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校园里那场只属于自己的轰轰烈烈的恋爱,一直铭刻在心。那少年的意气风发,阳光明媚永远打动着她的心。可一场意外,她不得不不告而别。四年后,她为了赚钱救命,向已混成商业大亨的他开口了。她:“您的预算多少?”他:“你的价位呢?”……“拜托!我才不是那种人。”
《垂涎你许久》这书还算可以,吉十七描述故事情节还行,向枳宋煜北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四年前,校园里那场只属于自己的轰轰烈烈的恋爱,一直铭刻在心。那少年的意气风发,阳光明媚永远打动着她的心。可一场意外,她不得不不告而别。四年后,她为了赚钱救命,向已混成商业大亨的他开口了。她:“您的预算多少?”他:“你的价位呢?”……“拜托!我才不是那种人。”
“您的预算多少?”
“你的价位呢?”
感受到宋煜北轻佻的视线。
向枳手指蜷了蜷。
缓了片刻,她淡淡的说:“十几万、几十万的我都接。”
宋煜北稍稍侧着身坐,姿势随意的靠在沙发里,眸底的神色颇淡。
“七位数的呢。”
“接的起不?”
向枳深吸一口气,缓慢掀眸。
四年没见了。
宋煜北看起来成熟稳重了很多。
橘色的灯光静静地剪出他的轮廓,还是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
只是她做梦都没想到,她还会跟宋煜北有交集。
嗓子有些干涩,半晌她低声浅浅道:“只要钱够多,多少钱我都接。”
宋煜北嗤了声,“说说看。”
向枳微愣,“什么?”
宋煜北的视线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定格在她胸前,“你全身上下,哪儿值这么多钱?”
向枳的大脑轰鸣了一下。
血压迅速飙升到最高点。
但她还算冷静,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宋先生,我在跟您谈装修预算!”
冷蔑的笑从宋煜北唇边溢出,“不然呢,你觉得我在谈什么?”
在谈什么?
向枳唇色泛白。
被问的哑口无言。
男人的眼神几分轻薄,“你看起来很懂,之前卖过?”
他话里的轻视意味很重。
“宋先生!”
向枳喊他名字,铁青着脸制止:“我们公司优秀设计师很多,我只是我们设计部的一个小角色。”
言下之意,如果你看不上我的设计,请另选其他设计师。
“认钱好办事,”他眸底铺着一层凉薄的笑,显得特别没耐心,“就你了。”
向枳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好半天才出声,声线却还在发颤,“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宋先生——。”
她话说了一半就被男人打断:“别谢太早,等设计图过关了再谢也不迟。”
他说的漫不经心。
但向枳心里明白,设计这块。
他恨她当年的背叛。
按照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会轻易让她好过。
“对了,”他掀眸看过来,提醒她:“我结婚用,要快。”
向枳一怔,“婚房?”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脱口。
说出来之后她就后悔了。
宋煜北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有什么问题?”
找前女友装修婚房。
还质问她有没有问题?
向枳咬唇,几分隐忍。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非常排斥接他这单生意。
但像宋煜北这种大客户,她要是拒绝。
公司怪罪下来,她是开罪不起的。
宋煜北的视线仍然放她脸上。
她挣扎片刻,最后还是泄了气。
算了,钱给到位,给谁服务不是服务呢!
调整好呼吸,她脸上露出得体的笑,“没有问题。”
“就是想问一下,如果是婚房,宋先生可有自己的装修想法?”
宋煜北冷淡的瞥她一眼,“我未婚妻一会儿就到。”
“有什么问题,你直接找她谈。”
未婚妻。
向枳攥紧裙子。
手指关节处处都在泛白。
在等他未婚妻的过程中,她设想过无数种宋煜北喜欢的女孩子类型。
可当陈婉进来,一头扑进宋煜北怀里的那一刻,即便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向枳的心脏还是猛地瑟缩了一下。
她别过脸不去看他们。
但陈婉娇嗔的声线还是涌进了她耳里,“阿北,我是不是来晚了。”
宋煜北拥着她,“刚好。”
陈婉开心的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
余光不受控制的扫过去。
看着眼前这一幕,向枳的胸口涌出一股无言抑制的酸涩。
四年。
1460天。
这么久了,她以为自己应该已经放下了。
但是真正见到宋煜北,看着他拥着别的女人在她面前秀恩爱时,心脏就像被人狠狠揪住了一样,说不出的疼和窒息感。
陈婉似乎才想起来对面有个她,转头看过来,一番打量后笑着跟她打招呼,“小枳,好久不见,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呢。”
她挽住宋煜北的手臂跟她打招呼。
脸上堆满笑,不等她回应,微微扬起下巴。
那模样就像小孩子终于得到自己心爱的玩具,自豪的到处炫耀:“对了,我现在跟阿北在一起了,你不会介意吧?”
手心传来一阵刺痛。
是指甲陷入了掌心。
向枳下意识摊开手心。
陈婉是她大学时的好闺蜜。
她跟宋煜北从相识到相恋再到分手的整个过程陈婉都亲眼见证过。
如今两人在一起。
是专门恶心报复她也好,
是真心相爱也罢。
她想,都跟她没多大关系了。
她刚想说话,头顶就传来一道薄凉的嘲讽声:“你介意?”
强行压下心里的难受,她缓慢的摇头,“不介意。”
男人轻蔑的眼神扫过来,不屑冷嗤:“也对,你又有什么资格介意?”
向枳咬了下唇,隐忍的痕迹很明显。
死寂了几秒。
陈婉的笑声随之传来,“既不介意,我比你大,上学那会儿你就总是喊我婉婉姐。”
她撩了撩长发,别有深意的道:“枳枳,以后阿北就是你姐夫了。”
姐夫。
向枳下意识咬住唇瓣,直到舌尖尝到细细的血腥味。
她猛然惊醒过来。
张了张唇,却不知该回些什么。
陈婉不急不慢,似乎也不在意她的回应。
像宣誓**一样,带着若有若无的敌意与挑衅再次开口:“叫声姐夫吧,叫了姐夫,你跟阿北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