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温家大小姐连同父母一同在车祸中丧生,入赘的丈夫林俞承,成了温家巨额遗产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二十年后,温家大小姐唯一的女儿温凉,踏足林家,意图复仇。她誓要将林家搅得天翻地覆,却不知那个被她引诱了的,表面上看上去浪荡不羁的男人,早就识破了她的心思,等着她自投怀抱……“我叫温凉,温水的温,凉是...
在潘达西的笔下,《头号宠婚:总裁大人超给力》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言情作品。主角温凉林俞承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二十年前,温家大小姐连同父母一同在车祸中丧生,入赘的丈夫林俞承,成了温家巨额遗产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二十年后,温家大小姐唯一的女儿温凉,踏足林家,意图复仇。她誓要将林家搅得天翻地覆,却不知那个被她引诱了的,表面上看上去浪荡不羁的男人,早就识破了她的心思,等着她自投怀抱……“我叫温凉,温水的温,凉是...。
盛锦宁车开的快,二十分钟就到了学校。
温凉跟他约定好,在图书馆楼下等着他。
远远地,盛锦宁看到图书馆台阶上一个娇小的身影。
已经是快十一月了,可她穿的并不多,一条长裙,裸着两条纤细的小腿。
风吹起她的裙摆,显得她更为单薄。
盛锦宁蓦然想起红楼梦里形容林黛玉是“弱柳扶风”,他还记得释义,女子腰肢摆动、风姿绰约的体态,正如纤细柔弱的杨柳在风中摇曳一般楚楚动人,令人心生怜惜。
“温凉”
他叫她的名字。
走近了看,女孩子面色苍白如琉璃,连唇上都没有什么血色,有种惊心动魄的病态的美感。
她转过身见到是他,伸出手臂就环住了他的脖子。
女孩子手腕间的配饰叮铃作响,
“你是来救我的命的吗?”
温凉并不是在说什么讨好的话。
事实上。
她仅剩的力气都用来在盛锦宁跟前演这么一出情深意切的戏。
温香软玉在怀,盛锦宁顺手托住温凉的小屁股,将小姑娘用力的搂进自己怀中,
“温凉……你哪学来的功夫……”
怎么会让他,一见到她,就开始兴奋了起来呢?
但是温凉没有回答。
她身子软绵绵的倚在他怀里,手也从他脖子上耷拉了下来。
觉得有点异样。
这才伸手摸她的脸,热的滚烫,显然是生着病……
盛锦宁顿时又意识到一个令人郁闷的问题,
“你还真的是让老子来救你的命?”
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温凉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正中央伸下来的铁架子上挂着吊瓶,正顺着输液管,一滴一滴地滴下来。
输液的手臂有些发麻的胀痛,她尝试着稍微活动活动,却收获更剧烈的疼痛。
忍不住“嘶”的一声,正站在窗边打电话的男人回过头撇了她一眼,就又将精力投注到了讲电话中去。
低沉又性感的声音不断地传入耳膜,
“怎么着,勾引我?”
……
“我有什么可怕的,林雅洛?她管的着我吗?”
“我晚上去不去,等到晚上,你不就知道了吗”
……
“独守空闺?乔乔,你他妈长的就不像”
男人笑意爽朗,言语间带着戏弄,很明显是在跟哪个女人调情。
病床上的温凉在暗处撇撇嘴,看来,说盛锦宁风流成性的传闻,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这男人,真是白长这么一副好皮囊。
她无聊,躺在床上数数,数到第一百零三的时候,盛锦宁终于打完了电话。
“醒了?”
他嘴角还挂着春风得意的笑,在她身边的椅子上懒懒散散的坐下来,
“这回我救你一命,怎么还?”
他把刚才跟女人调情的劲头用在她身上,
“考虑下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个鬼。
大色猪。
温凉在心里面骂他,但面上还是笑盈盈的,
“那么多人喜欢你,轮得到我以身相许吗?”
盛锦宁也不顾念她是病人,在她面前大喇喇的点支烟,
“吃醋?”
“哪敢”
因为生病的缘故,温凉一张脸白的像纸,就更衬得眼睛乌溜溜,
“我什么身份,我有自知之明”
“得了啊”
盛锦宁叼着烟,一脸的痞气,他向来不喜欢哄女人,也没那么多耐心,
“我还没送过哪个女人来医院,你是第一个”
言下之意,他能送温凉来医院,已经是格外的“关怀”。
“真的?”
温凉心里面清楚“戏”不能演太过,不然容易适得其反。
眉眼弯起来,笑嘻嘻的,
“那我以后多生病,次次都晕倒在你怀里”
“傻女”
盛锦宁嗤笑她,
“烧成这样,早干嘛去了,这么大人,不知道生病了要来医院?”
温凉看着他,自以为目光痴缠,
“你就是我的药”
“你别一口一个你你你的”
盛锦宁跟林雅洛还没真的订婚,客观来讲,他现在依然是单身。
“那我叫你什么?”
温凉假装为难。
“盛哥哥,锦哥哥,宁哥哥,随你喜欢”
他脸上又挂上那种不正经的笑意,
“或者你愿意,叫我老公都行”
温凉没谈过恋爱。
情感经历几乎空白一片。
饶是在言情小说里面恶补到了许多“知识点”,但在盛锦宁这种有着丰富实战经验的人面前,还是不由地败下阵来。
这个男人,脸皮可真够厚的!
盛锦宁瞧她鼓着腮帮子,看上去仿佛十分的不乐意。
上面两小齿咬着下嘴唇,仓鼠一样,越看越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脸,
“那你说,想叫我什么?”
“就叫小姑父”
她固执己见,
“反正小姑姑早晚要嫁给你”
盛锦宁扶额。
也不知道小姑娘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脑回路。
但又一想,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一笑,轻佻的很,
温凉不觉面上一热,但还是克服了心里面的羞怯,顺竿子往上爬,
“我跟你在一起,不求回报的”
“打住”
盛锦宁不是傻子,这种痴情人设他早八百年就不信了。
探寻的看向温凉,
“说真的,到底是你重口味,还是说,你一口一个小姑父,想气死你小姑姑……”
他有着一双幽深地仿若能够吸食人灵魂的眼眸。
据说,盛锦宁的母亲是中葡混血,所以到了他这里,依然拥有四分之一的葡萄牙血统。
他的瞳仁是带着些灰褐色的,越往深了看,越会觉得妖冶。
被他这样子盯着,温凉眼里面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慌乱。
而这丝慌乱,被盛锦宁准确无误地抓住,他不在乎的笑,
“不如说说看,你跟你那小姑姑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也好帮你不是”
“没、没有”
比起盛锦宁的随意自若,温凉几乎要算得上是坐如针毡了。
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
“我说了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小骗子”
盛锦宁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不过他倒也没想跟她深究什么。
他向来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个自动送上门的小姑娘,他何必知道那么多,
“事情你爸知道了吗?”
他说的是,在酒店里被林雅洛抓包的事情。
温凉摇摇头,
“我没跟他联系”
修长的手指在椅背上敲了两下,盛锦宁思忱着,整件事情应该如何收场。
他跟林雅洛马上就要订婚。
盛家要跟林家合作,三分薄面总是要给的,现在闹出这个事来,哪怕他不在乎林雅洛,也要给林家一个交代。
“那你觉得,你姑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爸吗?”
“不知道”
温凉再度摇头。
她是真不知道。
从她记事到成年,未曾在林家待过一天。
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小姑姑是什么样的人,她一概不清楚。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盛锦宁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不满。
“因为我姓温呀”
她笑着自嘲。
盛锦宁看她这里问不出来什么,便萌生了退意。
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
乔乔说,她晚上为他准备了“盛宴”。
去公司里打个场,再开车过去,估计也要到晚上8点了。
于是不愿意再这么坐下去浪费时间,
“你自己一个人在医院可以吧?”
他问温凉。
但语气却是陈述句。
温凉绝顶聪明,当然知道,盛锦宁是要去赴之前打电话的那个女人的约会。
而且自己病成现在这样,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于是做顺水人情,
“那小姑父千万小心哦,别再被小姑姑抓到了呢”
“放心,只要你不通风报信,一百个林雅洛也找不到我在哪”
他自信的很,站起来,理了理衣领,俯身去亲吻温凉的额头,
“病好了给我电话,别再让我又白跑一趟”
他笑的意味深长,温凉眨眨眼睛,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说的“白跑一趟”是什么意思。
只是男人早已没了踪影。
叹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忧愁,也不知道这步棋,她走的是对还是错。
明天就是周末,温凉从医院出来,没再去学校,而是乘坐轮渡直接回了千重小岛。
江城是东南方向上重要的中心沿海城市,一贯有海上明珠之称。
本市有三座岛屿,北岸的沙翔半岛、南岸的沧东半岛、还有西岸的千重小岛。
温凉从小是在千重小岛上长大的。
她跟阿婆住在一起。
阿婆是温凉母亲的远房姑姑,从小照顾温凉母亲长大,一直没有结婚。
温凉母亲和爷爷奶奶死后,便是阿婆在照顾着她。
阿婆经营着一家小卖店,仰赖于江城繁荣的旅游业,小卖店的生意还算不错。
曾经阿婆开玩笑,说小卖店她要开到九十九岁才退休。
可是去年体检,七十九岁的阿婆查出了肝癌晚期,不到三个月,就撒手人寰。
阿婆从前告诉她说,千重小岛太小了,她不该留在岛上。
可是温凉忘记告诉阿婆,千重小岛,才是她唯一的家。
阿婆是温凉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现在连阿婆都不在了,那么她剩下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