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高级白富美许秀芳一睁眼,竟然穿成了一本狗血年代文里的恶毒女配。年纪轻轻就坐拥便宜老公和三个高智商反派崽崽。书里原主因为把三小只卖了,最终晚景悲惨。一想到要被黑化后的三小只折磨,许秀芳后背一冷。趁现在挽救还来得及,她要好好爱护祖国的花朵。可是……便宜老公竟然是个心细如针的糙汉!成天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八零肥妻觉醒了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柳问涓写得真好。许秀芳谢翊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现代高级白富美许秀芳一睁眼,竟然穿成了一本狗血年代文里的恶毒女配。年纪轻轻就坐拥便宜老公和三个高智商反派崽崽。书里原主因为把三小只卖了,最终晚景悲惨。一想到要被黑化后的三小只折磨,许秀芳后背一冷。趁现在挽救还来得及,她要好好爱护祖国的花朵。可是……便宜老公竟然是个心细如针的糙汉!成天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接过那碗散发着可疑味道的面条,许秀芳努力梳理着几乎要炸裂的思绪。
直接动手显然不是教育的好办法,而且纠正他们的道路必须软硬兼施。
尽管内心对这碗面条充满排斥,她还是挤出笑容,对俩孩子说:“谢谢你们。”
两个孩子闻言,惊讶地对视一眼。
很快,二宝回过神来,轻声对许秀芳说:“你吃吧,等明天去河里给你抓鱼。”
许秀芳心想:不愧是将来能搞全球大诈骗的料。她都恨不得给这两个小家伙竖起大拇指。
这时,谢翊恰好回来,许秀芳灵机一动,端起面条递给他:“你回来啦?正好,两个孩子亲自做的面条,你来尝尝。”
她不信这三个孩子会看着自己的亲爹吃下而不阻止。
没等谢翊拒绝,她就急匆匆地把面条往谢翊那边送。
没留意两小脸上的急切反对,她一不留神,脚下一滑,身子往后倒去。
碗带着面条刚巧砸向了鸡窝旁。
两只鸡见到食物,拍打着翅膀飞奔过来抢食。
许秀芳揉揉腰,一脸惋惜地坐在门槛上,“哎,可惜了两个孩子做的面,待会儿我再做点吧,好在我现在还不饿。”
两个孩子见面条没进到自己老爹的肚子,松了口气。
但计划还是落空了,咬牙切齿地瞪着许秀芳。
谢翊见她摔倒本有些歉疚,可一听她让孩子做饭,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腾地冒了起来。
许秀芳刚想转身解释,与谢翊的眼神一对上,却顿时语塞。
只因谢翊那双黑眸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那股想要“结果”她的气势让她心惊胆战。
许秀芳战战兢兢地起身,本能地扶着门框往后退。
她恨不得转身就走,去他的,老娘还不伺候了。
可话还没说出口,又被谢翊那可怕的气场所震慑。
“我早说过,不允许让孩子做饭。”
他抬头盯着许秀芳,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死物。
他之所以从不动手,是因为许秀芳是女人,他不容许自己对女性动手,除非对方触及到他的底线。
许秀芳见谢翊目光如冰,只见他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心中不由一紧,生怕他又来个掐脖功。
好在她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尽管害怕担忧,还是迅速镇定了下来。
她焦急地望向那在土坑里扑腾的母鸡,只见那鸡伸长脖子,怪叫连连,像极了被吊起来的模样。
很快,两只鸡就瘫倒在坑里,一动不动了。
她急忙上前,拾起那两只有着发黑鸡冠、张大嘴巴,死相凄惨的老母鸡。
此刻的她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将两只死鸡狠狠地摔在了四方桌上。
许秀芳牙关紧咬,双目喷火,直直盯着谢翊,厉声说道:“瞪我?谢翊,你先把事情搞明白了再来问我吧!”
她不是逆来顺受的主,虽不及原主那般泼辣无畏,但错了就是错了,绝不含糊。
她愤愤地指向大宝:“六岁大的小屁孩,毛都还没长全呢,就想杀人?还杀我这个亲妈?!”
一番话说完,她意犹未尽,又转向谢翊,连珠炮似地指责:“还有你!整天说要弄死我,这话天天挂嘴边,你儿子倒是真听话,是不是成天琢磨怎么送走我啊?!”
“我若真走了倒也罢了,可他们这么小,就没教育好,将来怎么活?靠偷抢过日子?全是你这个当爹的好榜样,将来有的是你送牢饭的日子!”
许秀芳一番激烈的言辞,若非实力悬殊,她此刻恨不得冲上去抓破谢翊的脸。
谢翊望着地上的两只死鸡,结合许秀芳的话,瞬间恍然大悟,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个孩子,惊呼:“老大!”
大宝尚未意识到严重性,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我们给坏妈妈下了毒,还在里面掺了老鼠药。”
许秀芳还没来得及开口教训,谢翊已是一脸铁青,冷冷下令:“老二,去拿竹板来。”
二宝连忙护在大宝身前,急切地说:“爸爸,都怪我,别怪哥哥。”
大宝挺身而出:“爸爸,打我吧,主意是我出的,别怪弟弟。”
谢翊神色凝重,他明白了许秀芳话中的含义。
他未曾料到,自己随口说的话,孩子们竟当了真。
悔恨之情涌上心头,他自责于没有留意到孩子的变化。
面对如此严重的后果,教训孩子势在必行,此事更不能外传。
“把手伸过来,你们俩都要受罚。生死大事,怎能当作儿戏?”
“啪、啪……”
竹板落在孩子瘦弱的手掌上,痛得他们泪水涟涟,满腹委屈。
二十板过后,四只小手上布满了红肿的痕迹。
“以后还敢不敢了?”
许秀芳见孩子哭得可怜,先前还勇敢地互相维护,看样子本质不坏,只是暂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两个小家伙即便受罚也不愿搭理许秀芳。
谢翊并未因此手下留情,强忍心痛,又加打了二十板。
他浑身散发威严,皱眉问道:“还敢不敢?”
两个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许秀芳见孩子对自己不领情,心想孩子还小,可以慢慢教育。可谢翊那动不动就要弄死她的话,她可没耐心慢慢应付。
她挺胸收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谢翊的胸膛,毫不客气地说:“父母才是孩子人生中第一个老师,你懂不懂言传身教!你今晚好好反省反省,平时的行为有没有问题。”
训斥完,许秀芳还不忘瞪了谢翊一眼。
谢翊惊讶地望着这位反常的妻子,眼神中闪烁着思索。
不知何时,她竟变得如此大胆,竟敢指着他胸口说话?
而且,许秀芳刚才那一番话,完全不像出自她之口。
若在过去发生这样的事,她早该拍着屁股跑去村口杂货店,哭诉喊冤了。
哪会像现在这样考虑孩子的将来?
一贯心思细腻的谢翊隐约觉得,许秀芳的行为十分反常。
而许秀芳发泄完心中的怨气,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收拾残局。
这时,院外响起嘈杂的声响。
只见一群村民,手持扁担、铁铲,汹涌而入。
“偷了我家的鸡,还来勾引男人,臭不要脸的,赶紧滚出小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