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宅斗+重生+黑莲花主母】穿越女诬陷?打!渣夫犟嘴?打!一个巴掌打不服那就多来几巴掌!云暮卿作为帝师之女,外祖又是大梁的战神将军,却偏偏因为长辈之约嫁给了临安侯宋秉然。低嫁就低嫁吧,对方能对她好也行。可渣夫假死养外室,所有人将渣夫的“死”都怪在她的身上。天之骄女被压垮了脊梁在临安侯府当牛做马,养...
这本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云暮卿宋秉然,内容丰富,故事简介:【古言宅斗+重生+黑莲花主母】穿越女诬陷?打!渣夫犟嘴?打!一个巴掌打不服那就多来几巴掌!云暮卿作为帝师之女,外祖又是大梁的战神将军,却偏偏因为长辈之约嫁给了临安侯宋秉然。低嫁就低嫁吧,对方能对她好也行。可渣夫假死养外室,所有人将渣夫的“死”都怪在她的身上。天之骄女被压垮了脊梁在临安侯府当牛做马,养...
第6章
“晓披烟雾入青峦,山寺疏钟万木寒;”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
底下欢呼的声音越发的少起来,转而成了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偏偏连夏儿只以为这是众人为她的文采倾倒,丝毫没有畏惧的拿出了自己准备的压轴诗句:“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句话说完,连夏儿和在不远处的宋秉然对视上,其中的脉脉情意让云暮卿打了个哆嗦。
那两人的眼神都能够在空气中拉丝了,真是半点没有避讳。
花盈盈还没察觉出来这些,反倒是一脸的兴奋,“刚刚那些诗句多好啊,连公子的诗词造诣当真是天下无敌手了。”
“是吗?”
云暮卿低笑一声。
不等花盈盈再度开口,楼下就有人提出了质疑,“连公子,这些诗词当真是你作的?”
连夏儿脸上的笑顿时僵住,有些不悦道,“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那位公子将一张字条展开,“只不过方才有人给了我这字条,说是一位吕先生所作,笔墨未干,可上面却是公子方才所作的诗词。
此次诗会分明就是即兴之作,为何在您斗诗前就有人写了出来?”
底下立刻有人附和,也拿出了手上的字条,细数之下,甚至是有数二三十人。
众人的目光齐齐的投向连夏儿:
“连公子,即便您方才出口成章,可那浩瀚山河您是自己走出来的?”
“是啊,若是没有一定的阅历又怎能写出这样的诗句?”
“连公子所作出来的诗句有大气磅礴亦有潇洒和温婉秀丽之态,一个人的风格又怎么会这么多变?”
文人的嘴向来厉害,云暮卿只是给了一个小尾巴,他们抓住这么一个漏洞就反应了过来。
剽窃在文人里面最是令人不齿的。
哪儿来的什么吕先生?
连夏儿的脸色愈发的白下来,她冷下脸厉声道:“你们空口白牙的诬陷人就是有文人风骨了?那我偏要说那个所谓的吕先生才是偷我诗词的人!”
花盈盈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眼睛都瞪大了,“这......不会是真的抄袭吧?”
也不知道那群人的耳朵怎么听的,分明说的是女先生。
不过瞧着眼前的这闹剧,云暮卿也乐得看的开心,女或吕,此刻也没那么重要了。
连翘也没想到事情发生的走向,呆滞的看向云暮卿,云暮卿却对她微微眨了眨眼,她便就将满腹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自家夫人这也太厉害了吧!
别人不知道,可是自家夫人之前分明就没有接触过这位连公子,诗词之说她宁愿相信是那个连公子用了手段偷盗了夫人的!
云暮卿看着楼下越发热闹,不由得笑出声来,“去让送盘儿点心来......”
这样的好戏不配着吃点心可就太糟糕了。
只是话音未落,门就被轻轻叩响,外面传来小二的声音,“云夫人,花**,厨房给您们送来了糕点。”
这么快?
云暮卿有些意外,连翘打开门,果真见到小二端着好几样的糕点站在门口。
那些糕点无一不精致。
“我们还没来得及点呢,上错了?”
听连翘发出疑问,小二赔着笑脸,“这是忠义侯府的谢世子,说是方才冒犯到了夫人,碰巧底下热闹,送些点心让夫人看的高兴些。”
云暮卿扯了扯唇角。
原来方才是忠义侯府的小世子,母亲是皇帝的胞妹,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被这样的万般宠爱早就养成了无法无天的纨绔性格。
上一世她也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没想到这一世竟然还有这样的缘分。
“辛苦代说一句多谢了。”
云暮卿微微挑眉,连翘立刻放了一个钱袋子在小二的手边,顺势接过了点心。
“怕什么,他不至于小气。”
这位小世子可是个随心所欲的性格,她还不至于被报复。
拈起一块儿糕点放入口中,云暮卿继续兴致勃勃的看着楼下。
争辩了半天,连夏儿索性就咬死了一句话是所谓的吕先生在抄袭她,偏偏一位胡须尽白的老者捋着胡子出现微笑着询问,“小友,既然你说是那位吕先生抄的你,那你可能说一说江南有什么好风景?”
连夏儿黑了脸。
她又没去过这个时代的江南,怎么会知道那些有的没的?
难不成除了她还有其他的穿越者?
想到这些,连夏儿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清者自清,还请你们记得今日,这般的辱没我,我来日定然要找回公道!”
连夏儿寒着脸直接挤开人群,人群中忽的又发出一问,“连公子何必走这样快呢,我们不过是问问,难不成连公子当真是抄袭的?”
因着连夏儿方才的反应,原本一些已经有些相信连夏儿的人再次因着这一句话被挑起了火气,“是啊,连公子总得是给我们一个交代!”
“文学之上,连公子这样含糊其辞,难不成是要等到那个吕先生出来好好对峙?”
“连公子真乃神人也,即便是不去这些地方,也全然能够写出这些地方的万种风情!”
......
议论声越发的大,一时间连门口都堵上了人,连夏儿便就是想走也寸步难行。
连夏儿深吸一口气冷脸道:“诸位不知道入梦神州一说吧?
佛经亦曰,梦游佛国刹土,恒寂天地,觉知一心。心外无法,生死永弃。
佛祖参悟也都不曾出去行走过,心中有天地,自然便可悟得真理。
我不过是梦中徜徉,用笔墨挥毫梦中之情景,是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还从未听过这样的解释,很是别出心裁,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样驳回。
连夏儿的心中微微吐了口气,面上的神色更是镇定自若,“人云亦云,当真是可悲可叹。”
云暮卿啧了一声。
她向来知道连夏儿这个人说话很会诡辩,只是没成想这一次也是出奇的漂亮。
正想着要不要让连翘去再挑动一下人群,就又听见一声发问,“那既然如此,连公子也算是厉害了,不知道今年打算何时春闱?”
连夏儿不禁皱眉,“功名利禄乱人心,我可不是为了那些。”
人群散开,一个藏蓝色长袍的男子嗤笑,“既然不是为了那些,连公子又何苦做这样的诗会,相比之下,我倒是想要看看那位吕先生了。
更何况,我们方才所说的是,为何说了是即兴之作,可偏偏吕先生早就已经将这些诗句发放给了大家?”
一语惊醒梦中人。
众人差点被连夏儿带进了她的逻辑,此刻也纷纷看向连夏儿想要一个解释。
连夏儿脸色泛白,心下满都是烦躁。
她是真的没想到会有这样多的麻烦,从前也不见有这些问题。
那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吕先生可恨,眼前这个男人也可恨!
但对方竟然知道自己所作的诗......
连夏儿心下揪起来,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难不成这个世界现在不止她一个穿书者?
众人咄咄逼人下,显得连夏儿的身影格外的单薄,一直在旁边未上前的宋秉然再也按捺不住,大步上前,“逼迫旁人就是文人风骨了吗?”
连夏儿抬头,看向他的眼中带着几分的柔弱之色,更让宋秉然心中酸痛。
“方才连公子已经说过了,所有的诗词都是从前做过的随笔,只是不曾拿出来罢了,说不定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为何要为难一位真正有才能的人?”
他护在连夏儿的身前,面色阴郁,“诸位失了风范了。”
楼上的花盈盈讶然一声,“表哥竟然跟连公子相识?”
她有些焦灼,“表哥都相信连公子,会不会是真的有什么误会?”
“绝对不会!”
连翘矢口否认,“表**看就是,奴婢倒是觉得她方才的那些话扯的很呢!”
花盈盈只好不敢轻举妄动,继续看着下面的局势。
方才开口的那人半点没有慌张,反倒是啧啧有声,“人有至交好友愿意信之一二,可我们这些局外人看的清楚,若真是没有抄袭,那又怎么一直在逃避这些?”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如何自有定论!”
连夏儿再忍受不住这些从钦佩羡慕变成的质疑目光,冷冷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就愤然而去。
宋秉然冷笑,“你们根本不懂连公子的才学!”
言语罢了,众人就看着宋秉然也消失了。
“那是......临安侯?”
“临安侯跟连公子私交这样好啊?”
“不过连公子方才的那些所为的确是......若真是清白的,只管证明就是,他又不肯将这些给说清楚,唉......”
云暮卿没管那些窃窃私语,只是看着方才拱火的那位此刻已经宛如一条游鱼一般在人群中穿行,最后进了一个包厢。
包厢的窗子恰好合上,云暮卿只瞧见了一抹红色消失眼前。
是那位世子?
她倒是不记得跟那位世子有什么来往。
底下哄闹开,云暮卿回过神将吃了一半的糕点扔回盘子,有些无趣,“还以为能够再看会儿热闹呢,这么快。”
花盈盈闷闷不乐,“若是连公子的才华都是抄的,那我岂不是像个傻子一样那样信任她?”
云暮卿好笑道:“她如何跟你我都无关,不过那些诗词的确好,你若是喜欢可以多读读。”
闻言花盈盈心里也算是好受不少。
没了热闹,两个人也不打算继续待着了,一边说话一边离开了望江楼回到马车上。
花盈盈突然想起来方才糕点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位忠义侯小世子?”
“方才不小心撞见了。”
云暮卿简单的说了一下方才的经过,花盈盈点点头,“你往后离他远一点儿,京城谁不知道他是个混不吝。”
这可不好说,京城还都觉得宋家如何的好呢。
不过这些云暮卿也没必要去跟花盈盈争执。
两个人回到侯门,马车刚停稳,门口的管家就连忙迎了过来。
云暮卿动作顿了顿,“出什么事了?”
若是没有事情的话,管家可不至于这样慌慌张张的。
“老夫人让请您过去一趟松鹤堂,说是有事情找您商量。”
“我陪你一起去。”
花盈盈蹙起眉头,云暮卿制止了她,“祖母定然是有要紧的事情,你不还要抄诗词吗,我自己去就行。”
哄好花盈盈,云暮卿这才往着松鹤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