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最爱玩儿的俩口子离婚却不离家,惹的满城非议。沈棠也以为她这辈子就和秦砚知这么不清不楚了,谁知,他转头要娶别人。还是伤她最深,最厌恶的女人。她沈棠这辈子只吃过两次憋,都是因为沈玥,她咽不下这口气。本想搞搞破坏,破坏是搞成了,破镜怎么还顺便重圆了呢?
在天榜第一人的小说《离婚不过一场戏,秦爷不要输不起》中,沈棠秦砚知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沈棠秦砚知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南城最爱玩儿的俩口子离婚却不离家,惹的满城非议。沈棠也以为她这辈子就和秦砚知这么不清不楚了,谁知,他转头要娶别人。还是伤她最深,最厌恶的女人。她沈棠这辈子只吃过两次憋,都是因为沈玥,她咽不下这口气。本想搞搞破坏,破坏是搞成了,破镜怎么还顺便重圆了呢?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第2章
“三。”沈棠提声。
身边人立刻都散了,还有眼力见的,连桌子都搬走了,退避三舍。
只有女人稳稳的坐在秦砚知的身边,尾音染着哭腔,“棠棠姐,砚知早就不喜欢你了,你不要为难他了好不好?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沈棠瞥了她一眼,直接忽略她的茶言茶语,继续数数,“二。”
女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秦砚知一把推开。
她惊呼一声,摔在卡座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砚知,须臾,回过神后就想去抓秦砚知的手,对方却直接双手插兜,走到了沈棠的面前,在她开口前,淡声道:“回家。”
“砚知!”
女人啜泣声更大了些。
她有些狼狈的双手去抓秦砚知的衣袖,小声提醒,“砚知,你别忘了秦叔叔说过......”
话没说完,秦砚知就将她的双手拨下。
“差不多行了。”
女人一脸憋屈的咬着下唇,默默的收回手。
沈棠手腕上浮现着清晰的五指红痕。
她垂眼扫了一眼,垂手在身侧,掌心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狗男人,够用力的。
得到了秦砚知的肯定答案,她转身离开,连头都没回一下,像是笃定了他一定会跟上。
有人唏嘘,“小秦哥,您真的要走啊?这局还没散呐!”
秦砚知缓慢起身,“家中母老虎都追来了,不走,等死?”
家中母老虎?
斜在沙发上的女人神色微变,有些委屈,“砚知,你们已经离婚了,我才是秦叔叔相中的新儿媳。”
仔细看,她的眉眼和沈棠有四五成像。
秦砚知垂眼看她几秒,倏尔笑了,“沈玥,旧的不去,新的怎么可能会来?”
话落,他阔步流星的跟在沈棠离开的方向,也不管周围人是怎样的眼神,也似是没有听到女人的呼喊,走的淡定从容。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酒吧的议论声倒是没停——
“这俩人,可真不像离婚模式,也不知道会不会复婚。”
也有知道情况的搭腔解释,“小棠姐练散打的,狠起来,连自己家都砸,小秦哥小命要紧,出来玩儿而已,不至于。”
“沈棠明显没放下小秦总......要不是当年那件事,只怕两人孩子都要打酱油了吧?”
一阵唏嘘。
唯有女人面色涨红,置落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攥拳,指甲抠进掌心,细密的疼痛传来......
—
沈棠开的是最新款保时捷,限量款,当初光定金就交了七位数,她先离开酒吧,打开副驾驶门,手一搭,夹了根女士香烟等着秦砚知。
秦砚知出来看到的就是她吞云吐雾。
他很是熟稔的从她唇里略过香烟,菲薄的唇轻轻叼着,“不三不四。”
沈棠吐出嘴里的烟圈,上下打量过他,回怼道:“没大没小。”
结婚前她就被秦夫人认做干女儿,失去婚姻这层身份后,她算秦砚知的姐。
伸手,她就要去夺回自己的烟。
秦砚知直接将烟扔在地上,抬脚直接踩灭。
“秦砚知。”沈棠眯了眯眼。
秦砚知乜着眼看了她一眼,弯腰上车。
车门被摔的震天响。
沈棠站在车外,被隔绝,她面无表情的拍了拍耳朵,心想着:他倒装出一副委屈样了。
论委屈,她就少吗?
秦砚知喝了不少酒,上车就睡了,沈棠不想管他,偏偏他没系安全带,车上的报警器响个不停,她不耐烦的在路口停车,伸长胳膊靠近他,去够车窗边的安全带。
这个动作她不是第一次做,却是被第一次打断。
她被他环住了腰身,很快,她感觉到秦砚知的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糖糖。”
染着酒意的灼热呼吸喷洒在沈棠的耳边,微热发烫,浑身都升起了鸡皮疙瘩,一路麻到了天灵盖。
她身形一僵。
微微侧目看他,发现他在梦呓。
沈棠神色这才有所缓和,自嘲的笑了笑。
是了,他怎么可能还喊她小名。
却没像清醒时候的粗鲁对他,沈棠双手绕到身后,一点一点的掰着他的指尖,动作小心翼翼。
察觉到要被推开,秦砚知缓缓睁眼,看清是她,愣了愣。
沈棠也没想到秦砚知会忽然清醒,四目相对间,她的思绪瞬间被扯回三年前,她和秦砚知扯证那天。
她比秦砚知年长四岁,他刚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时候,她正是被催婚的年纪,烦了,就随手拉他做挡箭牌,他答应的倒是痛快,揣了户口本就和她去领证。
还记得当初秦夫人看到他俩是拿了结婚证回来的时候,惊的半天没回过神,问秦砚知——
“你知不知道婚姻代表着什么?”
秦砚知答:“是责任。”
秦夫人又问,“你为什么娶棠棠?”
秦砚知笑着,说,“我没娶啊,我嫁的。”
插科打诨的,就是不肯说个所以然,她坐在边上,也好奇的紧,见他半天也说不出重点,就问了句,“秦砚知,你负责不?”
那时,秦砚知沉默了好久。
久到沈棠都不想等答案了,他才回答:“负责。”
“只要你要我,我就一直要你。”
可后来呢?
正在思绪中的沈棠被倏地推开,她猝不及防被推回在驾驶位上,后腰被咯了一下,生疼。
秦砚知表情一凝。
伸手,正准备为沈棠揉下后腰,就被她一下拍开了手。
“滚远点。”
秦砚知菲薄的唇紧抿成线,作势就要下车。
沈棠眼疾手快,直接把他往回拽,“坐好。”
秦砚知一脸倔强。
“不,我要滚。”
“你......”沈棠被噎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瞪着双眼看他。
两人间又成对峙拉锯模式。
终了,还是沈棠先服了软。
拿人钱财,至少得把人带回去才做数。
她在心里默默做着心里建设,语气也随之软了些,“我错了。”
秦砚知惯会蹬鼻子上脸,“错哪儿了?”
沈棠,“......”
她攥了拳。
秦砚知注意到了,顺杆下坡,“行行行,原谅你了,开车。”
沈棠也懒得和他计较,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这样,有什么话总不屑于说清楚,说到一半,总有人先妥协,话就戛然而止。
反正习惯了。
至于这个习惯是好还是坏,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