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有战神血脉的第三个月,天界开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秘境。我拿出世间唯一法宝七彩雀羽扇进秘境寻宝时,琉璃仙子一巴掌扇歪了我的脸:“哪里来的贱妇,竟敢偷本仙子的法宝!”我被这一掌打的一脸懵,耐着性子解释这是我的战神夫君送我的。不料她怒火中烧掏出储物戒指,扔下一地稀世法宝:“我看你是发了癔症!偷东西便罢,还勾...
这本小说手撕冒充我战神夫人身份的琉璃仙子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夏之菡项苒苒,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怀有战神血脉的第三个月,天界开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秘境。我拿出世间唯一法宝七彩雀羽扇进秘境寻宝时,琉璃仙子一巴掌扇歪了我的脸:“哪里来的贱妇,竟敢偷本仙子的法宝!”我被这一掌打的一脸懵,耐着性子解释这是我的战神夫君送我的。不料她怒火中烧掏出储物戒指,扔下一地稀世法宝:“我看你是发了癔症!偷东西便罢,还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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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回答,趋炎附势的狗腿子们叽叽喳喳的说完了来龙去脉。
菩提长老挑挑眉毛,有些疑问的看向项苒苒。
“这戒子真是战神大人赠你的?”
项苒苒低着头,脸色红润的从储物戒指中翻找出火红的婚书。
上面赫然写着项苒苒的大名,还落了战神之印。
我心中一沉,战神真印外人绝不可能拿到,难道项苒苒真是他在外面养的二房?!
菩提长老自然也看得分明。
他当即眼冒兴奋,亲昵的拍拍项苒苒的肩膀,然后冷冷的盯着我:
“是非分明已见分晓,你偷盗法器,还冲撞战神夫人,还企图混入秘境?还不自废修为,跪下领罚!”
教训二房让我自废修为,跪地领罚?
我还没有窝囊到这个地步!
我面无表情的拍掉菩提长老指在我鼻尖的手,定定看着他身后的项苒苒。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你确定这是你的法器吗?”
“我不知道它的材质乃是因为我的顶级法器无数,它不过是其中一件罢了,可你所说的,是六界之中无数人都说得出来的信息,若只凭此定论,岂不是人人都是彩扇之主?人人都可以是战神夫人!”
我的话一出,他们带着狐疑面面相觑,喧杂声音瞬间消失,
甚至有几个大胆的仙侍直接跳出来:
“我还知道七彩雀羽扇的扇柄上嵌的是鲛人公主最珍贵的那颗喉珠,同样是世间唯此一颗,我才是彩扇之主。”
项苒苒见情况有变,气的五官扭曲,眼睛都要喷火,
“我身份尊贵,你一个**有什么资格质疑我?”
“七彩雀羽扇的大名的确人人皆知,但真正见过会用它建阵杀敌者,你们当中能有几人?!”
“彩扇如今已经认主,你们谁敢说自己能召唤彩扇!”
我着实佩服她的胆量。
如果不是我才是真正的战神夫人,我真要被她的理直气壮给迷惑了。
她怎么敢说出彩扇认她为主这种话?
战神将扇赠给我的第一天,我便以灵力入阵,和扇结了契,若不是我再抽走灵力解契,彩扇根本不会易主。
菩提长老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琉璃仙子的品阶的确不高,但我仙家从不拜高踩低,更容不得你这样心思歹毒的恶女,抹黑其他仙子!”
其他狗腿子听长老率先发话,纷纷又转了枪口。
“真没见过这种人,她就是嫉妒苒苒是战神夫人吧,这恬不知耻的污蔑的样子真想让人扇歪她的嘴。”
“苒苒赶快用这彩扇立阵,让这女人睁大狗眼看看清楚!”
我无所谓的轻轻一笑,只是催促着项苒苒赶紧立阵。
“好啊,正好很多人没见过琉璃彩扇的厉害,让我今天也来开开眼。”
项苒苒神色轻蔑地打断我的话:
“今日我不用立阵,也能叫你彻底死心。”
“瞪大你的狗眼,我这就让你开开眼!”
她说着,凝聚了一股术法握在扇柄上,
只见扇柄之上缓缓显出“项苒苒”三个蝇头小字。
我无语至极:
“这点骗人的小法术,也就能糊弄糊弄你们这些修为浅的井底之蛙。”
我掐了一个法诀扔到扇面上,三个正正方方的大字“夏之菡”不仅出现在了扇柄上,还将她的名字完全遮盖住了。
项苒苒脸色一变,怒气冲冲的推搡着我的肩膀。
“肯定是你这个**修了邪术!”
“抹掉我的名字也掩盖不了你根本不会驭扇的事实!”
她当即满面通红的拂袖,凝起一阵法术注入扇中,轻轻一摇。
地上的草木皆像活过来一般,化成种种阵型。
我不禁皱紧了眉。
羽扇建阵,的确如此,只不过她建的都是开灵智的低级阵型。
还是战神为我们腹中胎儿想出的启蒙之阵。
他赠我彩扇那天便搂着我一同建阵,我素来只重杀伐,再说婴孩开智还早,只磕磕绊绊化出三五个阵型。
但项苒苒化这灵智阵,比我顺畅多了,好像战神本人亲临施法。
周围之人连连恭维:
“苒苒仙子将彩扇运用的如此娴熟精妙,定是这仙器的主人。”
“我们低阶仙子中竟也出了个战神夫人,看谁还敢瞧不起我们女仙。”
“你看那女人一副死表情,肯定嫉妒的要发疯了吧!”
我懒得同这些蠢猪计较,脑中只想着战神和项苒苒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我想通,灵智阵已经缓缓散开了。
项苒苒故作扭捏的捂嘴低笑:
“这再多的花样,我夫君还未曾教我......”
死战神,一碗水端的真平。
想当初,他也是只教我到了这里。
可我怀孕后,一缕魔气飞入了凡间,他当即便下凡巡查,捉拿妖邪,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是什么时候教的项苒苒?
菩提长老满意的点点头,又把目光盯在我身上:
“夏仙子既然说此扇是你的,刚才的法阵,你可会起?”
我硬着头皮调动记忆,马马虎虎摆出五个阵型:
“剩下的,我夫君也还未曾教我。”
话音刚落,周遭响起一大片哄笑。
“学人精真是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