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她竟重生成了掉入河中的年代文女配,而自己的未婚夫却游向了另一个人。和她抢男人?她冷冷一笑,那就干脆甩手不要了!在她面前装白莲花?她动动手指,让白莲花瞬间沦为所有人都厌恶的对象。极品亲戚上门?她心机一动,直接让极品们打成一片。那个糙汉帮她种了两亩地?她……等等!这糙汉好像是自己在水中强吻过的那...
萧念念严潜作为古代小说《年代娇娇路子野,糙汉上心了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随念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再睁眼,她竟重生成了掉入河中的年代文女配,而自己的未婚夫却游向了另一个人。和她抢男人?她冷冷一笑,那就干脆甩手不要了!在她面前装白莲花?她动动手指,让白莲花瞬间沦为所有人都厌恶的对象。极品亲戚上门?她心机一动,直接让极品们打成一片。那个糙汉帮她种了两亩地?她……等等!这糙汉好像是自己在水中强吻过的那...
已至深夜,房间里的油灯散出昏黄的灯光,将吴家人的影子映在墙上。
“你不过是重男轻女,想拿我给弟弟换彩礼。”吴蓉嘲讽。
吴母鲜少听重男轻女这个词,这年代儿子劳动力,闺女嫁人拿彩礼,她倒想不出自己错哪了。
她怒气冲冲道:“你天天都学的什么?我给你找的人家哪里不好,赵家的孩子老实本分,踏实能干,虽然长得有点低,但是知道疼人。”
吴蓉顿了顿,作为后世回来的,她不得不承认张翠花说得都是真的,那男人混得不差,有车有房,也疼媳妇儿。
而她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上辈子大姐嫁给了他。
如果没有张玉丰她就嫁了,可是偏偏有了张玉丰。
那男人对比张玉丰差远了,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吴蓉闷声,“反正我不嫁!”
吴母气得瞪眼。
吴蓉虚弱不能打,她转头骂大女儿,上手捶背,“你个死丫头,我让你好好看着她,她怎么会跑出去?是不是你把她放出去的?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吴母拿起床脚的棍子就往大女儿身上抽,大女儿疼得哇哇叫,“妈,是二妹自己偷跑出去的,你也没说让我看着她,二妹,你说啊。”
吴蓉觉得聒噪,她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但面子上还得过得去,她不耐烦道:“妈,你别打大姐了,我自己跑出去的,不关她的事。”
吴母充耳不闻。
吴蓉无奈的叹口气,翻过身堵上耳朵。
打人有时候就是想打,舍不得打自己心疼的,就打自己不疼的,吴大妹在墙角抱着肩膀哭,生怕吴母又抽上来。
她长得没有吴蓉好看,性格木讷,吴母显然更习惯把大女儿当出气筒。
她在房间来回走,“你跳河拒婚闹的这么大,赵家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过来退婚,这要是退婚了,你说你还嫁的出去吗?”稍微要强的男人都不会娶。
“退就退,我就是不嫁!”谁要嫁给他。
吴母气得肝疼,把桌子打得啪啪响,吴父没了耐心,伸手要抽,吴蓉吓得缩进被子。
“都是你没教好这个死丫头!”吴父怒不可遏。
夫妻两个人吵了起来,他们说来说去,没一个提到让她嫁给张玉丰。
吴蓉内心着急,她知道最后会扯到张玉丰,但还是等不及,于是从被子伸出头,“妈,我今天被张玉丰救了,他救我上来的时候还抱着,算是毁了我的名声,我是不是只能嫁他了。”
她装模作样道:“妈,他虽然退伍有些钱,家境还行,但是他是二婚,我不想嫁给他。”
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很了解吴母,果然对方上钩了。吴母拍了一下大腿,“对啊,张家那小子有抚恤金,还能干活。”
吴父愣了愣,“我听说张家小子和萧家丫头前些日子订亲了,咋和我们结亲。”
“咋不能,他抱了我们家闺女,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就是因为他咱家闺女才嫁不出去的,放心吧,这还没结婚呢,他先抱的我们家闺女,总不能白抱吧,必须娶,这件事情交给我,你不用管了,等赵家过来退婚之后,我就去闹。”
吴母从轻易不吃亏,吴父考虑了几秒,没吭声。
吴蓉知道这件事情成了。
第二天早上,房门被推开,朱月红拿了萧念念的旧衣服出去洗。
萧念念这些年傻,都是大房在照顾,要不是想从萧老太太手里多抠一些抚恤金,她根本就不可能帮这个死丫头洗衣服。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萧念念,天气热,对方身上穿了萧太太专门给她绣的粉色肚兜,躺下来的墨发披满了后背,偶尔有几缕调皮的搭在手臂上。
她侧躺着,半边手臂搭在床边缘,肤色白皙,腰肢纤细,就连她这个年纪的都觉得好看。
朱月红随即不满的唠叨,“这么大年纪了还穿成这样,睡到现在也不起,以后嫁到婆家肯定挨打。”
萧念念慢慢的睁开眼,慵懒的哼了一声,既然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也就没必要装了,“三伯娘,你还有空在这里跟我打趣,倒不如想想怎么跟吴家要东西?我们家可是受害者,吴蓉想抢我未婚夫,这么容易占便宜的事情不闹一闹怎么行?”
朱月红眼睛亮了亮。
对啊,吴家做了对不起他们萧家的事情,怎么能不给补偿?
朱月红随即警惕的看了一眼萧念念,这丫头不傻了之后怎么这么多坏水?
萧念念没回应她的眼神,而是瞄了眼朱月红壮硕的身板,“别浪费你这副好身材。”
朱月红:“……”
朱月红拿着萧念念的衣服走了出去,想到能占吴家的便宜,脸上又挂满了笑。
萧念念缓慢的撑起腰开始穿衣服。
闹吧,闹得天翻地覆才好。
至于张玉丰,要了赔偿再扔了。
早上,严潜背了一大捆柴回家,他将柴放到地上,进厨房喝水。
严母拍了拍他身上的土,“别砍了,家里不缺。”
严潜继续喝水,仿佛没有听到,他放下碗,回到自己房间。
严母眼睛红了,自从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后,二儿子就变了,开始沉默寡言,有时甚至对其他人的交流没有反应。
严潜进了屋,把脏衣服换下来,然后拿着挫头出门,严母让他歇一歇,严潜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有力的手指细细的摩擦着打磨好的木头,严母看了一会儿,蹲到严潜旁边,笑着道:“不用急,小木没那么急,推车隔几天做好也行。”
严林是严潜大哥的儿子,今年四岁,木生林字,小名小木。
严潜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本事,总能把木头设计出新花样,他前些日子做出一个小推车,被邻村用鸡蛋换走了,小木稀罕坏了,非缠着严潜给他做。
严潜这些年对感情淡漠,尤其是的对家里人。
有个庸医说这是病,严母不愿意相信,她儿子好好的,怎么可能有病,不过严潜一开始确实不理睬严林,就算是哭也没用。
可能是毛孩子太缠人,昨天突然就同意了。
严潜向来说话算话,这两天一直在忙着给严林做小推车,他低着头动作未停,低声道:“很快就好了。”
严母继续道:“小潜会这么多稀罕玩意,等你将来有了孩子,他一定天天缠着你给他做这些东西。”
严潜的动作蓦然停了下来,“为什么让我给他做?!”
“……”严母顿了顿,“等你结婚了,将来有了孩子,可以做这些玩意儿哄他。”
严潜脑海里骤然出现萧念念的脸,他垂下眼,结实的小臂动着手上的锉刀,冷硬的脸上有几分困惑。
别人的女人……
严潜狠狠地皱起了眉。
他沉声,“不要孩子。”
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