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霸占了真千金十五年的身份。被发现后,程家重新把我送回亲生父亲身边,再无一人管我。欺辱,打骂,身上的伤大大小小。直到我在酒吧兼职碰到了那道高挑清冷的身影。他的烟头压在我的手背,我疼得直冒冷汗手上的洞蔓延到心底,硬生生一声没吭。卑微地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衣袖。「张宴清,求求你,救我。」他抬手嗤笑,冷淡疏离...
《双程》这书还算可以,期颐描述故事情节还行,程楚楚张宴清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我霸占了真千金十五年的身份。被发现后,程家重新把我送回亲生父亲身边,再无一人管我。欺辱,打骂,身上的伤大大小小。直到我在酒吧兼职碰到了那道高挑清冷的身影。他的烟头压在我的手背,我疼得直冒冷汗手上的洞蔓延到心底,硬生生一声没吭。卑微地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衣袖。「张宴清,求求你,救我。」他抬手嗤笑,冷淡疏离...
双程
我霸占了真千金十五年的身份。
被发现后,程家重新把我送回亲生父亲身边,再无一人管我。
欺辱,打骂,身上的伤大大小小。
直到我在酒吧**碰到了那道高挑清冷的身影。
他的烟头压在我的手背,我疼得直冒冷汗手上的洞蔓延到心底,硬生生一声没吭。
卑微地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衣袖。
「张宴清,求求你,救我。」
他抬手嗤笑,冷淡疏离。
「程楚楚,当初你害死荣荣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1.
身后大大小小的伤留下的痛楚,都没有手背蔓延到心里的疼痛剧烈。
我跪在地上,头上被淋了酒水,眼神没有一丝鲜活,满满的都是死寂。
手上死死地拽着前面俊朗男人的衣袖,脸上没有泪水,剩下的是空洞的执念。
「张宴清,求求你,救我。」
我望着曾经这个我爱之入骨的男人,语气中满是祈求。
「张哥,你别忘了,这个女人惯会装可怜,可别被她骗了。」
张宴清皱着眉,看着我这个曾经矫情,张扬,被众人避之不及的程家小公主。
现在就如一只野狗一样跪在地上祈求着他。
他忽地笑了。
拿开落在我手上的烟头,我一声不吭被他强硬地抬起下巴,没有一丝怜惜。
「程楚楚,当初你害死荣荣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一天。」
我眸子中满是空洞,那是经历了无数次摧残后留下来的。
「程荣,不是我害死的。」
他毫不留情用脚把我踹倒,起身像是嫌弃一般拍了拍刚刚被我握住的衣袖。
「真恶心。」
2.
他想走,我马上爬过去抱住他的腿。
「我保证我不会再喜欢你了,求求你,救救我。」
他皱眉,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脸上讥讽闪过,满满的都是上位者的姿态。
「程楚楚,几年不见,没想到你连脸都不要了,没杀了你已经算好的。」
「呵,救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连狗都不如。」
「宴,张少爷,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你带我走吧。」
我像是着了魔,紧紧地抱着他的腿,如同机器人一般。
心底麻木地疼痛,但是我已经习惯了。
比起活着,尊严算什么,脸算什么。
只是他最后还是强硬地挣脱开我的束缚,烟头扔在我的鞋边。
「程楚楚,你要知道,你在我心里,不如这支被扔掉的烟头。」
身后那些曾因为我程家大**名头奉承我的人。
现在他们满是嘲讽。
又是一杯酒被倒在我的头上,身上被红酒沾满。
「嗤,程家的大**,怎么这样了?」
「是啊,当初不是挺威风的吗?不是说要是我们再惹你就不放过我们吗?」
鞋底踩在我的脸上,我像是感受不到一般缓慢起身。
「**少爷们放下吧,我来收拾。」
「哎哟这是转了性子?」
一道女声传来,是黄萌,我还是程家**时喜欢张宴清的女生。
当时我把张宴清当成我的私有物,有女生靠近他我都会警告一番。
果然,人做了错事是会反噬的,就像现在的我一般。
3.
黄萌抬手打碎了本来放在桌上的酒瓶,勾唇得意。
「**,过来把这碎渣捡起来,只能用手哦?」
我走上前,不反驳也不反抗,老实的,没有一丝常人该有的愤怒,弯腰捡着地上碎裂的酒瓶。
她高跟落在我手上,碎了的瓶渣从我的手心扎入,血滴在地上。
一声痛没有喊,只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手背是被烟烫出来的洞,手心是被划破流出的血,手指永远丑陋弯曲的。
她不禁嗤笑。
「程楚楚啊程楚楚,走没走成,这只手还废了。」
黄萌见我一声没吭,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惯性倒在地上,右半边脸**辣的,却不及我这几年经历的分毫。
「长了一张**脸,今天我就帮你毁了它!」
她忽地对着我这张脸发怒,拿起酒瓶子碎片就往我脸上划。
我却有一刻的解脱,这张脸毁了就毁了,可能毁了我的日子还要好过一些。
只是碎渣并没有落在我脸上,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程**,总裁让我来带你走。」
我一愣,心头一顿,是张宴清的助理。
转头,哪怕是这样极具救赎的一句话也没有让我的身上生出生机。
死气腾腾得像是濒死之人。
因为我知道张宴清恨我。
但是我还是平白生出了些期待。
没有什么比日日被**生不如死更难过的日子了,哪怕下一处我跌入的是深渊,也是我甘愿的。
4.
我心中讥讽,哪怕张宴清并不爱我,但他依然是这名利场中唯一愿意救我的人。
李助理把我带到了另一处总统套房,是程荣喜欢的那间。
张宴清坐在沙发上,嘴上带着笑意看着我拍了拍身边。
「坐。」
我带着怯意地走过去,却没有听话地坐下。
我手上还流着血,手背上还带着他烫的烟孔,泛出了一丝烧糊的味道。
腰板是弯的,身上瘦骨嶙峋,只有一张脸美得出众。
这也是我那个亲生父亲独留我一张脸的原因。
张宴清看我这样猛地拉过我的手,我条件反射想要逃,后背撞到沙发上,我眉头轻蹙,之前后背的伤还没好。
「大**日子还没过够,这么娇气?」
他带着恶意地说道,说罢把桌上的纸扔到远处,像逗狗一般。
「去捡回来给我擦鞋。」
我起身想去捡,就听他继续道。
「爬着去。」
我像是提线木偶,跪在了地上,爬过去捡了再爬回来。
最后停在他脚边熟练地给他擦着鞋,脸上没有表情,仿佛这种事情我做过无数遍。
他看见我这副样子不知为什么,有些不满,抬脚把我踹倒,踩在我那只受伤的手上。
5.
很疼,但是比起这么多年我遭受的痛苦来说微不足道。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眼睛里再无曾经的骄傲,张扬,和热烈的爱意,只是一片死寂。
他见我不反抗像是有些无趣,不知怎么的忽然升起一股无名的火。
「程楚楚,别以为你装可怜我就能原谅你。」
他上前掐住我的脖子,我整个人被拎起来,脸憋得通红。
好像这时候才能看出我这一丝生机。
看见我这样,他却不再看我将我扔在地上。
「我告诉你,你害死程荣,我没杀了你就算好的。」
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了。
他们宁愿相信我因嫉妒害死程荣,也不愿意听我解释一句,以前是,现在也是。
现在的我也只想活下去而已,活着才能看见希望,什么情爱早被消磨在日日**中了。
不大一会,李助理敲门进来道。
「总裁,程晃过来了。」
张宴清较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让他进来吧。」
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我心底却只剩下了恐惧。
宠了我十几年到最后强硬把我送回原生家庭的哥哥。
「怕了?」
张宴清看见我的申请后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紧紧抿着唇没说话。
是怕的,比起张宴清其实更让我恐惧的是程晃,这个曾经把我宠上天的哥哥。
6.
我深知张宴清的心性,哪怕恨极了我,但却并不会对我做太过分的事情。
他始终不会对女孩子下死手。
但程晃不同,程荣死后他成了彻头彻尾的魔鬼。
我还没离开程家之前他就掰断了我的手指,最后是张宴清看见把我送去的医院。
大门打开,我跪在地上抬眼望去,熟悉的脸映入眼帘,眼中盛满恨意的眸子落在我身上。
「张宴清,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多管闲事了?」
张宴清坐在沙发上并未回头看他,烟灰落在跪坐在地上的我身上。
脸上带着笑意。
「我做事什么时候还需要程大少汇报了?」
我心中有些庆幸,我当初碰到的是张宴清。
马上我的头发被一双大手大力地拉起,巴掌落在我脸上。
「谁让你这**回来的?」
我只是静静地跪在地上看着张宴清,像是等待张艳青发号施令。
如果我现在是一条狗,那也是张宴清捡回来的一条狗,归属权属于张宴清。
就见张宴清又点了一根烟,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勾唇轻笑,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我的心也霎时间沉入了谷底,自嘲地想到。
还真以为他把我捡回来是尚留一丝我当初喜欢他时的同情,现在看来只是怕我死得不够惨而已。
我抬头,手碰上被扇肿了的脸上。
「哥,别打我了,程荣不是我杀的,和我无关。」
我一只手柱在地上,尽量让自己不跌倒。
「程楚楚,你还要用你那演戏的一招装到什么时候?」
「说!你是不是就是用这招骗了宴清?」
他掐住我的脖子。
「我没有,我没有。」
生理泪水溢出,我只能用力晃动着头。
看着眼前我曾经最亲近的人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我心中一阵窒息。
麻木了很久的心脏密密麻麻的都是疼痛。
7.
【死了,死了就好了。】
我脑海中忽然泛起这样一个念头,马上又被我打消。
我得活着,我还有大好的未来,现在死了我以前受的苦算什么?
强烈的求生意志让我哪怕被他掐住了脖颈也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心中一丝解脱,但满满的都是遗憾,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最后我什么都没留下。
烈日艳艳的夏日我的身上却泛着凉。
「放开她。」
清冷的声音传来,我再熟悉不过,是张宴清的。
「程荣已经死了,你还想身上背负一条性命,再杀了另一个人吗?」
我跌落在地,脑子晕眩,耳边传来说话声。
程晃疯了一般大喊。
「她害死了我亲妹妹,我杀了她又能怎样?」
最终我的辩解都是徒劳,杀人这件事情好像成了我身上永久的痕迹。
我不知道谁能相信我。
「你冷静点。」
「呵,张宴清,你是不是心软了?你当初不是亲口和我说你恨不得让她死的?」
「我说过,我想做的事情谁也管不了,她就算是死也应该死在我的手中。」
大力砸桌子的声响伴随着程晃的怒声。
「她害死了荣荣,张宴清,你最好别忘了你当初说的话。」
8.
摔门声响起,泛着凉的茶水倒在我的脸上,我被凉的瞬间睁开眼睛。
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我瑟瑟发抖,身上衣裳凌乱,没有一处好地方身体彼时才泛起疼痛。
脸色苍白额头上泛起汗水。
张宴清勾唇轻嗤。
也许我是应该感谢他的,我想,但是我实在没力气说话了。
「程楚楚,别以为你逃过一劫,只要我还在你就永远不会好过。」
刚刚心中泛起的涟漪在听到这句话后再度回归平静。
好一会,张宴清起身。
「李助理,给她准备一套衣裳。」
随即看向我。
「去洗干净,别弄脏了我的屋子。」
他看着我空洞的眸子,皱起了眉,在他的记忆里我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几年时间却变成了连反抗都不会的懦弱模样。
当初他嫌弃极了我,现在却看着我这个样子有些不爽。
轻哼一声,最后像是忍不了,上前拽起我凌乱的头发,语气有些气愤道。
「抬头。」
我抬头,但是再没了曾经的张扬。
他不满,我马上胆怯地退后。
我成功激起了他的怒意,但他不知道,我早就不是曾经的程楚楚,就算装也装不出曾经那个张扬肆意的人了。
「滚。」
他忽然道。
我一愣,他随即大声怒道,桌上的茶杯被他摔碎。
「滚!」
我有些害怕,被他托起扔到了浴室。
站在浴室时我还是懵的,眉头紧紧皱起,头的密密麻麻地有些疼。
但我还是脱了衣裳。
浴室的镜子前,女人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瘦骨嶙峋的样子十分丑陋。
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在浴室的机会十分珍贵。
这些年,我已经很久没有洗一个安稳的澡了。
水沾染到身子上的时候我忽然想吐,黏腻的,恶臭的想吐,就像那些人的手掌还留在我身上。
我忍着恶心,狠狠地搓着身子,像是要把之前的脏污全部搓掉,丝毫没管身上的伤。
新的,旧的,发炎的。
我觉得挺可笑的,没福的人偏偏命大,被亲情包围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9.
浴室敲门声响起,我瞬间警惕地抱住了自己。
「程**,衣服给您放门口了。」
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才缓缓落下来,怯生生地说。
「谢谢。」
门外另一道脚步声传来,忽然我心中泛起一股恐惧,卑微地活着习惯了,我信不得任何人,哪怕是我喜欢过,带我回来的张宴清。
脑海中忽然想起几年前我最爱来的就是这处总统套房了。
因为张宴清经常在这里。
那时候我喜欢张宴清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哪怕我明知道张宴清并不喜欢我,我也还是张扬跋扈地劝退那些喜欢他的女生。
情爱写在脸上,没人不知道我的喜欢。
身上疼痛泛起,我看着就算已经好了也弯曲的手指,丑陋,不堪时时刻刻在我的骨血里。
过往的日子像嗜血一般吞噬我,我的身体被深埋进深渊。
早在我被送回家,被亲生父亲丢入浴室,被人生生撕裂衣服的时候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留下的程楚楚是一个空有躯壳,没有灵魂却拼命想活着的人。
10.
望着镜子中精致脸蛋却瘦骨嶙峋,满是疤痕的人,我忽地笑了。
如果是以前,我会难过张宴清的冷漠厌恶。
但是现在我心里却只是一片死寂。
难过?有的,但我更多的是想要活着。
换上衣裳,我眉头轻皱。
现在的身材不比几年前丰满,穿着张宴清准备的衣裳肥肥大大,腾不起来,领口开到胸口,平添了几分娇媚。
找了一圈鞋子没找到,我光脚走出去刚开门却睁大了眼睛。
张宴清的目光落在我的脸,划过脖颈,最后落在我的领口处。
瘦弱的身体撑不起衣裳,但胸却发育得很好。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我被他看得不适,浑身上下像是被灼伤。
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男人浓厚的欲望我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不说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我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是骨子里的恐惧。
我跌跌撞撞想要离开,却被他上前紧扣住手臂。
伴着欲望和怒火。
「程楚楚,故意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