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安慰下,孩子终于睡去。抚着他满是泪痕的脸颊,鹿若烟将所有泪和委屈都咽进肚子,强打起精神往部队去。天已经漆黑,寒风刺骨。她刚踏入部队外的警戒线,就被哨兵拦住了:“同志,您有什么事吗?”鹿若烟握着冰冷的手,摇摇头:“我有急事找傅景行,麻烦让我进去。”哨兵正色道:“部队有规定,非军人或军属不得擅自进...
这本鹿若烟傅景行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鹿若烟傅景行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在她的安慰下,孩子终于睡去。抚着他满是泪痕的脸颊,鹿若烟将所有泪和委屈都咽进肚子,强打起精神往部队去。天已经漆黑,寒风刺骨。她刚踏入部队外的警戒线,就被哨兵拦住了:“同志,您有什么事吗?”鹿若烟握着冰冷的手,摇摇头:“我有急事找傅景行,麻烦让我进去。”哨兵正色道:“部队有规定,非军人或军属不得擅自进...
厨房里,鹿若烟给江安安做好碗面,正要端去,却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
以为是来吃饭的客人,便擦了擦手走出去:“吃面还是吃……”
话说到一半,她瞳孔骤然紧缩。
当看到几步外一个多月没见到,甚至以为已经死了的人,傅景行整个人都愣住了。
鹿若烟满眼错愕,好半天才回过神:“傅景行?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熟悉的声音唤回了傅景行的思绪,如释重负的狂喜风浪过后,便有股无明火在胸口烧了起来。
鹿若烟还没反应,男人已经跨到眼前,投下的阴影遮盖住了她的脸。
“你是故意让我以为你死了吗?”
几乎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刺的她心一紧,双腿也不由往后退。
傅景行察觉到她想逃脱的动作,忽然跨了一步,直接将人抵在墙上,居高临下凝着那张写满慌张的脸。
他撑在墙上的手慢慢攥紧:“你想去哪儿?”
鹿若烟只觉呼吸发窒,下意识伸手想推开他:“你离我远点……”
话没说完,手就被对方狠狠扼住。
“鹿若烟,跟我回去。”
傅景行压着胸膛的怒火,努力平静自己的口吻。
鹿若烟呆呆看着他,似乎对他的要求毫无准备。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眼前山一半的男人。
“傅景行,我已经在离婚申请报告上签了字,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或许是逃离了那个成为上辈子噩梦的大院,鹿若烟眼底满是从没有过的强硬和坚持。
傅景行眉目一拧,只觉额上的青筋在跳:“报告我没有上交。”
鹿若烟愣了瞬,但很快冷淡地转过身,不去看他:“江慧芳说,你在跟我结婚第二天就写好了离婚申请报告,之后你也提了离婚,现在不是遂了你的愿吗?”
一字一句,都像针扎在傅景行血肉里。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可看着她的侧脸,心根本没办法让他就此放手。
像是不受控,傅景行再次朝她靠近:“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既然爱,为什么要离婚。”
鹿若烟眼底掠过丝诧然。
她以为‘爱’这个字是绝对不会从傅景行嘴里说出来的。
熟悉的气息又一次逼近,她正想躲开,却听见何建涛大声喊了句:“住手!”
傅景行皱眉转过头。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提着棉被站在门口。
他个头高瘦,梳着小背头,戴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眼神却透着丝油滑。
何建涛见傅景行转过来,气势顿时少了大半。
眼前的男人眉目冷峻,高了自己整整一个头,军人特有的压迫感更是像风似的吹了过来。
但看到鹿若烟,他硬是挺起了胸膛:“芳菲,出什么事了?他是谁?”
亲密的称呼让傅景行脸色一黑。
鹿若烟连忙绕过傅景行,朝何建涛走去:“他是来抢险的军人同志,刚刚……刚刚他是想让我做点馒头。”
说着,急忙转移话题:“对了何老师,您怎么回来了?”
何建涛将手里的棉被放在椅子上:“最近天冷的很,怕你着凉,所以特意送了床被子过来。”
顿了顿,他看向脸已经铁青的傅景行:“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部队里还有耍流氓的痞兵呢。”
鹿若烟垂眸不说话。
虽然她也不是很乐意傅景行被人误会,但为了让他走,也只能这样……
看着面前‘亲密’的两人,傅景行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如果不是身上的军装,他高低要给那满眼挑衅的男人两拳。
这时,外头传来杨超的声音:“团长,我们该走了!”
傅景行紧抿着唇,凝着鹿若烟好半晌,紧握的手才松开。
把钱放在桌上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急促远去的脚步声,鹿若烟脸上闪过抹失落。
见人走远了,何建涛才问:“你跟他认识?”
鹿若烟也不再隐瞒,直言道:“他就是我丈夫,应该说是前夫了,我俩都签离婚报告了。”
何建涛的心顺着她的话上去又落下。
看着眼前女人清丽的小脸,他暗自感叹:那男人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团长呢,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都不要,好在离婚了,自己还有机会。
这么想着,何建涛慢慢扬起个自认温柔的笑:“芳菲,你觉得我这个人咋样?”
正出神的鹿若烟怔了瞬后笑了笑:“大家都说你大方善良,而且学生们夸你会教书。”
何建涛是难得的大学生,平时总喜欢看些外国书,思想也比平常人开放些,所以她也没有细想这问题有什么含义。
没想到何建涛直接把她的笑当成对自己的认可,而那些话也是她不好直说的隐晦表达。
“天晚了,你早点休息,以后有什么难事儿都跟我说。”他抬手整理鹿若烟肩上的乱发。
鹿若烟一僵,不露声色地躲开:“行……”
目送何建涛离开,她才将桌上的钱收起来:“何老师怎么有点怪怪的。”
甩开多余的思绪,鹿若烟将面端给江安安便去算今天的账。
外头,傅景行一上车,‘砰’的关上车门。
声音之大,吓了杨超一跳。
他转头看过去,傅景行原本有些颓黯的眼神亮了许多,还带着股怒火。
杨超壮起胆子问:“团长,你怎么了?”
傅景行横了他一眼:“开车。”
杨超一惊,连忙发动车子,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怎么去饭馆里送了趟钱,回来就这么大的火气?
后视镜里,宾来饭店慢慢消失。
傅景行捏紧了拳,半晌后又松开,紧拧的眉也逐渐舒展。
至少鹿若烟他们还活着,等回去交了任务,就马上赶过来把她带回去。
晚上九点。
鹿若烟算完账,又将厨房收拾干净后才端了盆热水回房。
江安安已经睡着了,阿嬷还在给她勾毛衣。
老人总把怕浪费电挂在嘴边,以至晚上琅嬛付费整理做什么都点着蜡烛,戴上老花镜。
鹿若烟叹了口气,上前将热水放下:“阿嬷,洗洗脚早点睡吧。”
看着为了自己和江安安操劳到又受了不少的人,阿嬷满眼心疼:“你忙了一天,先睡吧,我马上就勾好了,你穿着也暖和。”
鹿若烟帮她脱掉鞋子洗脚:“医生说了你不能劳累,明天勾也不耽误,冬天还长着呢。”
温热的水没过脚,阿嬷凝着鹿若烟瘦弱的双肩,悄悄擦了擦眼角。
“芳菲,苦了你了……”
鹿若烟仰起头望着老人湿润的双眼:“我不苦,只要您和安安好好的,我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真正的苦她早已经吃过了。
比起上辈子,这辈子她也早满足了。
可阿嬷心里却像被大石头压着似的难受。
在这个年代,一个离婚的女人带着孩子无依无靠活着已经够难了,何况还带着自己这把老骨头。
老人叹气,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刚刚外头是不是来人了?我听着声音怎么像傅景行。”
鹿若烟手滞了瞬,匆匆转移话题:“明早我要去供销社买菜,阿嬷帮我管好安安。”
说着,含笑的语气多了分无奈:“您疼他,但也不要给他糖了,吃多了牙齿会坏的。”
阿嬷也笑了,看着熟睡的江安安点点头。
网友今夜滿天星点评:《鹿若烟傅景行》这本小说是主剧情的文,作者佚名文笔非常好,放心大胆看!
网友且听风铃点评:说真的,鹿若烟傅景行这本书真的不错了。虽然作者佚名不太出名,但是内容文笔和剧情走向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内容夸大但不浮夸,确实是爽文爱好者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