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说了,不封官,就当皇后,她的三十座山土匪,就是嫁妆。”“你们敢拒绝吗?”她是拥有三十座山头的女土匪,一朝外贼入侵,她带领土匪手下们,守住了边疆,立下赫赫战功。于是进京讨封,要么做官,要么做皇后。一众大臣自然是不愿意的,区区土匪怎么能入京为官?更何况从没有女子当官这一说,于是他们将目光齐齐看向...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诸臣退让,皇后娘娘要干大事!》,晚漾把矜桑鹿冀闲冥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女土匪说了,不封官,就当皇后,她的三十座山土匪,就是嫁妆。”“你们敢拒绝吗?”她是拥有三十座山头的女土匪,一朝外贼入侵,她带领土匪手下们,守住了边疆,立下赫赫战功。于是进京讨封,要么做官,要么做皇后。一众大臣自然是不愿意的,区区土匪怎么能入京为官?更何况从没有女子当官这一说,于是他们将目光齐齐看向...
东淮国金銮殿上,不同以往的一片祥和,许多年都没有大骂的御史大夫们,此刻却是唾沫溅飞。
好多年没打文臣的武将们,皆面红耳赤,拳头都握起来了,再听这些文臣啰嗦下去,一拳头就打过去了。
“诸位爱卿。”
清冷带着威严的声音在躁乱的殿内响起,正吵着火热的大臣们,却是格外有默契地都停下来,朝着他们年轻的陛下看去。
众人的怒火情不自禁就平息了,他们陛下的脸,是可以魅惑人心的。
每回上朝,瞧着陛下,他们都分外赏心悦目,不得笑吟吟的。
什么大事,那都不是事儿!
陛下说什么,就应什么,那每日的朝堂,不得是其乐融融的啊。
御史台的官员每回都要感叹,好在他们的陛下英明神武,不然这般容颜,可是要祸国的。
“朕刚刚提议之事,诸位都有异议?”
陛下是瞧他们都盯着他的脸,也习以为常,总不能把他们都砍了。
便看向礼部尚书,“尚书以为呢?”
“陛下啊,臣确有异议。”
天晓得这句话说出来,有多么艰难。
陛下登基有七年,他可七年未曾违抗过陛下的意思。
礼部尚书不敢看陛下,生怕自己下意识就应了,忙表达自己的意思。
“东淮国立国至今,从无女子为官,实在有违祖训,况且还是一个女土匪头子。这如何让她来京城为官,还请陛下三思!”
“是啊,是啊,那个女土匪,残暴不仁,怎可为官。”
御史台的官员们纷纷应和,“况且,若是女土匪都能当官了,其他世家女子,岂不是也可以?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如何能破了这个先例?东淮国的朝堂都要乱了。”
“是啊,陛下,万不可让这个女土匪来京城为官。”
“臣等附议!”
“附议个屁!”
“你你你,你这个蛮牛,怎可这般粗鄙骂人!”
“就是,武阳侯,你好歹也是将侯,竟在金銮殿上说如此粗鄙不堪的话,有辱斯文!”
“骂人,还讲什么斯文,老子骂赢了就成了。”
武阳侯不屑,哼声道,“女土匪怎么了?敌国攻打,杀戮边疆百姓的时候,你们这些文臣在哪里!”
“若非那女土匪带着她那一寨子的土匪,去迎战,西疆能护住?早就血流成河了!”
“论功劳,别说为官,封侯都不为过!”
“你们竟有脸反对,老子都觉得臊得慌,满朝文武守不住的边疆,让一个女土匪守住了!”
文臣们听着,哑口无言,那女土匪确实守住了疆土,听说把那蛮子打得头颅满天飞。
还逼得那蛮国太子跪地喊娘,凶残得很啊!
这等残暴的女土匪,要是和他们同朝为官,岂不可怕?
他们的头颅也不保啊。
当即礼部尚书就说,“此女土匪确实功劳不小,可陛下,也未必要封她当官,可以给其他赏赐啊。”
文官们皆再一次应声,就听着武阳侯说,“女土匪说了,不封官,就当皇后,她的三十座山土匪,就是嫁妆。”
“!!”
当皇后!
好大的口气!
这等粗鄙的土匪,竟妄想他们的美人陛下,他们陛下至今都没有嫔妃呢,能让这个女土匪占了便宜?
诸位文臣们都气呼呼的,残暴的女土匪,和美貌的陛下,这听着,合适吗?
“陛下,此女实在是嚣张,分明是拿着军功要挟,更不能如她所愿!”
“诸位可是莫要忘记了,她不是一般的女土匪,而是能号令整个西边山丘土匪的土匪头子。”
武阳侯哼声说,“人家的土匪,还能把蛮国打得屁滚尿流,如今她想带着土匪们投靠朝堂。”
“诸位是同意给个官当,收拢了这群悍匪,或是让她为皇后,还是让她带着土匪们打上京城来?”
文官们听着,面面相觑,那个女土匪的凶残,他们是知道的。
真打上来,对朝堂的安稳不利啊,更不能让她当皇后,就她那个粗鄙的面容,岂不是委屈了陛下?
让她当官,更不行,委屈了他们啊。
礼部尚书便开口要说话,却听着武阳侯说,“诸位小心点说话,那女土匪的脾气不好,听闻有个官员就路过她的山路,骂了她几句,就被她大卸八块,做成一顿红烧人肉。”
闻言,礼部尚书不禁吞了口唾沫,朝着一直静静没说话的陛下看去,当即笑得和蔼可亲。
“陛下,老臣觉得,封此女为官,也不是不可以。”
“!!”
御史台的官员瞪过去,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能忽然就改口了。
礼部尚书表示,不要问,问也不是怕了。
“陛下,祖训确实不得让女子为官,可这不是情况特殊嘛。不过是个官,给她当就是了,还能收复了她手上的土匪,于国,那都是有益。”
说着,瞧其他御史想说什么,就小声嘀咕说。
“她就是当官,也是个女的,来了京城,能成什么气候?”
“我可是听说那女土匪喜欢俊美郎君,那肯定是好色之徒,咱们陛下最不缺什么?美色啊。”
“待她来了京城,瞧着咱们陛下的脸,不得听之任之,何惧之有啊?”
闻言,御史台的官员们,忽然就领悟了陛下的用心。
他们都能被陛下的美色魅惑,何况好色的女土匪?
懂,他们太懂了。
陛下这一招,高明啊。
不愧是他们爱戴着的陛下呀!
当即,众位文官齐声道,“陛下英明,臣等无异议!”
年轻的帝王瞧着诸位大臣笑得贼兮兮的,有种这里是土匪寨子的错觉。
再瞧着礼部尚书笑得分外和蔼,忽地勾了嘴角,道。
“既爱卿们同意,那朕便封明月寨的寨主,矜桑鹿,为礼部侍郎,择日进京为官。”
什么侍郎?
礼部尚书错愕,就见陛下看过来说。
“既是礼部的官员,尚书便亲自去一趟明月寨,邀矜侍郎,回京。”
完了,脑袋不保,还要被做成红烧人肉。
他有点想晕。
御史台的大人们却是纷纷笑着看过去,尚书大人啊,任重而道远啊。
让那女土匪沉溺陛下的美色,就靠礼部啦!
不,他做不到。
礼部尚书想到徒手能拧断人脖子的女土匪,两眼一黑,他还是晕吧。
可便是晕着了,陛下也让人把他抬着去明月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