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说,她是霸总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他轻轻一句话,就可以斩断她的翅膀,她也迟早会被抛弃,没想到……这小宠物竟如此会演,装呆卖傻下竟是早就做好了逃离计划.。娇软柔弱的背后却干着虐财阀、追霸总兄弟的翻天事儿。妙啊!妙哉!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暗里贪欢》,怀姒把傅婳裴闻渡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旁人都说,她是霸总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他轻轻一句话,就可以斩断她的翅膀,她也迟早会被抛弃,没想到……这小宠物竟如此会演,装呆卖傻下竟是早就做好了逃离计划.。娇软柔弱的背后却干着虐财阀、追霸总兄弟的翻天事儿。妙啊!妙哉!
“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声疑惑的轻问彻底将傅婳从昨晚的失控中拉了回来。
她惊颤抬眸,挡在胸前攥紧被单的手用力到指腹泛起青白色。
怎么会这样?
裴闻渡撑着身子靠在床上,裸露的上身全是被她弄出来的红色痕迹。
眉目冷淡清隽,不沾染半分情绪。
他像是失了忆,一举一动透着陌生。
“傅小姐,能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我应该在参加周劭的订婚典礼。”
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裴闻渡单手撑着脑袋,疏离守礼的喊着傅小姐。
清隽的侧脸线条优越,眼底浮现淡淡倦色,昨晚极尽侵略的丹凤眼此刻全然没了失控。
傅婳抿了抿干涩的唇,神情略显慌乱无措。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地上还散落着他们的衣物,混乱的纠缠在一起,如同房间内还未散去的暧昧气息,肆意的蔓延。
傅婳终于慌了神。
昨晚对她凶猛疯狂的男人,今早全然一副陌生疏离。
她哪里还能保持镇定?
终究是周劭的兄弟,她还很陌生的人。
再加上顾及身上不着寸缕,她怎会傻愣愣的坐在床上,干巴的开口。
裴闻渡审视般朝周围的扫了一圈,眸光微不可见的一滞。
撕碎的真丝睡衣、交缠的领带内衣、甚至于垃圾筒残留的证据。
无一不在昭示着一个明确到不能再明确的事实——
他和好兄弟的女人,睡了。
而昨晚那个时候,周劭正在下面举行订婚仪式。
寂静了几秒,裴闻渡掀起眼皮,注意到对面的傅婳已经把下唇咬的发红。
潋滟含情的桃花眸也可怜的楚楚动人。
蓬松的长发半遮半掩的披在胸前,隐约可见些许触目惊心的痕迹。
一些无法控制的记忆顿时涌现了出来。
很少,却极其的香艳。
“裴,裴闻渡,昨晚我们……”
原本早就想好的措辞因为男人的骤然失忆,一下子全都落了空。
傅婳羞耻的不知说些什么好,但更恐惧的是男人不认账怎么办?
她好不容易才抓住这次机会,如果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她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傅小姐,我想,我们还是先各自收拾一下,再好好谈昨晚发生的事情。”
在心中已有定论的裴闻渡掩去眸中的复杂情绪,非常浅淡的开了口。
傅婳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下意识起床下身捡衣服。
腻白一晃而过,极其的惹眼。
裴闻渡僵硬一瞬,不动声色的挪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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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助理送来的全新的衣物,方才赤裸的的两人这才得以坦诚相见。
裴闻渡将西装领口一丝不苟的系到最上方,遮住喉结处惹眼的小红痣。
一副高尚守德的极致禁欲者模样。
“先喝点红茶,暖暖胃。”
他将一小碟精致的糕点推到傅婳面前,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金丝眼眶,透着点斯文败类的劲。
两人面对面坐着,平淡的仿佛昨晚的迷情沉沦从没有发生过。
傅婳没有拒绝。
男人以往的精力似乎无处发泄,昨晚尽数发泄在了她身上。
她现在整个人腰酸背痛,起床的时候还差点跌倒。
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继续谈条件。
傅婳不紧不慢的吃着东西,裴闻渡则摘下眼镜,慢条斯理的擦拭着镜片。
没了镜片的遮挡,他细长的丹凤眸更显凌厉寡冷,面无表情的让人分不清喜怒。
这样的他和昨晚愈发像了。
傅婳打了个激灵,心中却在暗自后悔。
她似乎招惹错了人。
可一想到周劭,她千疮百孔的心又涌出一股恨意。
不,她才没招惹错。
裴闻渡一定对她有着不为人知的欲念。
勾引他,是对周劭最好的报复。
优雅的拭了拭嘴,傅婳放下搅拌红茶的汤匙,桃花眸直直对上裴闻渡的脸。
而裴闻渡也恰好重新戴上了那副眼镜。
“裴先生。”
“傅小姐。”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
裴闻渡掀眸淡笑:“傅小姐,我先说吧。”
听出男人话里的疏离,傅婳的心一瞬间提紧,表面仍故作镇定。
“裴先生想说什么?”
“傅小姐,我想先告知你一件事,再来谈谈昨晚。”
呼吸不自觉加快,傅婳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仿佛亵渎了神官的渎神者,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我有双重人格分裂症。”
“昨晚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
男人的声音缓慢又格外清晰。
但这一句话犹如平静的湖泊被掷进一颗石子,顷刻间掀起滔天巨浪。
傅婳瞳孔一阵紧缩,心跳像脱了缰的野马疯狂跳动。
他……说什么?
大脑全然被空白占据,言语上的强烈冲击让她想说的话噎在喉咙里。
犹如卡了壳的子弹,只余哑然的沉默。
诡异的气息飘散在空中,傅婳脸色更加白了。
“想来周劭应该没有告诉傅小姐这件事。”
裴闻渡单手推了推镜框,唇角的弧度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冷漠到难以接近。
纵然傅婳心中早有准备,可男人给出的这个结果还是令她难以接受。
双重人格?
玩她呢?
“这件事,除了我身边亲近的人,再没有人知道。”
傅婳快要笑出了声,指尖却被掐的青白。
外界都说他是裴家万众瞩目的继承人,清隽冷淡、庄重尘净,无情无欲。
谁见了都得称他一句端方有礼的君子。
如今却是一个拥有双重人格的病人。
也是她蠢,全然忘了他平日里冷淡无欲的模样。
她冷下脸,几日以来的心痛与背叛全都化成尖酸刻薄的言语,朝男人发泄了出来。
“双重人格?”
“裴先生是想说昨晚发生的事和你一点没有关系?”
“那你心思也不怎么正啊。”
“另一个人格还能对好兄弟的女朋友有龌龊的心思。”
“昨晚还差点让我没下来床。”
傅婳字眼咬的极重,有一种与他不休不止的穷途末路之感。
隔着几掌的距离,裴闻渡没有搭腔,只定定的看着傅婳。
铅灰色的眼瞳如古井一般无波无澜。
和他对视,傅婳莫名有一种被他拿捏的恐惧感。
他高高在上,冷漠的不近人情。
纵然与兄弟女朋友睡在了一起,给人的感觉依旧游刃有余。
傅婳越想,心中的恶念越像是与不停膨胀的气球一同胀大。
只需一个契机,便会彻底爆炸。
“傅小姐,我和他是独立的两个人。”
“虽然拥有同一具身体,但思想、记忆、性格、处事方式全然不同。”
“昨晚同样的事放在我眼前,我和他一定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言外之意就是化作是他,她昨晚的刻意引诱不会有效果吗?
傅婳嘴角讽意更甚,毫不掩饰脱笼而出的恶意。
“可你怎么解释另一个人格对我有非分之想?”
“某种意义上,他也是另一个,你。”
“裴闻渡,承认吧。”
“你想撬周劭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