回来。你说你要不要去陆家看看?”
“好。”
十分痛快的慕暨白让顾决明愣在原地。
以前让他去跟陆家走动他从来不去,这次怎么这么反常。
慕暨白起身就要走,顾决明紧跟在他的身后,想要弄清楚他真实想法,忍不住出声,“哎,你以前不是怕被你父皇猜忌不去吗?今个怎么转性了?”
慕暨白拂了拂衣袖,“无可奉告。”
······
“老爷,永安王和小侯爷拜见,正在门外等候。”家仆恭谨地通报。
陆骁有些惊讶,“他俩怎么来了?”
陆枫回忆起当年那场决定性的漠北之战,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当年漠北之战,他们中计,是爹出兵救的他们。他俩来走动,也不足为奇吧。”
陆鸣不这么认为,“永安王可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当年已经答谢过,况且都过去三年了,这三年不往来,如今往来?”
陆离仔细地回忆起慕暨白上一世的情况,发现自己并没有对他有多少了解,也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在太子慕逸轩逼宫的时候,他在外面打仗,自己与他没有交集。但好像在哪里见过慕暨白这三个字。
“让他俩进来吧。”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