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傲娇后忠犬妻奴病娇攻vs绝美佛系社恐受一朝穿书成了大反派,柳折枝五百年一点任务不做,气的系统没收了他的修为。正道第一人折枝仙君成了没用的废物,从此被宗门不管不问。人人都说他可怜,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就喜欢这样不用见人,因为他重度社恐。根本没有什么清冷寡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仙君,他只是不想说话也不想见...
《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是谢不晚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柳折枝墨宴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前傲娇后忠犬妻奴病娇攻vs绝美佛系社恐受一朝穿书成了大反派,柳折枝五百年一点任务不做,气的系统没收了他的修为。正道第一人折枝仙君成了没用的废物,从此被宗门不管不问。人人都说他可怜,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就喜欢这样不用见人,因为他重度社恐。根本没有什么清冷寡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仙君,他只是不想说话也不想见...。
柳折枝真去捉虫子了。
在墨宴崩溃又无语的注视下,他把墨宴往手腕上一缠,慢慢悠悠的走向殿外,走到一处草丛才停下。
“蛇蛇,你喜欢吃哪种虫子?”
你才喜欢吃虫子!柳折枝你敢喂老子虫子老子一定咬死你!
“是喜欢软软的,还是硬一点?又或是……”柳折枝问到一半,想起自己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抱歉的摸摸蛇头,“也不知能不能抓到,蛇蛇委屈一下,抓到什么就凑合着吃一点可好?”
他跟一条小黑蛇有商有量的,要是让旁人看到怕是要以为他疯了。
“蛇蛇不说话,那我便当你答应了,若是不好吃可不许闹。”
墨宴:……
你看老子能说话吗!你就是故意的!
他气得根本不想理人,就气呼呼看着柳折枝在草丛中到处找寻虫子,天仙似的人雪白的衣袍都弄脏了,葱白似的指尖也被划破了两处,却还不肯放弃。
“蛇蛇,我没抓过虫子,慢了些,你不要嫌弃,会抓到的。”
他还一边费力的抓虫子一边安抚自己,墨宴越看越不是滋味。
笨死了,抓个虫子都抓不到,还正道第一人呢,连虫子都……哎?!你小心点啊!
草尖上蹦过去一只蚂蚱,柳折枝慌忙伸手想扣住,奈何体力跟不上,晃晃悠悠摔在了草丛中,手掌按在一块石子上,硌破了皮,还渗出了血迹,形容狼狈。
“还是没抓到。”柳折枝没去注意自己的伤,跌倒在地上还看着跑远的蚂蚱,一连说了两次,“蛇蛇,我没抓到。”
他嗓音还是那么清冷淡漠,只是很轻,轻得像整个人快要随风而散一样,盯着受伤的手掌喃喃道:“流血了,若是从前……”
从前他也曾一剑令六界俯首,是正道最拿得出手的剑修,当之无愧的绝代天骄,墨宴是亲眼见过的。
如今那人人敬畏的折枝仙君就这样成了废人,一步三喘,连只小蚂蚱都奈何不了,墨宴这个死对头看着都心中唏嘘,何况柳折枝本人。
若是旁人只怕要伤感颓废,甚至自怨自艾,他却只听到柳折枝说了那半句,而后又是一贯无波无澜的语气。
“蛇蛇,委屈你了,今日只怕是抓不到了。”柳折枝边说边把伤口送到他嘴边,“你再凑合着喝几口血吧,左右也已经流血了,白白擦掉也是浪费。”
墨宴看他费力的起身靠在旁边的树干上,眼神复杂的盯着他手掌上的伤口,伸出蛇信子一点一点舔掉了上面的血迹,并没有多吸食里面的血。
因为他感受到柳折枝太虚弱了,若是能一下就站起来,又怎么会去靠那脏兮兮的树干。
“怎么不多喝一点?不饿么?肚子都瘪了。”柳折枝把他放在腿上,轻轻碰了碰他的肚子,“蛇蛇不必担心我,我一时半刻死不了,你多吃些,快些长大,不然怕是要赶不上炼化我来化形的。”
又是在安排身后事,墨宴不爱听,挪了挪身子盘成一团,不给他摸了。
然而那带着伤的手却未曾移开,而是转去摸他的头,墨宴正要再躲,耳边又传来一句带着些许笑意的话,“想看蛇蛇快些长大,那时我便能教你修炼了,我孑然一身无家可归,我的蛇蛇可是有主人的。”
“等你长大了,我将我的储物戒也送给你,天材地宝,丹药法器,虽是不多,却也算丰厚,我的蛇蛇以后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小黑蛇。”
柳折枝一手轻轻抚摸着蛇头,仰头看向头顶的天空,嗓音悠然,“日后仙途坦荡,蛇蛇潜心修炼,成蛟化龙皆是可待之事,彼时若是还记得我,那便替我多看看这修真界的锦绣山河。”
墨宴傻眼了。
前面他听得有点感动,后面越听越不对劲,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竟然在柳折枝身上看到了一种强烈的老父亲既视感。
那些殷切期盼,拳拳之心,怎么听怎么像父亲望子成龙。
只不过旁人都是指代,他这是真的成龙。
他娘的,这么荒谬的吗?死对头不止要当我主人,他还要给我当爹?
墨宴不敢再让柳折枝说下去了,再说一会儿辈分就指不定低到哪里去了。
这几日多少也是养了点伤,柳折枝现在起身都费劲,墨宴就试探着用灵力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帮一下,结果高估了自己的伤,灵力没汇聚成形,反而弄了缕魔气出去。
关键是那魔气还不够把柳折枝拉起来。
墨宴尴尬住了。
刚才还嘲笑死对头是废人了,虫子都抓不到,现在好了,他们俩对着废,一对废物。
不仅受了打击,还暴露了魔气,墨宴这个悔啊,正愁怎么把魔气的事遮掩过去呢,突然发现柳折枝不对劲了,慌慌张张从储物戒里拿出面具戴上了。
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柳折枝才对着虚空语气冷淡的吐出两个字,“墨宴?”
墨宴:??!
他无比确认柳折枝没怀疑他,因为那只手还在他头顶没拿下来,所以柳折枝是在做什么?
察觉到了他的魔气,以为他来了,然后戴上面具防着他,还对他这么冷淡?
墨宴一下就气炸了。
你对着一条破蛇都能好好说话,跟老子就不给看脸还冷冰冰的就说两个字?!
你不是知道以前老子对你好过吗?柳折枝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我堂堂魔尊有的是人争相巴结讨好,在你眼里还不如一条破蛇吗!
墨宴完全忘记了他自己就是那条破蛇,气得尾巴尖都立起来了,也不让柳折枝摸了,刚想爬走离柳折枝远点,猝不及防又被抓起来绕在了手腕上。
柳折枝尝试了三次才站起身,回寝殿的脚步更缓慢了,还有些晃,却是很着急的往回走,进了寝殿也没放松,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确认不是墨宴的残魂来了才摘下面具。
“蛇蛇,我似乎开始有幻觉了,方才还以为是招来了墨宴的残魂,好像还感受到他的魔气了。”
因为身体开始衰败,柳折枝只当全都是自己的幻觉,还开玩笑似的跟墨宴说墨宴本人的坏话。
“他若看到我如今这副模样,只怕要嘲笑我笑得一整日都难停下,说不定都等不到我身死道消,会直接夺舍回魔界重夺魔尊之位。”
说着还皱了皱眉,又加了一句,半嗔半怨,“他是个坏脾气的魔尊,很凶,特别凶,凶死了,还很坏,有一回打架故意打碎了我的贴身玉佩,我都不敢让他赔……”
明明是挨了骂,墨宴却听得蛇头都僵住了。
不是,我们俩谁有幻觉了?
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柳折枝在那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