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静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深邃,仿佛有千言万语藏在心底。她轻抚着照片边缘,缓缓道:“历史的纱幔下,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枚戒指,羊脂白玉的温润,凤纹的精致,无一不在诉说着它主人曾经的辉煌。但最令人费解的是,它那现代的指环设计,在初唐时期竟已初见端倪……”
无删减版本言情小说《我的穿越记日记》,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熊霸文坛,男女主角分别是欧阳静夏锦,小说简介如下:欧阳静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深邃,仿佛有千言万语藏在心底。她轻抚着照片边缘,缓缓道:“历史的纱幔下,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枚戒指,羊脂白玉的温润,凤纹的精致,无一不在诉说着它主人曾经的辉煌。但最令人费解的是,它那现代的指环设计,在初唐时期竟已初见端倪……”
这一刻,欧阳静意识到,自己虽然穿越成了一个婴儿,但她的意识、她的智慧,仍然是那个来自未来的学者。
或许,这不仅仅是一场灾难,更是一个改变历史、书写新篇章的机会。
她睁开眼,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心,仿佛在说:“既然命运让我来到了这里,我就要让这段历史,因我而精彩!”在那光影斑驳的宫闱深处,一位名唤夏锦的宫女,脸上绽放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柔和的风,轻声细语道:“承蒙我家娘娘垂爱,特遣我前来,与尊贵的石大人捎上一句话。”言罢,她身姿轻盈,仿佛步于云端,尽显宫廷礼仪之精妙。
“哎呀,怎敢劳烦姑娘大驾!”姓石的官员连忙躬身,满脸堆笑,那笑容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娘娘有何旨意,差人通报一声便是,何须亲自差您这样的妙人来呢?”
夏锦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轻启朱唇:“原是些琐事,前阵子拨过去的几位针线女工,似乎未能得娘娘青睐。
故而,娘娘希望能得石大人再费心寻觅几位技艺超群之人。”
“此事易办,易办!”石大人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精明,“宫中巧手如云,自是不难寻觅。”
然而,夏锦轻轻抬手,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只是,娘娘所求,非比寻常。
她偏爱那些能将寻常之物化为不凡的工匠,尤其是那些能在七夕佳节赢得陛下青睐,亲手制作的精巧玩意儿。
石大人定有耳闻,婕妤大人的巧思与手艺,可是宫中的一段佳话呢。”
“哦,那是自然!婕妤大人,蕙质兰心,清丽脱俗,其作品之典雅,实乃宫中一绝,无人不晓,无人不赞!”石大人闻言,更加恭敬地弯下腰去,言辞间满是对那位神秘婕妤的赞誉。
而在这一片恭维声中,欧阳静——此刻的她,正以一名旁观者的身份,静静地躺在某处角落,闭目凝神。
她的心中,正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记忆搜索。
当“婕妤”二字落入耳中,一个名字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徐婕妤,太宗贤妃徐惠的亲妹,高宗的宠妃,不仅文采斐然,更兼手艺超群,深得帝心。
就在她思绪纷飞之际,一股莫名的压力悄然降临,似乎有人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欧阳静猛地睁开眼,正对上夏锦那双深邃的眼眸,但奇怪的是,夏锦的目光似乎越过了她,定格在她头顶的某个位置。
欧阳静心中疑惑更甚,不由自主地随着那目光的指引,向上望去,却只见空旷一片,唯有雕梁画栋,尽显皇家气派。
这时,她才意识到,夏锦的视线并非真的落在空中,而是穿透了她,落在了紧紧抱着她的郑氏身上。
郑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衣裳……确……确实是妾身为小女亲手缝制……”
欧阳静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即便她一心求死,也无法忽视这份来自血脉相连的牵绊。
她决定,至少要睁开这双眼,看清楚这个可能给郑氏带来麻烦的女子,究竟是何等模样。
然而,当她与夏锦的目光真正交汇时,一种莫名的力量仿佛穿透了她的灵魂,让她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个宫女与宫女的对视,更是两个世界、两种命运在这一刻的微妙碰撞。
在那个被阳光轻柔抚摸的午后,夏锦的眸光如同晨间露珠滑过嫩叶,细腻而敏锐地捕捉到了襁褓中小生命的微妙蜕变。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惊讶的涟漪,也没有寻常人初见奇迹的诧异,而是仿佛深潭中泛起了温暖而柔和的波光,悄无声息地温暖了周遭的一切。
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欧阳静心中充满了莫名的疑惑与不解,就像是突然踏入了一个由温柔梦境编织的迷宫。
正当欧阳静思绪纷飞之际,夏锦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轻柔又不失力度地飘入她的耳畔:“石大人,您看,这位姐姐的手艺,当真是巧夺天工,一针一线间尽显匠心独运!”说罢,夏锦的手指以一种不可思议的优雅轨迹,轻轻滑过欧阳静眼前的空气,仿佛是在为她勾勒出一幅无形的画卷,而实际上,她的手却巧妙地绕到了欧阳静的双眼前方,以一种几乎不可察觉的动作,让欧阳静瞬间以为自己即将面对一场视觉的“冒险”。
然而,那只是一个错觉,夏锦的手指最终温柔地落在了欧阳静身上那件小衣的绣边上,细细品味着那细腻的针脚与色彩交织的艺术。
自此之后,宫中似乎被一层神秘的力量温柔地包裹。
那些曾对郑氏母女虎视眈眈的姓石之辈,或是其他暗藏锋芒的势力,竟不约而同地退却了,仿佛一夜之间,郑氏的世界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所守护。
这一切的转变,在欧阳静看来既奇妙又合理——因为她知道,这一切的转折,皆源自那日夏锦的那句看似不经意的话语:“这位姐姐,以后就负责给我家娘娘做针线活儿。”这句话,如同一枚精心布下的棋子,悄然改变了宫闱的棋局。
每当夜深人静,欧阳静躺在襁褓之中,脑海中便会浮现出那日夏锦的举动与言语。
她不禁暗自庆幸,自己这具看似无辜的小身躯,竟能承载如此复杂的思绪与秘密。
她深知,这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娃娃形象,是她最好的伪装,让她得以在这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里静观其变。
但同时,她也意识到,如果那些大人们知道,这个看似懵懂无知的婴孩,实则能洞察一切,他们的反应定会是惊恐万状,甚至可能将她视为不祥之物,企图将她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这样的念头让欧阳静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现状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渴望。
她曾无数次幻想,如果能再死一回,是否就能穿越回那个属于她的世界?但每当这个念头浮现,她的“求生欲”便会本能地占据上风,提醒她珍惜眼前这来之不易的生命,哪怕它并非完全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