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从十二岁开始就有一个坚定的目标。十年后她会离开许家,从此天高任鸟飞,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她。所有人都以为外表清纯漂亮的许愿是个任人欺负的乖乖女然后十六岁那年她用刀抵住姐姐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再敢惹我,咱两就玉石俱焚。她每走一步都有算计,她所做的一切只为自救、逃离、独立。却没想到,早就有人也同时盯上...
许愿莫昊霖《许你算计我的心》是由大神作者冷静静静写的一本爆款小说,许你算计我的心小说精彩节选许愿从十二岁开始就有一个坚定的目标。十年后她会离开许家,从此天高任鸟飞,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她。所有人都以为外表清纯漂亮的许愿是个任人欺负的乖乖女然后十六岁那年她用刀抵住姐姐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再敢惹我,咱两就玉石俱焚。她每走一步都有算计,她所做的一切只为自救、逃离、独立。却没想到,早就有人也同时盯上...
距离跟程亦泽分手已经过去一周多了,许愿好像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消息。
周末贺秋行组局喊几个哥们打牌,郑晚晚每打一张都要问一下旁边的男人:“阿泽,打这张可以吗?会不会放冲啊~”
贺秋行多少有点看不惯这矫揉造作的作态,敲了敲桌子不耐烦地催促:“能不能打快点,要不要给你两开间房,腻歪死了。”
郑晚晚瘪瘪嘴,不敢吭声。
程亦泽倒是没生气,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搭在郑晚晚椅背上,不在乎地说:“放心大胆打,输了算我的,赢了都是你的。”
倒是萧慎有耐心,也不催也不吱声,认真地打自己的牌。
等郑晚晚去卫生间的时候,贺秋行在自己旁边看牌的姑娘也支走了,问程亦泽:“真分了?这都小10天了,许愿没找你吗?”
程亦泽看着手机,头都没抬:“我压根没回城郊别墅,先晾一晾她,让她知道点分寸。”
贺秋行嘁了一声,就知道这丫不会真甩了许愿,这几天有人在悄悄跟他打听许愿,问是不是真分了。估摸着想上赶着去接盘。
他想了想,又忽然说:“她不会想不开吧,会不会出什么事?”
一晚上沉默寡言的萧慎开口了:“阿泽,你给许愿打个电话吧,以前吵架哪回不是三两天就到处堵你,上赶着求复合,这会一点动静没有,别真出什么事?”
程亦泽听着话多少有点担心,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听筒响起程式化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几个人一脸不可置信,这是,被拉黑了?
“用你的手机打。”程亦泽脸色不大好,把桌上贺秋行的手机递过去。
平时要是联系不上他,许愿大多会给这几个哥们打电话,联系最多的就是贺秋行。
结果,也是同一套话术。
紧接着萧慎也打了一个,一样打不通。
这下程亦泽脸彻底黑了,打开微信准备发语音:“许愿你搞什么鬼?”
一个红色的问号,被拉黑了。
贺秋行是真没想到,直接爆了粗口:“**,许愿这次出息了啊~”
等郑晚晚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动麻将机将牌码得整整齐齐,但四个人都没起牌。
她笑着问:“怎么了,不玩了吗?”
程亦泽拿了衣服站起身,丢下一句:“一会让司机送你回去,我有点事先走。”
萧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嗤笑了一声,把桌上的牌推倒了,起身也走了。
郑晚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出去补个妆回来就散了,一脸不知所措,贺秋行给司机打电话安排车送她回去,也隐隐觉得不大对。
程亦泽开车回城郊别墅了,这房子每天有阿姨来打扫,除此以外是没有外人住。
他直接回了卧室,打开衣柜,看见一排没拆吊牌的衣服好好地挂在衣架上,而许愿常穿的衣服不见了,打开首饰盒,新买的基本都在,好像之前的一些没在,最新买的两个爱马仕包包还在,其他的不在,没道理啊,要拿走应该都拿走啊~
屋子转了一圈,没见少什么东西,去书房一看,好像书少了不少,他也不记得少了什么书,就看有两排柜子空出来了。
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那张黑卡还在,也没拿走。
这死丫头到底是走了还是没走?他一时也拿不准,难道赌气回学校了?
结果第二天去学校一问,才知道许愿已经毕业了。
给许述安打了个电话,更离谱,许家都不知道许愿不见了。
一家子挨个给她打电话,全都被拉黑了。
这特么真是见了鬼了。
这次还真是硬气了,程亦泽给她气懵了,当时说分手其实是半真半假,他是真有点烦许愿了,但冷静了两天,又有点舍不得,这姑娘跟了他两年,每每想起两人刚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的心就软了。
他不是不知道许家打的什么主意。许妙跟他同一所大学,他大四时许妙大一,两人都是金融系的。
整个学校都知道许妙喜欢他,可他对那姑娘实在不来电。长得清汤寡水却非要打扮得妖里妖气,奈何两家长辈都几分交情在,他也不好太拨她面子。不咸不淡当个普通朋友处着。
直到两年前在许家老爷子的寿宴上第一次见到许愿,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私生女许家三**长得清丽绝艳,一双眼水汪汪的,像是要看到他心里去。
说起来也奇怪,按理说他这样的基因生不出许愿这样绝色的女儿,许翼许妙两兄妹倒是挺像,相貌上顶多算中等偏上。
可许愿就像中了基因彩票,长相实在过于出众,可能就完全遗传了母亲的美貌。
当时许妙不分场合地骂她,她也不敢还嘴,他看不过去把人拉到身后,20岁的许愿真的是娇滴滴的小姑娘,跟水做的一样,动不动就哭,哭得他心软得像一团棉花。
刚在一起时,那真是乖巧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无论多少女人往他身上扑,永远不吵不闹,也从不过问他的工作和生意上的事,永远摆正自己的位置。
其实有些时候他也是逢场作戏,没真跟那些女人怎么样,甚至是故意折腾她,半夜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但许愿真的乖,随叫随到,回家还给他熬醒酒汤。
不知道怎么了,可能真是他太纵容了,渐渐地这姑娘也跟外面那些往上扑的女人一样,变得俗不可耐,开始骄横任性,他多少也有些腻了,慢慢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
一晃两年了,是只小猫小狗也有感情了,他也没真想不要她,横竖养着就是,能花多少钱,就是想给她点教训,可没曾想这丫头还蹬鼻子上脸了。
算了,走了就走了吧,程亦泽想,现在郑晚晚还在身边,先这么着吧。
等过段日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