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腹黑流氓攻×色厉内荏醋包霸总受那个伤透了贺衍的渣男回来了,还回到了他的手里。贺衍觉得这要是不好好报复一下,都对不起那些年错付的青春。于是渣男阮汀舟眼睁睁看着贺衍给自己挖下大坑,中间还得殷勤地给人家递铲子。直到某一夜,贺衍醉酒醒来,发现他和阮汀舟互穿了。贺衍:我费了这么大劲才给渣男准备好群坑大礼,...
贺衍阮汀舟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和渣总互穿后,他变身粘人精甩不掉》,是一本现代风格的都市作品,是大神“岑向生”的燃情之作,主角是贺衍阮汀舟,概述为:忠犬腹黑流氓攻×色厉内荏醋包霸总受那个伤透了贺衍的渣男回来了,还回到了他的手里。贺衍觉得这要是不好好报复一下,都对不起那些年错付的青春。于是渣男阮汀舟眼睁睁看着贺衍给自己挖下大坑,中间还得殷勤地给人家递铲子。直到某一夜,贺衍醉酒醒来,发现他和阮汀舟互穿了。贺衍:我费了这么大劲才给渣男准备好群坑大礼,...
欣荣集团信山市A区分厂门口,两个年轻的男人正在路边站着。
其中一个身材圆滚,眉头微皱,频频查看手机,看起来很是焦躁。
另一个则毫无不耐烦的样子。只见那人半倚在大门外的泰山石上,从包装袋里取出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眼神却始终落在身后偌大的厂区里。他身上的灰色大衣被打理得一丝不苟,高挺的鼻梁上那只金丝框眼镜更为其增添了几分书卷气。
突然,小胖子的手机响了,他一个激灵按下接通键。
“喂,贺总,您到哪儿了?哦,堵车了是吧?没关系没关系,您注意安全。专家?专家也是刚刚才到,我正陪着呢,您别担心,都是自己人。哎,好好,那咱们一会儿见。”
李麦挂断电话,殷勤的语气立刻就变成了无奈的叹息,转身对身旁的专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贺总说今天高速上堵车,辛苦阮师弟再多等一会儿。你看这么冷的天儿,要不咱们先进值班室坐坐?省得在车间门口吹冷风。”
“好,师兄不用跟我客气。”阮汀舟扶了扶眼镜框,“看起来这位小贺总还挺忙的。”
“谁知道呢,咱们等领导还不向来都是这样?”李麦扣上防寒服的帽子,情绪不大好的样子,本就圆滚滚的身材此时更像个气鼓鼓的河豚,“人家是生下来家里就有矿的富二代,眼睛长在脑袋顶上,不把我们这种分厂的小厂长放在眼里也正常。他爹三年前把整个欣荣集团都交给了他,也不知道够他造几年的。”
“师兄这话说得,”阮汀舟笑了笑,快走两步跟在李麦旁边,“好像对小贺总颇有微词?”
李麦顿了一下:“倒也不是,我才和人家见过几面?还都是开中高层会议的时候见的,根本没私交。我知道的这些要么是从别处听来的,要么就是从新闻上看来的。”
“这么说他还是个焦点人物呢。”阮汀舟眉毛微微挑起,一副好奇的样子。
“你这些年在国外,可能不知道。这位爷可是新闻媒体的常客,出了名的喜怒无常,说话做事纯看心情,不高兴的时候怼人从不留情面。总之不管这欣荣集团是赚是赔,但凡评论到他都没什么好话。”
两人很快到了值班室,屋子里没有人,保安应当是巡查厂房车间去了。
李麦鬼头鬼脑地左右看看,故作神秘地说道:“不过这能在新闻上播的,还都是美化过的,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不能播的才劲爆。”
阮汀舟随手把手里的咖啡放在窗台上,也压低了声音笑问道:“不能播的都有哪些?”
“听说啊,我只是听说,”李麦又和阮汀舟挨紧了一点,一只手轻轻掩在嘴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八卦”两个字,“他私下里有个会所,那里面可是香艳无比堪比后宫选妃。在他接手公司以前,这会所就跟他第二个家一样。还有……”
“啪”的一声,窗台上的咖啡杯莫名地掉了下来,咖啡泼了一地,还有几滴溅到了阮汀舟的身上。
“哎,小心!我给你拿纸巾。”李麦四处踅摸着值班室哪里放着纸巾盒,只是刚一起身就猛然感觉后背发冷,气压陡然降低。
那感觉就像……就像去总公司开会,突然被总裁点了名批评,即将当众承受雷霆之怒一样。
他赶紧回头看,然而面前却是面带歉意笑容的亲切师弟。
大概是错觉吧,李麦从门口的洗手池边上取来一整包。周围只有阮汀舟一个人,而阮师弟又是最亲和不过的,要不然前段时间自己厂子出问题也不会想到他。
阮汀舟从李麦手里接过纸巾,在衣服的咖啡渍上压了压,又俯下身把地上的咖啡清理干净:“师兄刚刚说,还有什么?”
“还有,据说三年前吧,他和一群富二代半夜飙车,差点闹出人命,最后用钱抹平了。”李麦伸出五个胖胖短短的手指头摆在阮汀舟面前,“这个数。”
阮汀舟皱了眉头:“真的假的?”
李麦正要继续,就听见窗户外面传来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锐声响。
一辆保时捷小跑漂移烧胎停车的全过程就这么落在了正对窗户的阮汀舟眼里。车主一把甩上车门,快步往厂门口走来。
李麦顺着阮汀舟的目光看去,瞳孔瞬间紧缩,眼睛瞪得溜圆,急急忙忙又扣上帽子往外走,边走还边自言自语:“靠,这小祖宗不是说堵车吗?这才过了几分钟!耍我呢?!”
他掀开值班室的门帘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忘了招呼阮汀舟:“师弟要不就在值班室等着,我把人接来咱们再一起上楼去。”
阮汀舟似是反应了一下才点了头。
“对了,师弟可别忘了,一会儿见着人千万别叫小贺总,只能叫贺总。”李麦着急忙慌地嘱咐道,“听说这小祖宗不喜欢,咱可别触了霉头。”
***
信山是北方的一座二线城市,入冬很快。
然而饶是现在零下三度的天气,贺衍依然只穿了一件呢子大衣,显得很是单薄。
几个小时以前,他还在京市开会。为了见李麦口中的这个专家,他可谓是一路风驰电掣,又避开车流抄了小道,这才硬把堵在高速上浪费的时间都赶了回来。
他甩上车门,连条围巾都没有系,和那个就要跑到自己身边的棉花团儿李厂长形成鲜明对比。
“抱歉李厂长,迟到了二十分钟。”贺衍道了歉,只是这声音冷冰冰的,让人感觉不到温度和诚意。
“不迟不迟。”李麦笑得牙不见眼,就好像刚才背地里说人坏话的不是他一样,“贺总跟我来,专家就在值班室。”
贺衍不快地皱起眉:“怎么这么怠慢人家。”
李麦小心陪着笑:“没有怠慢。他是我在国外认识的同门师弟,关系好得很,硬是不让咱们给他安排,说是别跟他见外。今天也是,本来我让他先去办公楼会议室等着,他却说一个人坐着也没意思,不如等贺总来了一起走。”
贺衍沉默了几秒,淡淡地说道:“这么听起来,人是挺随和的。”
“那是,我这师弟可是公认的好脾气,不仅热心,还谦虚。”谈起阮汀舟,李麦言语中不自觉就带着些自豪,“他呀,之前一直都在国外那些有名的大企业工作,去年才回来,以后就在国内发展了。在咱们这一行,他能算是个顶级专家呢,您单看咱厂里这大半年的业绩就知道……”
贺衍突然停下来,偏过头看着李麦:“李厂长有话直说。”
李麦搓了搓手,“嘿嘿”笑了两声:“我是想您一会儿见了人如果觉得合适,不如就把他留在咱们公司。师弟是铁了心回国的,绝对的安稳,对待遇要求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高,性价比爆棚呀!”
“我这次来也是这个意思,不过还是得看专家自己的意愿。”说完,不等李麦跟上,贺衍又继续大步流星地往值班室去。
“那是,那是。”
李麦笑着小跑到值班室门口,帮贺衍开门掀帘子,但贺衍却迟迟没有进门。
李麦被堵在门外不明所以,赶紧找了个缝钻进去。
只一秒,他就觉得房间内的气氛不对。
“这位……就是李厂长说的专家?”贺衍缓缓转过头,注视着李麦的眼睛,眼神冷得可怕,声音也变得异常低沉。
李麦看了看两个人的眼色,硬着头皮开口:“是,是,我来介绍一下……”
“呵,”贺衍冷笑了一声,“不必了,我当是谁呢。”
“真是没想到,师兄口中的青年才俊小贺总竟然是小衍。好久不见。”相比贺衍的冷漠和意外,阮汀舟则看起来温和得多。只是他嘴上说着“没想到”,但李麦分明没有从师弟的眼睛里看出半分惊讶。
除此之外,“小贺总”三个字“咣咣咣”地打在李麦的神经上,太阳穴突突地跳。他赶紧对阮汀舟使眼色,对方也很自然地冲他点了点头表示收到。
“二位……认识?”李麦谨慎地问道。
“我们是大学同学。”阮汀舟向贺衍友好地伸出手,笑道,“老朋友了。”
贺衍低眼看着那只骨节分明又白皙的手,站在原地没有动,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出一句话:“是啊,老朋友了。”
阮汀舟的手就这么悬空了两秒,正要收回时贺衍才握了上来。
李麦暗自松了口气,故作轻松地笑着:“既然大家都是旧识,那就更免了那些虚套子,不如我们到办公楼上谈?”
阮汀舟对李麦的话恍若未闻:“今天这么冷,怎么穿得这么少。看你这手冰的。”
“工作时间,阮先生最好不要谈与工作无关的话题。”贺衍侧过脸,倏地抽回自己的手,暗自攥成了拳,“办公楼就不用去了,我觉得李厂长这个值班室很不错,不如我们在这里谈。”
李麦连声应着“好”,忙搬来两把椅子,分别请贺衍和阮汀舟坐下,又打开了墙角的电暖气。
“抱歉,我下次注意。”阮汀舟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履历表放在贺衍面前,微笑道,“这是我的简历。不管小贺总对哪个部分感兴趣,我都可以做解释说明。”
空气安静了两分钟。
贺衍自始至终都没看那几张薄薄的纸,单单直视着那个温文尔雅的人:“这些我都不关心,你可以拿给人力经理看。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