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双洁+重生宅斗+打脸虐渣】温楚念重生在大婚前夕,处境岌岌可危。背刺全家的豺狼夫君,勾搭成奸的堂妹,谋划爬她爹床的大姑姐,暗中算计灭她满门的太子……不慌,这把优势在她!“我怎能让你背负吃软饭的名声?”温楚念眼含热泪,麻利地将之前准备给渣男买大宅子的银票收了回来。又挑破渣男和堂妹的奸情,两人日日...
喜沫兮创作的《郡主千娇百媚,权臣宠妻无度》是一部跌宕起伏的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温楚念陆北策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甜宠+双洁+重生宅斗+打脸虐渣】温楚念重生在大婚前夕,处境岌岌可危。背刺全家的豺狼夫君,勾搭成奸的堂妹,谋划爬她爹床的大姑姐,暗中算计灭她满门的太子……不慌,这把优势在她!“我怎能让你背负吃软饭的名声?”温楚念眼含热泪,麻利地将之前准备给渣男买大宅子的银票收了回来。又挑破渣男和堂妹的奸情,两人日日...。
暗室里的烛光,半明半寐!
陆北策看到,温楚念逆光而立,柔光中流淌着浅浅光晕,映的她杏面桃腮,柳眉如烟,而她青丝微挽,未着粉黛,眸光如明月般皎洁,带着盈盈笑意。
陆北策竟微微失神!
“陆大人,又见面了!”
陆北策收敛心神,沉下眉眼。
“郡主深夜来访,还带了这个,是有求于我?”
温楚念眸光轻颤,这人真是够直接的,连最起码的寒暄都没有。
“既然陆大人这么直接,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来是想和陆大人做一笔交易。”
温楚念微微靠近陆北策,声音压低。
“陆大人,想要的明月教的下落?我这里有线索,但是我想要的东西……陆大人能不能给呢?”
因为温楚念的靠近,陆北策清晰的闻到了一丝女儿家身上的那种恬淡幽香。
陆北策微微后退一步,轻咳一声。
“荣安郡主,想要什么?”
温楚念浅笑了一下,声音再次压低。
“我想要陆大人,前几日得到的一幅画!”
陆北策眸底划过一丝狐疑。
“什么画?”
“齐思钧给陆大人画的画!”
温楚念不想和他兜圈子,直截了当说了出来。
“你要一张犯人的画做什么?”
“大人,确定那画是犯人的画像吗?”
听着温楚念的质问,陆北策愣了一下。
他前几日确实让六公主府的齐思钧,帮忙画一幅犯人画像。
不过他记得画送过来时,他不在,属下来禀报说那幅画,被陈向远拿走了。
当时他并未在意,陈向远这个人官阶比他高一阶,但喜欢抢他的功劳,两人向来合不来,一幅画他当时确实没在意。
只是此时,荣安郡主特意为了这画过来,还言语之间对这画有所怀疑。
“陆大人?”温楚念看到陆北策低眉沉思,忍不住开口。
“明日这个时候,我再给郡主答复!”
陆北策神色冷肃,语气笃定。
从暗室出来,陆北策沿着镇抚司的后院小径,来到江离的房间。
“江离,我去一趟陈向远府里,你送郡主回去!”
江离一边穿衣服,一边忍不住抱怨。
“郡主?锦衣卫什么时候还接这保护人的活了?”
不过他也只敢小声嘀咕,不敢当着外面那位煞神的面说。
江离穿好衣服出来,看到一脸暗沉的陆北策,立刻脸上挂上笑意。
“大人,我这就去。”
“等一下,前几日让齐思钧画的那名逃犯的画像,确定是陈向远拿走了吗?”
江离一边扣腰封,一边回答:“可不就是,那孙子,每次都要抢您的功劳!”
陆北策眼底划过一丝阴沉,抬步离开,但走了两步后又停下。
“江离,陈向远是你我的上官,以后称他陈大人!”
说完便闪身出了后院那圆形拱门。
江离愣怔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忍不住低喃。
“那您不还直呼他陈向远呢吗?”
夏日的夜晚,城里街道上陆陆续续收摊,温楚念沿着街角往回走。
方才,陆北策并没有质疑她是如何知道明月教,她准备的一些说辞也没有派上用场。
也不知明日能不能拿到那幅画……
江离跟在后面,忍不住腹诽,这荣安郡主大半夜的找锦衣卫,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大人还让他暗中护送。
两人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
城北,陆北策盯着恒阳路一座两进两出的院落。
前些日子,陈向远刚收了一个女子为外室,新鲜的很,这几日他都住在这里。
他看了一眼门口,有几名护院守着,随后便绕到一旁的街角,从后面连着的一个院落利落的翻身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但是设施倒是齐全,假山喷泉,凉亭花园,这有情致的设施一样不缺。
陆北策掩下眼底的鄙夷,放轻脚步沿着游廊到了后院。
“大人,你弄疼奴家了!”
一声娇媚的女声,从昏黄的屋室里传来。
“娇娇,有没有想我?”
“大人……”
陆北策脸色不太好看,他可不想听陈向远的闺房之乐。
抬步刚要离开,就听到陈向远笑嘻嘻地哄道。
“娇娇,大人我马上就要升职了,想要什么尽管说,都满足你,不过今晚……”
“大人,小翠一会儿要送水进来,您可先等等吧!”
“等不了……”
……
陆北策听着屋里靡靡之音,脸色越来越难看……
“大人,您刚刚说的,可是真的?”好一会儿,女子娇喘着问道。
“我什么骗过你,我得了一幅画,明日呈给陛下,陛下定是会奖赏我的!”
“什么画,能不能让奴家看看!”女子娇娇滴滴地问道。
“你一个女子懂什么,伺候好大人我就行了!”
陆北策听出来了,陈向远显然是喝了酒,已经不知所以然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看来,郡主说的画,确实有问题。
陆北策沿着后院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一间屋子上了一把锁。
陈向远的习惯,便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了哪里,那便加一把锁。
陆北策走过去,从腰间拿出一把细如丝的东西,轻松把那把锁打开了。
摸着黑进去,因着习武,夜视很好,并不需要点灯。
这显然是陈向远的书房,但是比他那陈府的书房小了不少,不过布局还是他的习惯。
陆北策熟知陈向远的习惯,成功从书架后面摸到一个长形的锦盒。
里面确是一幅画,他打开画卷,眼底骤然浮起惊诧之色。
这画若是真呈给陛下,只怕安国公府从此便会埋下祸根。
怪不得郡主要找这画,可是连他都不知这画让人换了,郡主又是如何知晓的?
掩下心底的疑惑,他从腰间取出火折子,微微一吹,明黄的火焰开始吞噬画卷的边缘。
火光下陆北策清俊的侧颜,更显冷肃。
……
“走水了,走水了!”
“大人,不好了,小书房走水了!”
陈向远从温香暖玉的床上连滚带爬的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小书房跑。
远远地看到,小书房的方向火苗四起,浓烟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