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心机女明星,勾帝心,坐凤位】大兖皇帝萧凛,骨重神寒,皎若仙人,雄才大略,文武双全。唯一的缺点便是佳丽三千,独宠一人,妼贵妃楚惊月媚骨天成,宠冠六宫,惹前朝后宫不满,群情激愤,甚至有妼贵妃是灾星要亡大兖的流言传入民间……太后施压、百官血谏,请皇帝举办选秀,广纳后宫…………当红女明星花芜穿越了!...
《她,心机美人,成为宠妃很简单啊》是春水千里的一部古代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穿书,心机女明星,勾帝心,坐凤位】大兖皇帝萧凛,骨重神寒,皎若仙人,雄才大略,文武双全。唯一的缺点便是佳丽三千,独宠一人,妼贵妃楚惊月媚骨天成,宠冠六宫,惹前朝后宫不满,群情激愤,甚至有妼贵妃是灾星要亡大兖的流言传入民间……太后施压、百官血谏,请皇帝举办选秀,广纳后宫…………当红女明星花芜穿越了!...
房妈妈的表面再怎么装得守礼规矩,也都掩盖不了她从骨子里对这个自小在商贾之家长大的二**的轻视。
她要纠缠,讨私债,可她可没那个义务配合她!
还想要再待五日?!
她片刻都不想再耽误了。
这位二**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她以为她能想不走就不走吗?
可随后花芜就行动给她表示了,只要她不想她就真的可以不走。
就在房妈妈挥手打算让人把花芜绑了的时候,一根雪亮的银簪抵住了花芜纤细的脖子,锋利的簪子刺穿了她的肌肤,一丝殷红的鲜血蜿蜒而下。
可花芜就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依旧笑语盈盈,慢悠悠地说道,“房妈妈,我这人气量小,若是不让我讨了债,我怕是活不得了。”
屋内众人皆是一惊,尤其是房妈妈,更是满脸惊骇之色。
她们谁也没想到花芜会以性命相要挟,而且,下手极快、极准、极狠!
那样的速度和力量,她们都以为花芜死定了,差点尖叫出声。
花芜可不能死!
她死了,她如何交差?!
看着那蜿蜒的鲜血和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花芜,屋内顿时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心底发寒,刚才的那一幕太过震撼、狠绝,没有人怀疑花芜的话──若是不让她出了气,她就捅死自己,让房妈妈交不了差!
房妈妈眉头几乎拧成了疙瘩,脸上惊惧之色未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身为侯夫人的陪房妈妈,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受过这样的威胁了。
她之前是有打算强行将花芜带走。
一个小姑娘,还能拧得过她带来的一干粗使婆子?!
堵了嘴,绑了手脚,塞上马车就是了。
可是,刚才花芜的这一手,真的是吓到她了。
那簪子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刺穿了脖子,若不是花芜停手快,她人就没了。
可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最可怕的是花芜表现出来的绝决,她是真的不怕死!
花芜死不死的,房妈妈根本不在乎。
可是,花芜现在不能死!
靖安侯府为了大**,才刚跟永昌公府结下了梁子,永昌公府对侯府虎视眈眈,若是在这时候花芜暴死无法参加选秀,侯府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那她回去,哪怕她是夫人的陪房,也没有好果子吃的。
这也是为什么侯府就算再不愿,也要急急忙忙来接花芜进宫选秀的原因。
想到这儿,房妈妈恨恨地瞪了那两个妇人一眼。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房妈妈难看的脸色与花芜的从容淡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花芜之所以血流成这样,眉头也不皱一下,当然不是花芜有多坚毅勇敢,实际上,她娇气得厉害,若是拍戏时划破了一丝油皮,她也是要哭着召唤助理拿医药包的人。
她现在表现出来的从容淡定,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受伤。
眼前的这一切,这只是她交待红芽儿的一场幻术。
看着屋中人人惊惧的脸色,这效果她很满意。
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急,甚至还有闲心看房妈妈青红交加,变来变去的脸色。
房妈妈憋屈极了,只觉得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都快要爆炸了一般。
被逼着去遵从花芜的吩咐,让房妈妈感到了屈辱。
她真想不管不顾的让人绑了花芜,如果花芜要去寻死,那就让她死!可是,她的理智一直在不停的提醒她,花芜不能死!花芜若是死了,她回到侯府后,也就没有活路了,哪怕她是夫人的陪房。
想到这里,房妈妈强忍着怒气,终将不善的目光从花芜的身上移到陈家的和二狗家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按二**说的办!”
陈家的和二狗家的身子一软,顿时像是死人般瘫倒在地。
……
热气腾腾的银丝面,用野鸡崽子汤打的底,再加上酸笋、火腿,一碗下肚,花芜吃得甚是爽滑顺口,额头和鼻尖也冒出些细密的汗珠。
用完银丝面,花芜又吃了几块枣泥山药糕,又望着旁边的莲蓉栗子糕眼馋,可惜红芽儿不让她吃了,说她这具身体以前亏欠的狠了,除了要吃柔软好克化的食物之外,还不能多吃,否则,就会大病一场。
这具身体就是琉璃做的水晶娃娃,可得好好养着。
上辈子当明星要严格控制体重,这口腹之欲就打压得狠了,有时候花芜馋得做梦都在大吃特吃,这辈子好容易没有体重焦虑了,却因为身体不好而不能多吃,花芜每每想及此处,就恨不得再多呆两天,让那两个恶毒的妇人再多受上两天的折磨。
可惜,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
对于那两个恶毒妇人,这五天无异于阿鼻地狱一般,可这区区五天,在花芜看来还真还不了原主所受的五年磋磨之苦。
一旁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将碗筷收拾了,轻手轻脚地往门口处走去……屋里其它几个伺候的丫鬟也都是束手而立,将头垂得低低的,无比的规矩,此时的她们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当初的高傲和不屑?!全都被这五天那两个妇人受针刑的场面给吓得胆都要裂了。
那两个妇人受针刑时,二**就坐在炕上就那么一边绣花一边看着,那两个妇人被扎得脸色惨白,涕泪横流、生不如死时,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就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你们才只要过五天而已,喊什么?!”
最后,二**被她们喊得烦了,直接命人堵了她们的嘴,那两个妇人疼得脸色拧扭如厉鬼,额头上冷汗直冒,可却偏偏喊不出来,只能偶尔痛苦的发出几声闷哼之声,这样惨烈的画面,可把跟来的丫鬟婆子吓得不轻,有人晚上回去都做了恶梦。
至此,再无人敢小瞧这位被侯府抛弃的二**,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所有人都恨不得这五天能过得快一点儿,好让她们早点回了侯府。
房妈妈当然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在花芜刚刚用过晚餐之后,房妈妈便来了,双手交叉于小腹,面无表情地道:“二**,明日咱们可以启程了吧?!”
“当然可以。”
“毕竟咱们当初都已经说好了的……”
“不过……”
花芜用帕子拭了一下嘴角,浅浅一笑,“我这身体不好,若是走得太快、吃得不好、睡得不稳……我怕也是没那个命替府里分忧呢……”
花芜笑得明媚,可房妈妈却猛地抬起了头,眼底闪过一丝惊疑。
她……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若是这样的话……
房妈妈突然对回府后的情况没有信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