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砚辞眼里,江绾就是间接害死白月光,为了钱不惜下药卖身以此逼婚的黑心女。隐婚的卑微三年,结果在得知自己怀孕的当天,只得来一句“离婚”。流产夜,她无助地躺在马路上,一次次地拨打他的电话,却只能听到小三的声音……江绾彻底在婚姻中失望,离婚后彻底消失。而谁也没想到,前夫捧着被血浸湿的床单,哭红了眼……四...
《离婚后,傅总拿着染血床单哭红眼》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江绾傅砚辞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言情小说被思欢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在傅砚辞眼里,江绾就是间接害死白月光,为了钱不惜下药卖身以此逼婚的黑心女。隐婚的卑微三年,结果在得知自己怀孕的当天,只得来一句“离婚”。流产夜,她无助地躺在马路上,一次次地拨打他的电话,却只能听到小三的声音……江绾彻底在婚姻中失望,离婚后彻底消失。而谁也没想到,前夫捧着被血浸湿的床单,哭红了眼……四...
怕被傅砚辞看见再羞辱她一顿,江绾立马整顿心情,将脸上的泪擦干,调整呼吸好后,穿好鞋。
“哟,好巧啊,这不是江绾嘛。”
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江绾顺势去看,不远处正有两个女人注视着她。
其中一个,她永远都不会认错——方亦晴。
“江绾,你怎么在这儿?生病了?”方亦晴一身高奢,身材相貌极其优越,是人群中无比瞩目的存在。
她刚一站在那儿,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连江绾都稍显逊色。
江绾清了清嗓,“没,就是脚扭了。”
“你一个人?砚辞呢?”方亦晴走近,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江绾想躲,可是对方根本不给她躲的机会。
“亦晴,你就别逗了,傅总在哪儿,还能有你不清楚的?”
女人的话是那么的刺耳,江绾皱起眉头。
肩上的手不安分,似乎在暗暗跟她较着劲,江绾刚要说话,一张从方亦晴手中落下的化验单飘在了她的腿上。
孕5周……
方亦晴“哟”了一声,笑着将单子捡起,此时,傅砚辞也刚好来了。
“亦晴,你怎么在这儿?不舒服?”傅砚辞问,由远到近,眼睛就没在方亦晴的身上离开过。
“没。”方亦晴扬起笑容,“我好着呢。”
“瞧把我们傅总紧张的。”女人适时打趣,成全了郎情妾意,却难堪了江绾这个妻子。
她受伤是耍心机,方亦晴单是来个医院,他就关心得不得了。
紧张,只是对自己喜欢的人吧!
“砚辞,我可有个好消息给你说,到时候打电话说啊!”方亦晴调皮地比了个手势,接着就摇着胜利的尾巴离开了。
明明很正常的话,从方亦晴的嘴里吐出来,就变了味道。
她们之前在傅家老宅见过面,方亦晴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咸不淡,就算是说话,话里也是带着刺。
处处彰显的优越感不说,还明里暗里针对她。
她和傅砚辞才是一路人。
在傅砚辞眼里,她就不是什么好人,在方亦晴眼里,就更别提什么例外了。
方亦晴她们走得没了影子,江绾强撑着站起,打算一瘸一拐自己走。
傅砚辞伸手去扶,被江绾甩开了。
“你耍什么脾气?”
江绾倔着不说话,傅砚辞越看她瘸的样子,心里越气,不管她再怎么抗拒,便强硬地将她抱了起来。
“你现在又是做什么!?”
“我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来时间,都被你一瘸一拐的浪费了。”
江绾听到这话只觉得讽刺。
陪方亦晴到巴黎看秀不浪费时间,陪她一周去三回拍卖会不费时间,单单陪她看病就是浪费时间了。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走呢?
是在可怜她最后的面子吗?
“那你走吧,我自己回家。”江绾附带赌气的口吻。
傅砚辞的不耐烦跃然在脸上,“别无理取闹,我没那么多耐心。”
“要不是为了离婚,我才懒得管你。”
江绾鼻子酸得要死,死咬着牙,硬是憋了回去。
她打死都不会在傅砚辞面前哭,免得让他挖苦侮辱。
上了车之后,江绾发现傅砚辞是开往家的方向,她以为他是要继续去民政局离婚的。
“什么时候再去?”
江绾说的,傅砚辞明白。
“怎么不等你脚好以后?”傅砚辞单手把着方向盘,专注着前方,“不然让人看见了,还说我家暴你。”
江绾靠在车座,脚的疼痛已经比不上心痛,“那我今天就搬出去吧。”
“你先住着,在没拿到离婚证之前,老宅那边得应付,同样,你不能把离婚的消息泄露给任何人。”
“还有,既然离婚了,以后就少到顾琬的墓上去,她和你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不需要你献殷勤。”
想到一月前,两人在墓地的相遇,他在墓地前对她的冷眼,江绾的心就忍不住地揪起来。
是她害死的顾琬。
是她怕死,害死了他曾经最爱的女人。
可是他何曾想过,她也是当年车祸的受害人,她在医院昏迷了整整两个月,没了半条命。
傅砚辞怪她车技不精,但是他有没有想过,货车自己要撞上来,她能有什么办法?
他从来都不会听她解释,从来都没有为她考虑过。
到家后,江绾一个人瘸着进了门,傅砚辞紧随其后,张妈见了之后,一下警惕起来。
夫妻俩又吵架了。
张妈见状,立马上前扶江绾上二楼。
“太太,今天饭……”
“你做吧,我不做了,从今以后,都你做吧。”
之前为了让傅砚辞高兴,家里的每一顿饭都是她亲力亲为,挖空心思地讨好。
现在,没必要了。
“那先生的衣服……”
“你洗吧,以后都不用问我了。”
一反常态的江绾,张妈确定,这次吵架一定很严重。
“老太太刚才打电话,说是让您和先生明天回一趟老宅。”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刚把江绾扶到床边坐下,傅砚辞就跟上来了。
“去拿个冰袋上来,太太脚扭了。”
张妈连连道好,立马拿来冰袋给他,顺带替他们关上了门。
“自己脱。”他说。
江绾不愿意听他,“我自己会,不用你管。”
只听头顶传来他的嗤笑,他单手叉腰道:“江绾,我真不知道你在闹什么?平时逆来顺受的样子去哪儿了?现在一提离婚,你是半点也不肯装了。”
“看看你当年做的那些事,你也早该想到今天,所以,你没有立场在我面前作态。”
傅砚辞扔下冰袋,下了楼,两个人在饭桌上也是零交流,晚上更不必说。
他在书房工作到半夜,一墙之隔的江绾失眠。
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卧室门再响起,她感受到床的那头塌陷下去。
顺带着,鼻间除了惯有的木质香水味,多了一股烟草味。
没过多久,床头柜的手机就开始振动起来。
一下,两下……
直到他离开。
江绾手摸着小腹,泪无声无息地顺着鬓角,隐没在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