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种田+锦鲤+后娘+团宠+复国】大龄母单女青年的苏禾,穿成乱世三个孩子人憎鬼厌的后娘!完了,乱世!逃荒!她不会也要跟别人抢树根树皮吧?但是,怎么她梦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怎么一堆食物、药材、家禽扎堆往她身边凑......正在嘎嘎啃树皮的众人:“她是锦鲤体质,大家快跟她混!”苏禾:“嗯?...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乱世别人啃树皮,锦鲤后娘她盆满钵满》,粉红泡泡把苏禾周子瑛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逃荒+种田+锦鲤+后娘+团宠+复国】大龄母单女青年的苏禾,穿成乱世三个孩子人憎鬼厌的后娘!完了,乱世!逃荒!她不会也要跟别人抢树根树皮吧?但是,怎么她梦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怎么一堆食物、药材、家禽扎堆往她身边凑......正在嘎嘎啃树皮的众人:“她是锦鲤体质,大家快跟她混!”苏禾:“嗯?...
第3章
“呜......”
男人被重物所压,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这人没死?!
苏禾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男人,生怕放过一丝细节。
男人一袭黑色官服,面上的银色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凝的寒光,眉头微蹙,随后缓缓睁眼瞥向身上的苏禾......
一双暗眸仿似鹰隼,锐利异常!
“是你......”
男人似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么一句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意识到危险的苏禾吓得赶紧爬起来,这才察觉到手上有些粘腻......是血!
“你受伤了?”
刚刚的惊慌忽然消了大半,苏禾擦了擦手壮着胆子问道:“你是谁啊,你认识我?”
男人一窒,似要起身,又似被气的,下一秒竟晕了过去!
“???”
苏禾见状登时蹙紧了眉,现下荒郊野岭,这男人又受了重伤,若是就此不管的话这男人怕是活不了了......
纠结了一小瞬,苏禾才轻叹一声,想着去挖一点药草给男人简单包扎一下,但这荒山野岭的要上哪儿去找......
药草!
苏禾眼睛一亮,赫然发现自己脚下就是一片止血的药草!
她登时喜滋滋的俯身挖了药草,随后撕了裙摆,将草药放入口中嚼碎后悉数放到那一角布料上。
见男人的伤口有些隐蔽,苏禾咂了咂嘴,随后缓缓伸手将他的盔甲服扒开,将药草小心翼翼的敷上......
“诶!”
一双大掌猛地钳住自己的手臂,把苏禾吓的一颤!
周时安眸色凝重,但在见到苏禾后才似是松了一口气般,缓缓的松开了手。
苏禾抿了抿唇没有介意,但盯着男人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你是当兵的吗?和大部队走散了?”
周时安没有理会她的问题。
因为南蛮侵袭,他被迫从军两载,离家甚远,没有机会回来,甚至连捎财物都很难。
恰逢这次秦州兵力不敌要向济城借兵求援,周时安便主动带兵八十领了这凶险任务,也好在路上寻一下妻儿。
却不想遭遇敌军突袭,唯他一人侥幸逃脱......
但现下却只见苏禾一人!
这女人不会把孩子们全扔了一个人逃荒了吧?
周时安不敢深想,扭头蹙眉问道:“你是村里逃荒的?就你一人?”
“对,我是逃荒的,但不是我自己,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跟着村里人一起走的。”
闻言,男人松了一口气,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苏禾挑了挑眉,寻思着眼前这男人好歹是个当兵的,若是再遇上乱军说不定还能保护她和孩子们。
随后思索一下开口,“那个......我听闻徐将军就在前面的济城,乡亲们打算去那里,你受伤了一个人回营恐怕极为不便,正好和我们一道也好有个照应。”
说完,苏禾咧嘴一笑,努力装的友好以免被拒。
周时安没应声,只撑着身子蹒跚着想要站起来,但发现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见状苏禾连忙上前去搀扶着男人,主动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哈,我叫苏禾,你叫啥啊?”
周时安思索了两秒,随口编了个名字:“......贾安。”
苏禾应了一声,随后扶着周时安小步往前挪着。
好不容易回到睡觉的地儿,苏禾抬头便看到周子瑛抱着眼眶红红的弟弟妹妹直愣愣地看着她。
周子瑶最先回过神来,扑到苏禾怀里,瘪着嘴小声地哭了起来。
“瑞哥儿还以为娘不要我们了......”周子瑞也跟着呜咽起来,委屈极了。
苏禾惊得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连忙松开扶住周时安的手,将周子瑞和周子瑶抱在怀里软声细语地哄着,眼里满是心疼。
“娘亲没有不要你们,只是想出去找点吃的,瑞哥儿和瑶姐儿这么好,娘亲怎么舍得不管你们啊?”
一旁的周时安见状眸色一暗,眸底的惑色似是要凝成实质。
莫不是他眼瞎了?
他分明记得之前苏禾对这三个孩子的态度可谓差到极致,瑶姐儿更是一见到她就双腿打颤!
如今这是这么了?
转性了?
唯一没有哭的周子瑛注意到了周时安,眉头警惕的蹙起。
“这是谁呀?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听到周子瑛的疑问,苏禾简单介绍道:“他叫贾安,是娘刚刚捡到的受伤的士兵,他也要去济城,正好同我们一道。”
周子瑛狐疑地扫了周时安好几眼,神色愈来愈复杂,他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男人......
但一时半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不再多想。
苏禾抬头看了一眼月亮的位置,扭头对周时安道:“再睡两个时辰就要赶路了,早点歇息吧。”
周时安点点头,有些艰难地躺下。
苏禾哄好了孩子们后,便也躺在了一旁,歪着头靠着行李睡下。
白天忙活了一整天,再加上夜里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闭上眼睛不多会儿苏禾便没了意识。
睡梦中,苏禾只觉似是有个重物落在自己的肩头,还泛着灼人的热气。
她动了动身子,蹙眉睁眼,随后发现‘贾安’竟躺在了自己的肩头。
苏禾抽出自己下长袖,随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将他扶正,但才触碰到额头就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
周时安的额头竟似烧开的水一般滚烫!
“啧......”
竟然发烧了。
苏禾有些无奈的轻叹了一声,随后重新将周时安摆放好,转身拿上快空了的水壶,循着月光轻手轻脚地朝早上打水的河边行去。
夜半的凉风簌簌地吹着,吹散大半睡意。
来到河边,苏禾将外袍脱了放入冰凉的河中浸湿,将水壶灌满后匆匆赶回周时安身旁,小心的为他擦拭着滚烫的身子。
淡淡的月光笼罩在苏禾四周,打湿的发髻堪堪垂在耳侧,却勾勒出一道完美的侧颜。
像是半夜悄然绽放的优昙花,带着摄人心魄的美。
周时安迷迷糊糊中抬眸,看到眼前一幕,便挪不开眼。
他试图从她眼里挑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却被那长长的睫毛分了神,忽闪着像是羽毛掠过心弦,又酥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