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意外魂穿到曹昂身上,奈何当爹的却有个怪癖,好风流,喜寡妇,养他子,这让曹昂表示伤不起!曹昂:“爹啊,孩儿真是为您老好,您把握不住,孩儿受点累不算什么,全当为爹分忧了!”曹操怒道:“竖子!!孤没你这好大儿!孤的剑呢?…典韦!你敢偷孤的剑!!”嗯,这是一个父子相爱相杀,相互成就,权谋征伐,马踏天下的...
《三国:淦!我和曹操上阵父子兵》这部星辰剑客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曹昂曹操主要讲的是:一场意外魂穿到曹昂身上,奈何当爹的却有个怪癖,好风流,喜寡妇,养他子,这让曹昂表示伤不起!曹昂:“爹啊,孩儿真是为您老好,您把握不住,孩儿受点累不算什么,全当为爹分忧了!”曹操怒道:“竖子!!孤没你这好大儿!孤的剑呢?…典韦!你敢偷孤的剑!!”嗯,这是一个父子相爱相杀,相互成就,权谋征伐,马踏天下的...
“昂听闻堂兄领兵离营了?”
见曹安民如此,曹昂就知寡妇邹氏,已被曹安民领五十甲士取来了,曹昂似笑非笑,盯着曹安民道。
“是,是离营了。”
曹安民有些紧张,不敢直视曹昂,“某本想派人通禀子脩,但某想着子脩昨夜豪饮,只怕还没睡醒,就没有派人叨扰。”
“所以堂兄领兵离营所为何事呢?”
曹昂不急不躁,朝曹安民走来,“胆敢无视我父立下的军规,擅自领兵离营,莫非堂兄是思春了?”
曹安民脸色微变。
“看来昂猜对了?”
曹昂眉头微挑,看着曹安民戏谑道。
“不,不是这样的。”
曹安民忙摆手解释,“伯父所立军规,某怎敢违背,某领兵离营,是……”可说着,曹安民却停了。
果然。
曹昂见状,心中忍不住轻叹。
作为谯县曹氏的子弟,他与曹安民同属一脉,曹安民之父曹德,乃是曹嵩幼子,而曹嵩有五子,曹操是长子!
站在曹昂的角度,抛开他那些同父异母的弟弟不提,曹安民跟他很亲,是堂兄弟,这关系很近!
只是曹安民眼下的处境却很尴尬,他亲爹曹德死了,其与曹昂的祖父曹嵩,从琅琊归兖州投奔曹操时被截杀,随行的曹德也被杀了。
站在曹安民的角度,大伯即便再亲,那也没有爹亲啊,他成了他这一房的顶梁柱,有些事他必须要做!
“领着你的人,走吧。”
在沉吟刹那后,曹昂轻叹一声,看向曹安民道:“帐中之人昂来处置,今日之事与堂兄无关。”
“子脩!”
曹安民双眸微张,难以置信的看向曹昂,尽管曹昂说的话,让他心里暖暖的,但是他也知曹昂误会自己了。
这事不像曹昂想的那样。
这帐内藏的人,是他大伯让他领人去取的。
可是这话他讲不出口,也不敢讲啊!
“怎么?”
曹昂眉头微挑,看向曹安民道:“难道堂兄是想让昂归许都后,将此事禀于母亲吗?”
“别,千万别。”
曹安民立时慌了。
“那就走。”
曹昂冷哼一声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休怪昂不讲亲情!”
曹安民:“……”
曹昂所提母亲,非他生母,而是养母丁氏,要说曹安民还真跟丁氏有些渊源,其祖父曹嵩之妻,就出自谯县丁家,谯县曹丁两族世有联姻,在曹德死后,曹安民刚及冠时,就是丁氏劝曹操,让曹安民留在身边历练的。
在曹氏一族中,有件谁都不敢多提的事,那就是曹嵩亲曹德,远曹操,这事先前还有人提过,不过随着曹操在兖州势起,就没人再敢提了。
大族之中是非多,这绝非妄言。
“走!”
被曹昂这样盯着,曹安民沉吟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但一想到在许都的丁氏,曹安民也不敢僵持下去。
曹安民麾下的部曲亲兵,在听到自家公子所言,一个个低着脑袋走了,不过在一些人的心底,却生出古怪的想法。
不愧是亲父子啊。
都好这口!
只是这些想法,他们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却不敢真讲出来。
“来人啊!”
看着曹安民一行离去,曹昂沉声喝道:“把守好各处,没有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喏!”
麾下将士纷纷应道。
曹昂当然知道曹安民是误会了。
但误会就误会吧,总比丢了命要强!
曹安民领着人离开,曹昂根本就不用多想,其肯定会去寻曹操,毕竟好事被他给搅和了。
想到这里的曹昂,就在心里想另一件事。
心里痒痒的曹操,在得知这一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呢?
想到这里,曹昂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抬头看向眼前营帐时,曹昂脸上笑意没了。
“来都来了,见见又何妨呢?”
已将一应事宜做好的曹昂,眼下却也没了事,毕竟张绣尚未露出反意,没有率部奇袭淯水曹军。
自己要是沉不住气,不仅会打草惊蛇,还会惹曹操不喜。
身为谯县曹氏的继承人,遇事慌张,没有城府,哪怕再得曹操喜爱,只怕最后也会被曹操淘汰。
见天色渐黑,曹昂遂朝眼前营帐走去。
对帐内待着的邹氏,曹昂还挺好奇的。
能让曹操找其谈心,不惜丢掉宛县,还害了三贤,这到底长什么模样?
“谁?!”
曹昂一人进帐之际,帐内就响起惊呼声,循声看去,曹昂就见一妙龄女神色慌张,一袭乌发披于香肩,所露肌肤吹弹可破,手拿薄纱挡于胸前,玉颊微红,见曹昂毫不避讳的走进帐,该女立时就朝一处跑去。
难怪老登好寡妇啊!!
曹昂见到此幕,眼睛都快直了,但很快就恢复了。
曹昂看向该女跑去的地方,嘴角露出一抹轻笑。
这邹氏也不简单啊!!
早不更衣,晚不更衣,偏偏在曹安民他们走后,就在帐内更衣了,这分明是故意为之!
一想到这,曹昂带着戏谑,朝邹氏去的地方走去。
“将军请自重!!”
躲在一角的邹氏,觉察到曹昂走来,娥眉微蹙道。
“自重?”
曹昂似笑非笑,盯着面露慌张的邹氏,“某倒是想问问夫人,为何明知某可能进来,还要在此面宽衣解带?”
“你!!”
见曹昂这样讲,邹氏一时语塞。
“某那堂兄,某还是了解的。”
曹昂打量着邹氏,“平日是风流些,不过在遇正事时,向来是认真的,纵使领兵去宛县请夫人来此,恐也没心思去带别的。”
“这衣衫,在夫人身上穿的好好的,某进帐了,除了夫人自己脱下,难不成是它自己脱的?”
这下轮到邹氏不会了。
“把衣衫穿上吧。”
曹昂朝一旁木榻走去,不急不躁的对邹氏道:“夫人长的确实貌美,想来张济意外战死后,那张绣也动心思了吧?”
邹氏脸色微变,尽管很快就恢复了,但也被曹昂瞧见了。
“难怪。”
曹昂笑笑,言语间带着调侃,“要是夫人真不愿,某那堂兄想将夫人请出宛县,带到我军营地,恐也非易事。”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识破,邹氏盯着曹昂道。
曹昂嘴角微扬道:“所以夫人是被张济强纳的妾,而非是正妻。”
邹氏沉默。
曹昂见到此幕,心里就全明白了。
眼前的邹氏,看模样与自己相差不大,意外战死的张济,只怕做邹氏的爹都绰绰有余,老夫少妻在汉末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是家世般配。
“将军既已知晓,只怕也想将奴强纳?”
邹氏沉吟刹那,迎着曹昂的注视,柔声道:“要是将军想强纳,奴就在这里。”说着,邹氏垂下手,胸前那薄纱飘落到地,邹氏缓缓闭上眼眸。
至少还年轻,长的也俊朗!
在讲这些时,邹氏心里暗松口气。
身逢乱世,女人是没有选择的,尤其是长有姿色,那就更是没有选择,被张济强纳的邹氏,早就看透了这世道。
只是邹氏无法接受,在张济死后,张绣看自己的眼神,尽管她也知道,张绣若是真有想法,这也不是她所能反抗的。
毕竟她只是妾!
“夫人倒是挺主动。”
曹昂笑着朝邹氏走去,淡淡体香环绕鼻尖,见邹氏娇躯紧绷,曹昂嘴角微扬,伸手捏住邹氏的下巴,“不过嘛,某不喜做强迫之事,这未免太过无趣。”
被曹昂这样抓着,邹氏心跳难免加快。
曹昂流露出的强势,令邹氏生出别样情绪。
“可会唱曲?”
嗯?
曹昂接下来的话,却让邹氏有些错愕,下意识睁开双眸去看曹昂,但见曹昂炯炯之目直视自己,邹氏眼神有些闪躲。
眼下似与她想的不太一样。
其父曹操那般好色,身为曹操之子,不也该很性急吗?
难道自己没有吸引到他吗?
邹氏一时思绪万千。
真是个尤物啊。
打量着邹氏的曹昂,心底忍不住感慨,只是现在的他哪有心思去想那事,他还有大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