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竟然穿进了一本叫《吻荆棘》的言情小说中,不是女主,也不是恶毒女配,是推动剧情发展坏得不够彻底又让人讨厌得牙痒痒的炮灰女三。本来,原身对男主一见钟情,在数次的自我斗争后开始暗戳戳地给女主使绊子,而这一切都被女主看在眼里,只是未挑明。想到原身的结局,我如鲠在喉。不过,既然我来了,我才...
小元了了的大智慧写的《穿成炮灰?撩上男主室友一起崩剧情》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我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竟然穿进了一本叫《吻荆棘》的言情小说中,不是女主,也不是恶毒女配,是推动剧情发展坏得不够彻底又让人讨厌得牙痒痒的炮灰女三。本来,原身对男主一见钟情,在数次的自我斗争后开始暗戳戳地给女主使绊子,而这一切都被女主看在眼里,只是未挑明。想到原身的结局,我如鲠在喉。不过,既然我来了,我才...
众人哄笑,一个个乐得东倒西歪,甚至有人被酒呛到咳得惊天动地。
有人笑闹:“曜哥,颂哥要跟你嘴一个!”
津大出了名的谁靠近谁倒霉的煞星目光落在时愿身上停了下,随后半垂长睫冷嗤:“老子嫌脏。”
祁颂抬眼啧了下:“滚,老子不亲男人。”
男生们又笑成一片。
时愿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目光停在阎曜手里拿着的烟盒上。
如果再不想办法,这个推动剧情的工具人可能非她不可了。
“借根烟。”
女生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进阎曜耳里,声线有些沙哑,随着时愿的微微靠近,阎曜鼻息间的空气流动着淡淡香水味。
阎曜低头看面前的人,带了几分审视和漠然。
他面无表情的把烟盒递给时愿。
接烟盒时,时愿指腹不小心碰到了男生的指尖。
阎曜眉心皱了下。
时愿动作熟稔的拿了根烟出来。
“谢谢。”
阎曜把烟盒接回揣进兜里,烟盒上残留的温度转瞬即逝。
时愿记得书里写过,祁颂不喜欢亲抽烟的女生,说是像在亲烟灰缸。
她真是感谢当时认真记了这句话的自己。
身上没有火,时愿凝着阎曜,在她要开口再借个火时,男生的耐心告罄。
阎曜冷着脸没理她,径直往前走了两步,随后踢了踢其中一个坐着的男生。
男生往里坐了坐,给他留出了个空位。
阎曜的落座让周围女生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男生一米九的身高即使是坐着也无端让人有压迫感,更别说此时阎曜冷着脸,看着就让人发怵。
坐在祁颂身边的男生嗤笑:“颂哥,快点啊,结束玩下一轮。”
众人循着祁颂的目光重新看向时愿,也有人不断看向舒灿。
时愿半倚着沙发,食指和中指夹着根刚燃着的烟。
烟是刚刚刘悄给时愿点的。
轻烟缭绕,隔着烟雾,时愿看到了祁颂意兴阑珊。
祁颂抬了下刚倒满的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有人又给祁颂倒满。
接连三杯,祁颂如喝白水,面不改色。
时愿眸光平静地抽完了一根烟。
祁颂扫了眼众人:“再来。”
本想贱兮兮搞事的男生们安分了下来。
刘悄有些搞不懂时愿了,任谁都知道刚刚祁颂要选时愿。
时愿居然白白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刘悄让身边的**妹往里坐了坐,时愿挨着刘悄坐了下来。
时愿用手背碰了下额头,额头的温度很高。
头越来越痛。
时愿记得原身是生病也要来喝这场酒,原因无他,今天是祁颂的生日。
有人隔空朝时愿敬酒。
刘悄赶紧拿了干净杯子给时愿倒了酒。
敬酒的男生吊儿郎当:“时大美女,谢谢你把女神的微信推给我,敬你一个。”
在座的能被叫上女神的只有两个,一个是舒灿,一个是时愿。
一个是校花,一个是系花。
男生这话一出口,有人不嫌事大的。
“时愿,我也想要女神微信,你也推给我呗。”
祁颂透过斑斓的灯光看向舒灿,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舒灿和祁颂目光撞上,过了几秒舒灿垂眸继续回消息,对传到耳边的话和男生们戏谑的目光置若罔闻。
她指尖木然地敲在输入法上,下意识点了发送,随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立即撤回。
接连撤回的两条带着错别字的消息让她明白,自己并没有那么无动于衷和心如止水。
时愿没动刘悄倒的酒,看向说话的男生:“你女神加你了吗?”
男生愣了下。
女生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似有一湖清弘,清莹又澈亮,就那么平静的和他对视着:“无功不受。”
男生眼波闪了闪,仰头把酒闷了,脸上带了几分郁气。
另外几个起哄的男生看时愿冷了脸纷纷收敛了起来。
舒灿看了时愿一眼,抬手拿了酒杯抿了口酒,过了几秒把酒杯放下:“要到门禁的时间了。”
隔着距离,祁颂却第一时间听到了舒灿的话。
祁颂已经有了醉意,他嗯了声:“怎么回?”
立即有男生殷勤道:“校花,给个机会,我送你回学校。”
刚刚的插曲很小,时愿看着围在舒灿身边要送她回学校的男生们笑了笑。
这才对嘛,女炮灰没了工具人的作用就该无人问津。
刘悄已经把时愿的大衣和包拿了过来。
阎曜身边的男生用胳臂肘撞了撞阎曜。
阎曜看了他一眼。
男生默默收回胳膊肘。
阎曜:“有事?”
男生帅气的脸上依旧笑兮兮,没像其他人那么怕阎曜:“曜哥,刚刚系花抽烟的样子好绝,怎么形容呢,嗯——”
女生平静的眼眸和那张脸,无端让人觉得有故事。
男生搜刮了一肚子的词汇,感觉还是缺了点什么,最后还是用了最直白的形容:“太他妈漂亮了。”
阎曜敷衍的“嗯”了声。
过了几分钟,阎曜起身把冲锋衣搭在胳臂上:“先走了。”
男生认命的垂下头,嘤嘤了几声。
得,又是他善后。
他真是宿舍的大冤种。
出了酒吧,时愿裹着大衣,冷风把头发吹得张牙舞爪。
刘悄帮时愿叫了代驾,原身是开车来的。
看着她坐上了车后,刘悄挽着**妹朝时愿摆手:“拜拜,到家了报平安噢。”
时愿点了点头:“谢谢你。”
刘悄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