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王朝最受宠的公主,成年后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要嫁没落世家的他。谁知,她的驸马卖国引贼人入关,害她家破人亡。就在她心中恨意滔天时,她重生了。再睁眼,她回到了成为新嫁娘的当晚,她发誓,这一次她要铁血弑夫,刚开门,谁想,闯进来拯救她的竟是幼时喊着要娶她的少年郎……
《疯癫长公主弑夫,病娇狼狗世子递刀》是由作者“浮玉”创作编写,小说男女主人公是宁锦鸢萧行舟,其中主要情节是:她,王朝最受宠的公主,成年后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要嫁没落世家的他。谁知,她的驸马卖国引贼人入关,害她家破人亡。就在她心中恨意滔天时,她重生了。再睁眼,她回到了成为新嫁娘的当晚,她发誓,这一次她要铁血弑夫,刚开门,谁想,闯进来拯救她的竟是幼时喊着要娶她的少年郎……
萧行舟如今还年轻,还未长成那个满身血气的西域杀神。
如今又中了烈性药,能撑着喊宁锦鸢一句长**,已是最后一分意识。
不知是药物还是因为情动,两人都分外疯狂,极尽缠绵。
两辈子了,头一回能够在清醒时行房,宁锦鸢记不清别的,只记得萧行舟眼底,绝望却又心甘情愿的沉沦。
宁锦鸢也记不得是何时结束,只是等她再度睁眼时,萧小侯爷在她床头,跪得分外板正。
见她醒了,萧行舟憋红了眼,咬牙道:“是臣昨夜无状,轻薄了长**……臣任由长**处置!”
小狼崽子,啃了她满身痕迹,睡醒倒是跪得干脆。
“躲好了小侯爷,莫要让人抓到,别忘了,咱们是在偷情呢。”
听着房外传来脚步声,宁锦鸢懒洋洋地拢好中衣,闭上双眼装睡。
萧行舟神色几经变换,到底还是身形一沉,隐入黑暗之中。
来人自然是甜蜜一整夜的段云听巧玉二人。
“段郎,真的没问题吗?”
巧玉怯生生地问,昨夜她与段云听就在偏房**直至夜将白,使得往日清脆的嗓音分外沙哑。
“放心,宁锦鸢不通人事,加上昨夜你给我也留了不少痕迹,怎会瞒不过她?”
段云听语气轻浮,二人很是一番打情骂俏。
宁锦鸢听得耐心要告罄时,段云听这才走进来,接下来便是一阵布料的窸窸窣窣声。
难不成段云听还想脱了衣服上榻,抱着她直至睡醒不成?
想到自己要被这脏男人碰,宁锦鸢只觉得恶心,在段云听上榻之前便睁开了眼。
“鸢儿,怎么起得这般早?”
虽说宁锦鸢醒得突然,但段云听很快便调整了神情。
装作方才起身,体贴询问:“可有哪里不适?”
宁锦鸢躲开段云听的目光,生怕自己漏了杀意,抬手抚上腰肢:“有些腰酸。”
她用余光打量一番,段云听寝衣穿得整齐。
“多睡会儿么?时间还早。”
话说的贴心,却故意漏出在领口处的痕迹,暗示同宁锦鸢一度春宵的正是他。
宁锦鸢心中冷笑,面上只当做被糊弄过去了:“不了,今日还得入宫拜见父皇跟母后,起得晚了要耽误时间。”
巧玉作为贴身侍女,上前来,伺候宁锦鸢穿衣。
宁锦鸢眼见巧玉不停地扫视她身上的痕迹,眼底不由地流露出得意之色。
这两人当着她的面就敢腻歪,递个外衣的功夫,段云听就摸了好几把巧玉的手。
宁锦鸢似笑非笑,由着巧玉给她将衣裳套上,随后反手便拿起桌上的首饰砸向她。
“啊!”
巧玉被砸得下意识尖叫,抖着手摸上脸颊,她的脸被划破了!
“本宫先前不是已经说过了,今日入宫见父皇母后,穿那件新做的衣裳吗?”
宁锦鸢冷笑着发难,惊得一众进屋伺候的侍女‘扑通’全跪下了。
“**息怒!”
巧玉原本还满脸委屈,但这些侍女哗啦啦全跪下,她不好多说,只能跟着跪下。
“鸢儿,怎的突然生这么大的气?”
瞧见巧玉那张脸受伤,还委屈地看他,段云听心疼,更对无故发难的宁锦鸢心生不悦。
他出声假意安抚:“不过是件小事,不必闹这么大动静……”
“驸马还是莫要再开口,本宫处置不听话的奴婢。”
宁锦鸢半点不想听段云听放屁,冷冷道:“巧玉办事不利,自行领罚。”
巧玉瞪大双眼,不敢置信:“殿下!”
怎么回事,宁锦鸢平日对待奴仆最是宽厚,对她也最是信重,今日怎么会无缘无故要责罚她?
宫人办事不利,按宫规是要打十个大板的啊!
“鸢儿,这未免太过严苛了。”
段云听哪里舍得他的巧玉挨这十大板,立马出声求情。
换做以往,不管如何,宁锦鸢都会给段云听留几分面子,他的建议多少都会听些。
可现在她是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他,冷漠道:“拖下去,本宫今日忙得很,没时间耗在她身上。”
上一世,她爱重段云听,听他挑唆,将身边伺候的人的全部换成了段云听买来的人,以至最后孤立无援,惨死**府中。
如今一切尚未发生,这**府中的下人是她父皇母后精挑细选为她准备的,自然只听从她的命令。
宁锦鸢话音刚落,侍卫便上前来堵住巧玉的嘴,将人拖了下去。
被下了脸面的段云听神色很差,宁锦鸢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你怎么还愣着?还不去收拾东西。”
宁锦鸢眼皮一掀,看向段云听的神色不耐。
明显的驱逐意味,让段云听脸色更黑了。
可他心中自觉自己是被迫尚了**,断了青云路的,哪里愿意放下身段来哄宁锦鸢?
“是,臣先退下收拾东西去。”
匆匆丢下这句话,段云听便离开了。
宁锦鸢迅速将衣裳换好,便屏退下人。
一直隐藏着的人现形,直挺挺地跪到宁锦鸢面前:“长**。”
他的心绪并不稳定,方才听见的段云听与侍女私通的话,以及长**被迫虚以委蛇,杀意在心底蔓延。
段云听,他怎么敢!
“嗯,你倒是说说,为何昨夜会是你出现在本宫房里?”
宁锦鸢挑眉,她原本打算将段云听安排的人直接扣下。
至于圆房之事,本想着自己掐点痕迹算了,见到了萧行舟,她才一时失了理智。
“臣、臣只是想来看看**殿下,谁知瞧见有人鬼鬼祟祟,臣以为是贼人,便想来看看他想做什么……谁知他在殿内下药,待臣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只能将人扣下,再来查看您的情况。”
萧行舟痛恨自己的卑劣,昨夜对于长**来说应当是噩梦,该忘得一干二净才是。
可他却卑鄙地将那些情形尽数在记忆中私藏,不愿忘记分毫,以至于能够事无巨细地复述。
宁锦鸢嗤笑,已然串联起前世的真相。
想来上一世,萧行舟药醒以后,也是同现在这般跪着等她醒来治罪,不过应该是被段云听撞见后,言语劝解走了。
猜也知道,年轻的小侯爷被段云听糊弄得悔不当初,恨不得以死谢罪,为了不破坏她“美满”的婚姻,自请前往西域驻守边疆,再不提今夜荒唐。
“是臣罪该万死,长**如何处置臣都不要紧!”
萧行舟绝望地闭眼,是他把一切都毁了。
长**那般坚定地选了段云听,应当是真心喜欢才是,可如今这一切都被他给毁了。
他为什么没压制住自己那点妄念,又为什么要来看这最后一眼……
“小侯爷这是什么话,你可是本宫的‘奸夫’,哪有出墙柳自己处置奸夫的?”
宁锦鸢低笑,忽视浑身的酸痛,抚上如今尚且平坦的小腹。
上一世,她只是今夜同萧行舟春光一度,就揣上了崽。
不知道现在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怀了……
“殿下?”
萧行舟愣愣的,猜不出宁锦鸢是什么意思。
宁锦鸢勾唇,探出身子,伸手将萧行舟的下巴抬起。
“小侯爷,段云听太令人作呕了,本宫想换个驸马爷,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