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云晓做了十几年符家大小姐,突然有人上门叫嚣自己才是真千金,她顺其心意,最终各归其位。人人都笑她傻,好好的官家小姐不当,跑回去做破产人家的女儿。谁知,回归陆家的陆云晓,竟是带着陆家重新发迹!陆家二哥病弱?她正好略通岐黄之术!陆家商品落伍?她请来知名画家设计!陆家缺少资金?她恰好有些商会人脉!待回过神...
花秋月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言情小说《春欲放》,主角符云晓陆云晓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符云晓做了十几年符家大小姐,突然有人上门叫嚣自己才是真千金,她顺其心意,最终各归其位。人人都笑她傻,好好的官家小姐不当,跑回去做破产人家的女儿。谁知,回归陆家的陆云晓,竟是带着陆家重新发迹!陆家二哥病弱?她正好略通岐黄之术!陆家商品落伍?她请来知名画家设计!陆家缺少资金?她恰好有些商会人脉!待回过神...。
第3章
“你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信你!”
一个尚未及笄的黄毛丫头,夸口自己要给已然断气的人施针。
换做他人,陆夫人定然斥责,这简直是在胡闹,这不是在羞辱去了的人?
可看着陆云晓这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眼,陆夫人心中涌起莫名的信任。
“你需要什么?母亲帮你。”
毫不犹豫的话语,让陆云晓心中一震,躲开陆夫人的眼。
她迅速收拾好心绪,先封住几处穴,从袖中拿出银针:“那就劳烦母亲拿热水来,要快!”
陆夫人身上沾染药味,就是因为原本在煎药,此时锅中烧着要加的热水,立马便给陆云晓取了来。
将人扶上床,银针在滚水中一过,便是消毒,陆云晓双手翻飞,一套针法形如流水。
陆夫人眼看着陆闻筠已然停摆的胸膛逐渐开始起伏,到最后呼吸声都可闻,最后一针落下,陆闻筠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
“哇”地侧身,吐了一大口红得发黑的血。
“筠儿,你真的醒了,你吓死母亲了!”
陆夫人泪水陡然决堤,呜呜哭出声。
“娘,娘!”
陆闻筠缓缓抬手,陆夫人呜咽地抓住他发凉的手:“筠儿你要说什么?”
“追回来!”陆闻筠神情恍惚,狠狠攥住陆夫人的手,说话却是咬牙切齿:“将小妹追回来,我们、我们养她!绝不能......做妾!”
陆云晓听这话,更是一惊。
她就说,按陆夫人的话,如今陆闻筠乃是在家中静养,怎会突然怒极攻心?
他是在客厅偷偷听她跟陆夫人对话,得知符家要讲她送去做妾,险些将自己活活气死?
思及此处,陆云晓反而哭笑不得。
陆闻筠他哪来这么大的气性?
“没有,不会的,娘也舍不得云儿,怎么会呢。”
陆夫人却是连连安抚:“你瞧,我将云儿带回家了,还是她把你救活的!”
陆闻筠缓过一口大气,发黑的双眼也看得清东西,这才看见,陆云晓正在看着他。
“小妹,你真的回来了?”
他惊喜出声,随后意识到而自己此时的情形。
衣襟都被扒开了,胸口大大咧咧地裸着,上面还有不知何时扎上的银针,在小妹面前。
他瞳孔一缩,下意识要起身,便被强劲的力道按住了。
“放松,刚刚死里逃生,还不到你活蹦乱跳的时候。”
陆云晓按住不听话的病人,一边撤银针,一边问:“你,为何会认识我?”
陆闻筠抿唇,老实回答:“在符巧儿闹着要回符家的时候,我们都去打听过你了。”
陆云晓垂眼,收拾银针:“你们一早便知道,符巧儿不是你们的女儿吗?”
提到另一个女儿,陆夫人的神情倒是冷淡许多:“我也不清楚她是怎么知道的,那日她不过出趟门,回来就问我,那玉佩是怎么回事。我实在不认得,谁知她开口就说自己不是陆家的女儿。”
陆云晓察觉不对,“你们都不知道,是她最先发现的?”
出身之事,应当是长辈知晓的。
可连陆夫人都不知道,符巧儿如何得知自己身世有蹊跷?
“我们也觉得荒谬,一查之下才发现,当年的接生的奶娘抱错了孩子,直到发现襁褓多出来的玉佩才知不对,害怕我们追究,这才将玉佩藏起来瞒下此事。”
陆闻筠长呼一口气:“后来她思来想去,还是心中过意不去,偷偷把玉佩塞回符巧儿幼时收藏的箱底,直到我们家出事迁回端阳......符巧儿常去典当行,才翻出那玉佩。”
“哪个典当行?”
陆云晓捕捉到关键,迅速抬眼。
陆闻筠报了一个名字,陆云晓稍加思索,一切了然。
大抵是陆家骤然破产,符巧儿受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没了,便不断典当拿钱。
那典当行是符家的产业,一直是章管家在管,章管家认得那玉佩,又是符城守身边伺候的老人,自然知晓当初的事情。
而章管家如今,又是效忠于符家那位向来与她针锋相对的,符家长子,符谨言。
“怎么了?这个典当行有什么问题吗?”
陆夫人发觉陆云晓的神色不对,连忙关切。
陆云晓摇头,将话题转移:“收拾收拾东西,母亲,我们带二哥去一个地方。”
难怪这一切发生得这样迅速,原来出自符谨言那条毒蛇之手。
不过,换个角度来说,符谨言原想害她,结果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去哪?”
这话题转得生硬,陆闻筠满脸迷茫。
“你的病太棘手,得去拿药给你治病。”
陆云晓甩下这句话,便出门去喊车了。
陆家母子对视一眼,对陆云晓这雷厉风行的作风有些意外。
最后还是抓紧收拾,跟上陆云晓的脚步。
坐上陆云晓不知何处喊来的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竟是到了城郊的一处山庄。
到地方,陆云晓轻车熟路地领着陆家母子二人进了大门,甚至还摆摆手,拒绝了守门人带路。
“小妹,你对这里很熟啊?”
陆闻筠一路上都在观察,认出熟悉的景色后,原本就苍白的神色更加难看。
山庄什么样子他是记不清了,可这地方,不是跟先前望山神医的医馆么!
他心衰之症是先天所致,陆家未破产之前,更是花了大代价吊他的命。
那年望山神医横空出世,陆家自然也去帮他求过,后来散尽千金,也不过是求得一次看诊的机会。
不过效果的确显著,那次就诊开的药方,他不久之前还在吃。
若不是药材实在名贵,家中再负担不起......
“嗯,这是我的山庄。”
陆云晓让两人安心坐下,轻飘飘甩下这句话,就进钻进药房去了。
“哦,原来这里是你的山庄啊。”
陆闻筠说着,陡然一惊。
不对,这是望山神医的医馆啊?
也就是说,陆云晓,就是望山神医?!
陆闻筠的抽气声被隔绝在外。
陆云晓刚想抓药,就迎面被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惊叹声被一手捂住。
这埋伏在药房之中的登徒子,毫不客气地揽着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脑袋挤进陆云晓的脖颈之间深深一吸,甚至还发出满足的喟叹。
“好久不见,我的王妃。”
男人幽幽地低语:“本王听说,你被赶出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