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东北一个穷乡僻壤,从小不知父亲是谁。出生那天,一只赤毛狐狸叼了锭金元宝来看我。后来我才知道,我竟是这只狐狸的种。二十一年后,我再次遇到这狐狸时,他竟然威胁我跟他入洞房?为了生存,我背负奇耻大辱并做了他的弟马。可怜我已经慢慢接受他时,才发现这一切都是阴谋,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颗棋...
安宁胡玄卿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蚊子在吐血创作的小说《嗷呜!醋王狐君神秘偏执还宠妻》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安宁胡玄卿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我出生在东北一个穷乡僻壤,从小不知父亲是谁。出生那天,一只赤毛狐狸叼了锭金元宝来看我。后来我才知道,我竟是这只狐狸的种。二十一年后,我再次遇到这狐狸时,他竟然威胁我跟他入洞房?为了生存,我背负奇耻大辱并做了他的弟马。可怜我已经慢慢接受他时,才发现这一切都是阴谋,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颗棋...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跑了两步脚下感到一铬,原来是踩到了一把镰刀,可是镰刀怎么会在这?
来不及细想,连忙捡了起来,就在我弯腰时那粗壮的菜花蛇也嗖嗖的跟了上来,头部高高的窜起,倏的张开猩红大口,露出獠牙。
眼看下一秒就要咬到我身上,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考虑,反手一挥,手起刀落,刚刚还昂扬的蛇头,现在已经和身体一分为二,整齐的落在了菜田里,镰刀上还滴落着黏腻的血,看着这血涔涔的一幕,我有点惊魂未定。
“安宁!安宁!你跑哪去了?让你摘两个辣椒。你去园子里现刨坑去种了吗?!”铁蛋舅拿着筷子,嘴里还有没有完全吞咽的下去的饭菜,一边咀嚼着一边向园子里走过来。
看见铁蛋舅过来了,我知道他肯定是不满我去了这久还没有把辣椒给他带回去,于是就跟他解释道:“小舅我碰见长虫了,差点咬了我。”
“长虫?这菜园子里哪来的长虫?”虽然他心里疑惑,但听到我说有蛇,他便止步在菜园子外抻着脖子往里望了望,“别一天天的撒谎撂屁的了!让你干点啥你就偷懒,回过头来找什么借口!”菜花蛇的尸体被挡在绿油油的生菜田里,他显然是没有看见。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心想果然第一时间不是问问我有没有事,被没被蛇咬,我也不想再跟他多费口舌,把一分为二的蛇身提在手里,就往出走。想到平时他对我的压榨,心思一转想吓吓他。于是就把蛇身往身后挪了挪。
“你快点!磨磨蹭蹭的!我饭还没吃完呢,就等着你这两根辣....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铁蛋被我举在他面前,还淌着血的蛇身吓得一蹦挺老高,这滑稽的样子让我瞬间忘了刚刚的惊魂未定,“我跟你说了,我碰见长虫了,你还不信,现在你信了吗?”说着,我又举着蛇故意往他跟前凑了凑。
铁蛋虽然胆小,但也是山野田间里疯大的孩子,看着眼前这条蛇已经被我一分两半了,没什么威胁,也就没那么害怕了,转而变成欣喜的表情,“靠!你可真大胆,居然砍了条蛇!这回记你一功,我去生火,咱们加个菜!”说完他高高兴兴的把我手里的菜花蛇接了过去拿进了屋子去清洗收拾。
以前看他和他几个朋友逮到过小蛇,也是烤着吃了,让我一起的时候,我碍于心理素质不行,始终没有尝试过,但烤蛇肉的味道我倒是闻到过,有点腥,但加了点调料以后就喷香四溢。
我对于加这道菜不感兴趣,就坐回去继续吃我的土豆炖白菜。
“安宁,铁蛋干什么去了?怎么没回来吃饭?”姥姥看我自己回到饭桌就问他小儿子哪去了。“刚才我砍了一条菜花蛇,让小舅拿到外屋地收拾去了。”外屋地就是我们农村人管厨房的叫法。
“菜花蛇?”徐老赖听见这个消息就放下酒盅赶去了厨房,就听见他让铁蛋把蛇给他什么的,铁蛋嘟囔了几句什么玩意没听清。
就看着徐老赖提着两节洗好的蛇身子回来了,喜笑颜开的奔着他那坛子泡酒走过去,边走还边说:“这回真是想啥来啥啊,这么粗壮的一条蛇少说也有十年二十年的寿命了,泡在我这大力酒里,不说延年益寿也筋壮骨强啊!”
看着徐老赖连跟我说个谢字都没有就把这蛇拿走据为己有,我心中的顿感不满,那是我打来的蛇就算你泡酒你也得问问同意不,刚想开口,我妈用筷子敲了一下我的碗,“吃饭!”我看了我妈一眼,撇了撇嘴也不再吱声。
我心里清楚,铁蛋舅虽然是徐老赖的儿子,但他和我妈是一个肚子里生出来的,所以跟我是有血缘关系的,加上我们几乎是同龄人,虽然平时总压榨我,但在家里大人都下地干活的时候也是他看着我玩把我带大的,所以他拿走吃了便也吃了。
可这个徐老赖,从小我妈就告诉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不允许我管叫他姥爷,只能叫徐大爷,加上他对我并不好,心里对他很是反感,所以哪怕是一条小蛇而已,我也不愿意给了他去。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不免唏嘘,幸亏,不是铁蛋舅吃了这条蛇...
“妈我录取通知书下来了,是个专科,不是什么好学校..连着学费加上路费需要一笔钱...”我看着我妈阴沉着脸越说声音越小。我在镇里的邮局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就一路盘算着要怎么通知我妈,心里无比忐忑。
这些年我妈从挑着担子去农村的集上卖鸡蛋,到推着小车去卖小吃,后来攒了些钱,在镇里开了家小饭馆。再加上我大舅早已经成家另立门户了,少了口人吃饭,小舅又能帮家里干活了,家里生活水平眼见的提高了很多。
我妈手里有钱了就把我送到乡里的小学念书,但农村的教育水平有限,每次下大雨或者天气恶劣我就不能骑车走十几里的路去上学了,所以我学习成绩也是很不好,磕磕绊绊的上完了高中,高考的那点分也仅仅够我离开这个小湾沟而已。
因为我上学的晚,快十岁才有条件念上书,所以我比我们班同龄的孩子都大。姥姥经常跟我妈念叨,我都二十二了该找人嫁了,哪有这么大姑娘还念书的?浪费钱!
但我妈充耳不闻,她知道我姥姥那点心思,她觉得我长相十分不错,想让我找人相亲,相中了要一笔彩礼好给我小舅盖新房娶媳妇。
我妈这些年供我读书加上姥姥时常就对她一番搜刮,真的没有什么钱继续让我出去读书了,但我妈不甘心,于是带着我就来到我大舅家借钱。
自从我大舅结婚另立门户以后我每次来我大舅家都觉得浑身难受,他家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就像捏着我喉咙一样,吞咽口水都十分难受。
而且,他家养的那只大白鹅,从我记事起就在,活到了现在还不死!每次看见我就追着我叨我!小时候被他一口叨在了屁股上,现在心里都有阴影。
去往我大舅家的路上我磨磨蹭蹭十分不情愿,远远的就见着漫平在她家院子里拿着食盆喂鸡,漫平是我大舅的女儿我的表妹,比我小三岁,刚好也是高中毕业,不过没考上大学打算去技校学一门手艺。
“大姑,姐,你们来啦!”她看见我妈带着我走到门口热情的招呼着。我这个表妹小时候跟我玩的挺好的,但后来我大舅妈不让她跟我玩,慢慢的我俩就也不怎么来往了。
“漫平,你爸在家吗?”我妈问道。
“我爸没在家啊,他去山上放牛去了,我妈在家呢。”说完漫平冲着屋子里扯着嗓子喊:“妈!我大姑来了!”
听见我大舅妈自己在家我就更想走了,看看我妈也有点犹豫,但还是进了屋,“桂兰啊,你忙着呢啊。”我妈先一步打了招呼。
“没忙啥,闲的没事纳个鞋底子。姐,王志强放牛去了,你有啥事找他啊?”可能听见我妈在院子里说的话了,就跟我妈解释着我大舅不在家。
“啊,我知道,桂兰啊,大姐也不跟绕弯了,我知道王志强在家也说了不算,就算这事我找他来了他也得看你眼色,我就直接跟你说吧。”
我大舅妈没说话,我妈有点尴尬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安宁考上大学了,我不想因为家里没钱断送了她的前程,我想让她出去念书,离开这个村子,走出去。所以,想管你家借点钱,我饭馆挣的钱可以每天都交给你还账。”
“离开?呵呵,她想离开这个村子?”看着我大舅妈精明的眼神盯着我看,我不自在的避开了他的目光,假装看向别处。
“姐,不是我不借给你钱,我给我家漫平准备了念大学的钱,但她不争气没考上,这钱先给你用着不是啥大事,”
我妈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刚要开口感谢,就听我大舅妈继续道:“但,安宁,她不能离开这个村子,否则她怎么死的她都不知道!”听着我大舅妈厉声说着这样的话,我不免觉得有些害怕。
“桂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想借钱就说,我知道漫平没考上你觉得不是滋味,但你没有必要这么诅咒我家安宁吧!”我妈有点不乐意,但碍于是来借钱,也不好直接翻脸。
“大姐,我李桂兰虽然不是什么慷慨的人,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是分得清的,真要是安宁上学是个好事我当大舅妈的也不会不管,但我说的这些也不是唬人的,大姐,你别忘了我嫁到你们家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妈听见这话明显一怔,脸色也变了变,“大弟妹,你看出什么了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