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和妹妹一个入北齐宫廷,一个成了仙宗内门弟子。我助二皇子登上皇位,他封我为后,后宫留我一人,人人都艳羡帝后情深。而妹妹的修为却始终止步不前。最终,急功近利的她灵根彻底破损。我好心把她接到北齐皇宫暂住,用无数珍品来修复她的灵根。可她却因嫉妒将我一剑穿心。这一世,她毫不犹豫抢先选了外嫁的路。可她...
《被妹妹抢走人生后,我成了修仙大佬》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纾安出的,主角是司念司瑶,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我和妹妹一个入北齐宫廷,一个成了仙宗内门弟子。我助二皇子登上皇位,他封我为后,后宫留我一人,人人都艳羡帝后情深。而妹妹的修为却始终止步不前。最终,急功近利的她灵根彻底破损。我好心把她接到北齐皇宫暂住,用无数珍品来修复她的灵根。可她却因嫉妒将我一剑穿心。这一世,她毫不犹豫抢先选了外嫁的路。可她...
3
心下一惊,我立马转身,江知白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两只手稳稳地扶住我。
我愣住,直到闻见他身上的木质香才有些慌乱地行礼。
“见过小师叔。”
江知白点点头,“你近日灵力难以施展,这是给你的。”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
只一眼,我便凭着上一世见过无数珍宝的直觉看出这枚丹药珍贵异常。
我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江知白,还是接下了丹药。
服下的瞬间,我只觉得体内灵力逐渐少了些堵塞的感觉。
我笑了笑,“谢谢小师叔。”
江知白淡淡道:“尚且未入门,不必喊我小师叔。”
许是察觉出他并无恶意,我也大胆了起来,“不喊小师叔,喊知白吗?”
江知白的身体僵住,半晌没回话,只是借着月光我却瞧见他的耳朵红了几分。
我暗暗觉得好笑。
想不到这位清冷出尘的小师叔竟是个纯情的。
江知白轻咳一声,“今后每夜我会来教你剑术,帮你筑基。”
我狐疑地打量着江知白,瞧不出他有什么目的。
看出我的疑惑,他开口解释:“司瑶测试灵根时我远远瞧过你一眼。”
“你的血脉和灵根都是最适合修仙的,我也只是不想让人才陨落。”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又算什么人才呢?
我清楚自己不论天资还是灵根都不如前世的司瑶。
这些日子修为没有丝毫涨进便能证明。
我叹息道:“多谢小师叔抬爱,只是我自知天资灵根都不如旁人,怕是要让小师叔失望了。”
江知白盯着我看了半晌,随即叹了口气朝**近。
我低垂着头,却感觉到头顶传出的温度。
我惊讶地抬起头,撞上江知白平淡的眸子。
他揉了揉我的头,“何必妄自菲薄?我信你,你就肯定能行。”
“我亲自教你,你只需认真学。”
“今夜先教你最基本的剑法。”
说罢,他再次靠近我,同木质香一起袭来的还有他温热的呼吸。
我有些恍惚,却听到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专心。”
白日里,我跟着秘籍继续尝试运转灵力。
而夜里,江知白则会来亲自教导。
自然,司瑶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也少不了。
很快,司瑶出嫁的日子快要到了。
我照旧翻着秘籍,母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却来传话。
“公主这几日便要入门试炼了,主子们都想瞧瞧公主这几日的成果呢。”
“二公主明日便要出嫁,现下也想见见公主。”
我拿着书的手一顿,内心却冷笑。
自那日司瑶被我气走后,宫里有关我的流言就没有停下。
大多数都是我资质平庸,能入江知白的眼也定是走了后门,凭我这样的人就连入门试炼都过不去。
流言传多了,自然会传到母后耳朵里。
母后最重视的就是我们两姐妹能帮她稳固后位,她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会是个连入门试炼都过不去的废物。
至于司瑶,也正是拿捏了母后这点心思,想要我在众人面前证实这个流言罢了。
我起身,拿着佩剑便往凤仪宫中走去。
刚踏入殿内,父皇便朝我看来,“听阿瑶说你近日颇为用功。”
“想来你的修为也不差了,近日宫内流言颇多,你也需自证实力。”
父皇怀里搂着珍贵妃,她勾了勾唇,看戏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我尝试运转体内的灵力,却发现依旧有些许堵塞之感。
见我迟迟不动,司瑶装作体贴地上前。
“阿瑶虽与宗门无缘,但也私下学过几招,不如姐姐同阿瑶对打,倒也不至于太过紧张。”
说罢,司瑶接过身边宫女的佩剑,朝我行了礼便直直朝我而来。
我站在原地,努力想要运转灵力接住司瑶的招式,可越急却越发不得施展。
司瑶的第一招划破了我的肩膀。
痛感让我清醒过来,我看向坐在位置上的众人。
父皇的脸色阴沉着,母后看向我的眼神也满是失望。
珍贵妃也在此时开口:“这几日听闻长公主虽用功,但却一直没什么进展。”
“看来这流言传多了,倒也不一定是假的了。”
“皇后娘娘还是让仙宗划了长公主的名,让公主嫁个好人家吧。”
母后的面色越发冷淡,却并未开口。
我深吸一口气,司瑶挑衅道:“姐姐,若你实力实在不济,认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离入门试炼还有些时日,若是提前放弃也未尝不可。”
我咬牙,努力屏蔽掉肩膀的痛楚。
月光照在殿内,我想起了江知白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灵力需要的是你去感受它,而非强硬地运转它。”
“将你的灵力融合于剑术中,才能真正发挥实力。”
我闭了闭眼,感受着体内灵力的存在,慢慢将自己与其融汇。
我只感到周身一片安宁,没有司瑶的挑衅,没有母后的教诲,更没有父皇的冷漠。
片刻后,再睁眼时,我轻笑,“妹妹,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