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月薪两千八的打工人,一朝穿越成了太子妃,没想到太子妃竟然也是太子身边的打工人,月薪只有五百和一颗毒药。太子的后院里的女人都是他的幕僚,太子有谋逆之心已久。我本来想和好姐妹一起在太子后院带薪摸鱼,混吃等死。谁知半路杀出了一个搞雌竞的太子白月光。要与我竞争上岗,并且成功让我降职成了侧妃。后来,白月...
穿在渣皇帝白月光身上后我爽了云绾景律珩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我本是月薪两千八的打工人,一朝穿越成了太子妃,没想到太子妃竟然也是太子身边的打工人,月薪只有五百和一颗毒药。太子的后院里的女人都是他的幕僚,太子有谋逆之心已久。我本来想和好姐妹一起在太子后院带薪摸鱼,混吃等死。谁知半路杀出了一个搞雌竞的太子白月光。要与我竞争上岗,并且成功让我降职成了侧妃。后来,白月...
1
上一世,我仰慕太子。
他却在登基那日将我赐给了得胜归来的将军。
所有人都看着笑话,太傅之女单相思新帝,为其挡过剑,奄奄一息。
还为其在太子时期就养在东宫的白月光亲手缝制嫁衣,没想到竟是这个下场。
他说,「只有你能帮我。」
可目的达成,我却彻底死在了他封后前夜。
再醒,我穿成了皇后。
————————
「绾绾……」。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我皱了皱眉,可我不叫绾绾。
我努力地想睁开双目,却发现怎么也睁不开。
也是,我被那个狗皇帝一剑刺死了。
那我现在,是还存着听觉,但其实我已经死了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不甘心,一道忽隐忽现的光出现了。
我好像看见了那个狗皇帝。
他唤我「绾绾」。
绾绾,是他心爱的女人的名字。
云绾。
我顿时心中恶寒,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脆响地巴掌声在整个殿内贯彻。
我想,这次使得力气着实大了些,手心都有些**辣地疼。
可是那男人没生气,反而一脸欣喜地将我紧紧搂入怀中。
「绾绾,你吓死朕了!」
熟悉的龙涎香,我惦念了许久。
我叫林晏初,我爹爹是太子的太傅。
而我总喜欢黏着我爹爹,是以,我和太子也称得上青梅竹马。
他性子张扬,不喜束缚。
时常拉着我逃出宫看各种新奇玩意儿。
他总对我说,「晏晏,你是本殿最喜欢的女子。」
「日后,你就当本殿的太子妃。」
我看着他那般真切的笑,我的心也会因此跳动。
于是我常常陪着他,不管是今日去赌坊,还是明日去杨柳院。
虽然有时我会觉得吃味,但我也知晓。
上位者,哪有一生一人的?
可我没想到,他会为了云绾,将后宫彻底的解散。
我的视线渐渐回笼。
那织金龙袍映入眼帘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此时太子正抱着我。
我懵了懵,还以为话本子中的重生回到过去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可我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覆以琉璃瓷瓦的殿顶,殿壁以椒饰涂,彩绘装饰。珍珠为帘,紫琉璃为帐,陈设十分华丽。
而那内柱上竟还刻着盘旋回绕、栩栩如生的金龙!
我默了默。
这般装饰,我生前只见过一次。
「陛下,这是答应你的虎符。」
我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笑吟吟地看着景律珩。
他从前说,将我赐给时闻瑾实则无奈之举。
新帝登基,将军得胜,功高盖主。
我叹他不易,心甘情愿地嫁入将军府。
将那象征权力的虎符高高地捧给他。
景律珩摸了摸我的头,「晏晏,朕就知道你一心一意地待朕。」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可他却在拿走虎符的下一秒,抽出一旁的剑直直地插入我的心脏。
我忽地觉得心脏一痛,便下意识地痛哼出了声。
景律珩紧张地松开问,「绾绾,可是我抱得太紧,弄疼你了?」
我抬眸,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模样。
忽地冷笑一声,「景律珩,你真让我恶心。」
他抓着我手臂的手一顿,一脸不可置信。
「朕为了你,除掉了林晏初,」他一向面不改色的面容几乎震怒,「你竟然觉得朕恶心?」
一瞬,我的心似乎跌倒了冰谷。
我变成了云绾。
我的手抚向那处被剑刺入的地方。
若我还是从前的身体,那里便有着两道疤痕。
一处,为救他而伤。
另一处,被他而伤。
我咬着牙,浓浓地恨意似乎要冲破双眼。
「你给我滚!」
我的脑子极乱,一时不知道先接受那个。
从前,我待云绾如何,现在心便有多疼。
云绾是个孤女。
那日我和景律珩出门游玩,正好碰上了敌国奸细。
我们本就偷溜出来,没带任何的侍卫。
他们伪装成商贩,纵使他武功高强,也难敌几百。
眼见那剑便要直直刺入景律珩身体,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挡在了他的身前。
「噗呲」一声,剑直直没入我的心脏。
云绾也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武功高强,没两下便将敌人打了个四处奔逃。
那时,景律珩死死地盯着她。
我以为,他是怕她伤害我。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阿珩,姑娘是个好人,日后定要好好报答。」
他这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我,点头道:
「我将她请进皇宫,你千万要好好的。」
我回到皇宫,太子将整个太医院的人尽数叫了来。
说要是救不了我,便让整个太医院陪葬。
幸好,太医说我命大。
那剑锋离我心脏要害处极其近,但还是有些距离。
云绾被叫进了宫。
我怕她不喜欢进宫,便偷偷问她:
「你要是不愿意进宫,我便向殿下回绝了此事。」
她说:「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自然是想进的。」
我以为她只是不敢拒绝,便只得叹气点头。
也因此,我时常找她玩,不管遇见了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是第一个带给她。
太子还打趣,「从前,你只会喊着太子哥哥,现在心里只有云绾。」
我赧然,「太子哥哥自然是最最重要的。」
还没等他回应,我便立马撇开话题,「和绾绾一样重要。」
我盯着太子,哦不,现在应该说是皇上。
如今的他和从前也没什么两样,只是那眼神中多带了几分冷冽寒意。
可他看着“我”,眼底是藏不住的情意。
我从来没见过的。
我闭了闭眼,终究是接受了我死后,变成了云绾这件事情。
「对不起,阿珩。」
从前,我让云绾和我一样这样称呼景律珩。
我掩去心思,换上虚弱的笑。
「我只是一时身体不舒服……」
他眼中的怒意瞬间烟消云散,「绾绾,朕知道你觉得对不起林晏初。」
他抱了抱我,轻声叹气。
「可朕这一生,只愿与你相守。」
我的双拳攥紧。
他从前常要拉着我去杨柳院的时候,还说男子一生是要多见识几个女子的,不然会让别的男子瞧不起。
他又摸着我的头,「何况,我家绾绾不是一向不喜我与她相处?」
我的眼神更冷。
说出的话却是无比轻柔,「陛下,绾绾身体不适,想吃镶银芽。」
「好好好,有胃口吃饭便好。」
我心里作呕,面上确实更加笑得晃眼,「绾绾要吃陛下亲手做的。」
他轻轻地刮了刮我的鼻子,宠溺道:「好,此次你受委屈了。」
我心中冷笑,他从前可标称「君子远庖厨」。
他突然眼神一凛,「朕一定会给你个公道。」
我敛了神色,皱眉试探。
「你要做什么?」
他笑了笑,「绾绾别害怕,不过一个太傅,朕还是能处置的。」
「……」
我爹爹?
也是,我爹爹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死。
爹爹待我是出了名的好。
我和太子闯下什么祸,爹爹都不会责罚我。
旁人总劝他要多多管教我,一个女子去青楼传出去实在是难听。
他常说,「我家晏晏从小没了母亲,自是要骄纵些的。」
爹爹……
我深深地看了眼他,故作嗔怒,「陛下再在这儿待着,臣妾恐怕要饿死在这儿了。」
镶银芽是公认的难做。
每一根合格的豆芽都是要从成千上万根里精心挑选才能出现,还要将选出来的豆芽掐头去尾。
豆芽中通后,用针线穿过其中,期间需毫无破损,鸡肉成丝状,恰如其时恰到好处。
我看了眼天色,时间已然过去大半日。
景律珩从来不喜干这种浪费时间,还达不成什么目的的活。
但我还是低估了景律珩,又或许是我从来没能真正地认识他。
当他噙着笑走进来的时候,确实让我无比惊诧。
「绾绾,朕给你做好了。」
其实我本是想,没准他是叫御厨做好了,后又谎称是他做的。
可是景律珩手上被水泡久后泛白的模样还是让我觉得扎眼。
我看着他,心里更加地想笑。
「陛下还真是为了绾绾,什么都愿意做。」
「那是自然,不若你抛弃朕,独留下朕一人,」他顿了顿,「朕一个人想来也没什么意思。」
「是吗?」
我属实没想到他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对云绾用情如此。
我闭了闭眼,想及时将泪憋回去。
可是那泪一旦出来了,还如何回得去呢?
他连忙伸出手,擦了擦我的泪。
我撇开头,淡淡地说道:
「陛下,我又不想吃了。」
他给我擦泪的手一顿,但还是应了我。
我又想起来,从前他带着杏仁来林府。
「晏晏,看我今日带了什么给你。」
我连忙欢喜地问他是何物,但怎么也没想到是杏仁。
我一吃杏仁,便浑身起疹子,高烧不断。
他说,「云绾说这个最好吃了,本殿也带来给你尝尝。」
我浅笑,「我不喜欢吃。」
但他立马沉了脸色,我最是看不得他生气。
又怕辜负了他一番心意。
便立马拿了几颗放进嘴里。
我忘记了。
我爹爹其实早就说过了。
只是他忘记了。
我嘴里觉得苦涩,虽然早在他刺向我的那刻起,我便对他没了情意。
但现在再切切实实地经历,还是觉得酸涩。
恨自己为何没能早早地看清楚他。
害得现在爹爹因为我也要被责罚。
还有……
时闻瑾。
我的眼神闪了闪。
嫁给时闻瑾之后,其实我是开心的。
他待我极好。
虽然嫁给他半年,统共见不了十面。
我看向景律珩,「说起来,太傅也不是有意为之……」
他还没等我说完,眼神一眯。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但很快便意识到,就算他多厉害,我现在的身体都是云绾的。
要说我是林晏初,没人敢信的。
我顿了顿,「我可是说错什么了?」
「没有,」他叹了叹气,「就是心疼朕的绾绾。」
「要不是那老东西联合众人上书讨伐朕弃林晏初,你也不会被白白打十板子。」
我冷笑,好一个十板子。
做样子也不做的像样一点!
我转眸,心觉多看他一眼都要吐出来。
却无意间看到了那被挂起的红色喜服。
那是我从前为她缝制的。
她说,我是第二个待她这般好的人。
我心里感动,「你放心,从今往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没人做你的后盾,我做。」
「往后你我便是姐妹。」
我对她的事情比对我自己的事情还要上心。
我其实并不擅长女红,但她说旁人都有娘家人亲手缝制嫁衣。
我便没日没夜地学习女红。
丫鬟心疼我,「**,这手都被扎地不能看了。」
「让奴婢缝便好,何须亲自来呢?」
我只笑笑说,「绾绾只有我一个亲人。」
我走上前,将那喜服取了下来。
刚丢在地上,喜服便彻底地展开来。
我才发现,这喜服已经彻底破败不堪。
除了外面套着的外衣,里面的衣裳全部被剪成了布条。
我深深地吐了口气。
云绾啊云绾。
你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这衣裳怎么破成这样了?」
景律珩带着诧异的声音传来,我冷笑着看他。
「你不知道吗?」
他沉默了一瞬,「朕知道朕和她相处,你吃味。」
我眯眸看着他。
「但那虎符,只有她能拿到。」
「……」
「为何,只因为她愿意为了你作践自己?」
我死死盯着他,带着嘲意逼问。
他的眼神晦涩,「时闻瑾。」
我疑惑地看向他。
「因为时闻瑾待她有意。」
我惊在原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但时闻瑾怎会待我有意。
我从来没见过他。
景律珩将我搂在怀中,「少时我带着林晏初出宫,她没注意掉进了水潭。」
我记得。
那是我第一次和景律珩见面。
他捉蛐蛐,让我在原地等他。
我等得无聊,便看鱼儿。
没想到一个跟头便栽了进去。
隐隐约约地我被一只手拉了上去。
等我再清醒时,便看见景律珩担心地问我有没有事。
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对他便百般信任。
我感觉景律珩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其实救她者并非是朕。」
我抬头看向他,「是时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