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满月宴,老公吴轩为了初恋抛下我们。“小曼为我流过产,我得去陪她生!”我万般挽留,求他上台为孩子说句祝词再走,可他却一把将我推开。女儿哭喊着撕心裂肺他头都不回,我身下伤口撕裂。我强忍着痛意和心头酸涩,用最后的时间抱紧女儿。“我的女儿,你爸爸这样,你叫妈妈怎么放心走?”
沈云吴轩李曼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慧玲的小说《我死后,丈夫拉着白月光给我陪葬》中,沈云吴轩李曼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沈云吴轩李曼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女儿满月宴,老公吴轩为了初恋抛下我们。“小曼为我流过产,我得去陪她生!”我万般挽留,求他上台为孩子说句祝词再走,可他却一把将我推开。女儿哭喊着撕心裂肺他头都不回,我身下伤口撕裂。我强忍着痛意和心头酸涩,用最后的时间抱紧女儿。“我的女儿,你爸爸这样,你叫妈妈怎么放心走?”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第一章
女儿满月宴,老公吴轩为了初恋抛下我们。
“小曼为我流过产,我得去陪她生!”
我万般挽留,求他上台为孩子说句祝词再走,可他却一把将我推开。
女儿哭喊着撕心裂肺他头都不回,我身下伤口撕裂。
我强忍着痛意和心头酸涩,用最后的时间抱紧女儿。
“我的女儿,你爸爸这样,你叫妈妈怎么放心走?”
1
满月宴上流动着一家三口幸福的画像,我一手拉着老公,一手抱着孩子,我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司仪看着老公吴轩感叹:“吴先生好福气,两位最爱的人相伴。”
吴轩笑着注视着女儿,正要致辞的时候手机响起。
我吓得一怔,这特有的提示音,是她!
吴轩忙不迭地打开手机,全然不顾周遭接了起来,听筒那边的声音顺着吴轩身上的耳麦回荡在整个宴会厅。
“吴轩,我要生了,如果我没活下,请你照顾我的孩子。”
吴轩脸瞬间变白,握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声音更是抖得不像话:“沈云!你胡说什么呢!”
“我不允许你死!等着!你等着!”
台下宾客面面相觑,我悬着的心在两人的对话中渐渐凉了下来。
吴轩焦急地扯下耳麦:“沈云!坚持住!我马上过去!”
我抢在吴轩前面冲到门口,怀里女儿的哭声撕心裂肺,我红着眼看着他:“非要这时候走吗?”
“沈云要生了!”吴轩对我吼,不管不顾。
“她有老公!有婆婆!又不是给你生,你去干什么!”
吴轩铁青着一张脸,全然不顾怀里的女儿,伸手扯我:“李曼,你别太过分了!那是一条命!”
我拼命抓着门,尽管身体早已虚空但也不敢软下去,我不能让他走,我得为我女儿留住他。
就这样,满月宴上的父母抱着孩子争吵的闹剧拉开,司仪站在台上走也不是说也不是,场面一度混乱。
公公婆婆上前劝:“轩子,孩子满月宴别这样,她沈云跟你早就没关系了!”
“是啊,你都有家有孩子怎么还拎不清!”
我哥更是一拳砸在吴轩脸上:“畜生!”
吴轩迅速从地上爬起,第一时间不是查看伤势,而是看手机有没有挂断,听着那头沈云的喊声他急得青筋暴跳。
他迅速爬起,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孩子塞到他妈怀里,然后用力把我推倒一边,开门冲了出去。
我哥急得大骂,冲出去追他。
我抬眼看着吴轩奔跑的身影,骤然想起之前他是如何一次一次抛下我奔向沈云。
疫情爆发,沈云被困在学校,吴轩不管不顾问我借了一千冲到她的城市,那段时间我急得满世界找他。
后来,沈云结婚,吴轩又用我们计划给孩子的钱去随礼,导致家里资金链断掉,那时候我怀着孕在家连一袋纯牛奶都喝不上。
现在,又是因为沈云!
我永远比不上她,本以为结婚有了孩子他会收心,可......我错了。
怀里的女儿哭着越来越弱,地上的我却更加撕心裂肺,一点也平息不下来。
懊悔,愤恨,还有无奈交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怀里的女儿这么小,她连话都不会说,该怎么去活?
这样的父亲,她没有我,该怎么长大!
本该庆贺欢腾的日子变成了哭嚎哀哀,大荧幕上滚动的一家三口变成此时最大的笑话。
我哪里撑得住这样的情绪波动,很快我便晕了过去。
意识涣散之时我看到了女儿哭得通红的脸,心如刀割:“妈妈......对不起你。”
2
再次醒来是在后台化妆室,婆婆看着我一脸无奈:“曼曼,是我家对不住你。”
“轩子也是心好,你是他老婆自然也能理解他,等他回来,妈让他给你好好道歉!”
婆婆无措地别过头,我第一时间看向女儿,趁着还有意识我想多看看。
我爸妈要带我回家,我拒绝了。
我知道我现在剩下的时间不多,我想把一切留给女儿,父母爱之子则为之计深远。
怀里的女儿又小又软,她不懂什么是死亡,更不懂什么是不舍。
我把孩子安顿在婆婆那里,打车去了医院。
算了算时间,沈云肯定是生了。
再次来到医院,身体就跟条件反射一样狠狠一抽,癌细胞叫嚣着,我只能狠狠掐了一把身子去强迫自己站立。
产科的护士高兴地讨论着今天出生的孩子,几个小护士围在一起。
“那个产妇真是有福气,丈夫过来的时候鞋都跑丢了,听到难产跟丢了魂一样!”
“可不是!我接产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一个男人为老婆做到这份上!一出来不看孩子冲进去看妈妈!"
听着这话,我笑得没有一丝恨意。
我捂着内里早已溃烂的身子,我问我自己:“李曼,一开始他就说过的,你怎么不当真啊。”
又哭又笑地被她们注意到,我问:“那个男人在哪儿?”
她们警惕地对视,我掏出结婚证:“我是他老婆。”
刚才还一脸防备地几人顿时傻眼,对吴轩的欣赏化作锋利的利刃,仿若只要他出现就会被扎透。
护士面面相觑,想告诉我吴轩在哪儿但又不敢,怕我闹事影响。
我也不急就那么默默收起结婚证,转身那一刻我看到了从水房出来的吴轩。
一脸疲倦,整个人透着一股劫后余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生孩子。
吴轩看到我后眼里没有震惊,满是厌恶地转过头,连一句话都不愿意留下。
我喊了他一句,却使他加快了步伐。
“站住!”我声音拉的很高,连我自己都觉得刺耳,可我没办法不去喊,错过这次,我不知道下次我会在哪里找到他。
我还有没有力气找到他。
吴轩嫌恶转身,快步将我扯到一边的安全通道。
“你不在家看孩子,跑到这里闹什么?”
“你知不知道云云这次差点留在鬼门关,就是因为......就是因为。”
他眼底满是指责,全然没了那副好丈夫模样,我仰起头:“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给我自己女儿办满岁宴,她又受不了了?”
“也是,只要你和我站在一起,她沈云就上不来气。”
我一句接着一句,吴轩的脸成了猪肝色噎的说不上一句话。
自顾自回忆着沈云那些事,小到一个家门口多了个脚印,吴轩都跟发疯一样冲过去。
“说够了没有?”吴轩嘴角隐忍满是不耐烦。
我看向这张我爱到死去活来,甚至不惜跟家里决裂也要和他在一起的脸,忍不住一阵翻江倒海。
爱的时候原以为一切都是阻碍,认清后才知道都是那都是老天给的忠告。
“吴轩,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和沈云断不断?”
我态度强硬,眼神的压迫倒映在吴轩眼里,激起千层的海浪。
“你非要和一个病人争是吗?”
身体内的癌细胞骤然一锤,伴随着吴轩冷漠的眼神将我里外挖空,我深吸一口气告知自己不能倒下。
“吴轩,这次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李曼,我也告诉你,不要太过分。”
我俩眼神对峙,谁也不曾退让,沉默的走廊,我们的呼吸坐着无声的对抗,只他感受不到,我的呼吸越来越弱。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后一阵熟悉的音调拉回我的思绪。
吴轩再次将我推开,朝着前方跑去,我回头,眼睁睁看着他们靠在一起。
沈云见我来,红润的面颊哪里有产后虚弱的样儿。
“你快回去吧,曼曼都来找你了。”
吴轩一脸心疼:“你这样我怎么能走?”
沈云借力看我一眼:“曼曼,都是我不好,今天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以为我会和我妈一样死在手术台上,所以才......”
她楚楚可怜地往吴轩身上靠,啜泣微红的脸颊是她的必杀技。
吴轩看向我:“你满意了?”
3
我说不出话,身体的虚空和无力让我此时好想要一个依靠,可我的依靠成了别人刺向我的利刃。
吴轩扶着沈云回了病房,而我所有的话全化作那口血痰吐在黑夜。
黢黑的巷子,连光都渗不进来,一如活着的我,到死都没抓住那束光。
灵魂脱离了肉体,我飘飘然地浮了起来,随后一股大力将我拽回了那个病房。
我拼命想要抽离,可怎么也离不来,我只能依附于吴轩。
真是应了那句: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病房里的沈云楚楚可怜,一边的孩子红润有光,和我早产的女儿形成鲜明对比。
我不免想到此时的女儿,她该怎么办?
一个重男轻女的奶奶,一个只有初恋的爸爸,她该怎么活?
沈云崩溃地诉说她丈夫的无情,连她生孩子都在国外出差。
吴轩愤恨不平,恨不得冲到太平洋彼岸把那男人杀掉,可他怎么不想想自己?
我生女儿的时候,吴轩也没来,我盆骨侧裂疼得九死一生,我哭喊着求人给我打无痛,等我的只是他妈的一句:“我做不了主做不了主!”
护士医生急得团团转,他们为我想办法,让婆婆去填可婆婆却喃喃自语。
“打了无痛会伤子宫,怎么生孩子啊。”
无能又无知的婆婆做不了主,唯一能做主的吴轩陪着沈云在离我只有一层的产科做产检,天知道那时候的我多绝望,明明来的时候我都看到他了。
可直到我晕了七次也没等来他。
产后的我虚弱至极,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反观沈云,我笑的释然。
那次生产彻底让我身体消磨,加上产后抑郁让我患上了病。
明明他一次一次都在告诉我他不爱我,可我就是看不出。
吴轩的手机响起,我心不免一提,难道这么快就发现我的尸体了吗?
我凑过去,那边听筒的嘶吼让我灵魂一颤。
“你看看你那好媳妇,孩子丢给我人就没影了!”
女儿的哭声传来,又急又烈,母子连心下,我知道女儿是感知到了。
我乞求地看着吴轩,我希望他现在就冲回家,像陪沈云一样去看看女儿,我也能再多看孩子一眼,可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他熟练打开通讯录,拨通那个置顶。
“李曼,接电话。”
沈云看他一眼,做了个嘘声手势,吴轩立马意会,一脸愧疚地看向那边的孩子,轻手轻脚出了病房。
我跟着他出来,用力去抓他却怎么也抓不到,任由着他隔着手机怒骂我不配做母亲。
婆婆的电话再次打来:“你快回来看看,孩子快没气了!”
“什么?”
吴轩一脸不可置信,大喊着:“打120!”
终于,终于他要回去了。
沈云冲出来:“能不能别走。”
这次吴轩急了,第一次拒绝了她:“你抱着孩子好好睡一觉,天亮我给你带好吃的。”
我像风一样紧紧贴着吴轩,赶回家的时候,女儿正在护士怀里。
婆婆急得上前告状:“轩子,你是不知道,李曼到现在都没联系上,你爸满小区问了,说她打车走了!”
“有她这么当妈的吗?”
吴轩跟着护士来到医院,一路上还不忘给我打电话,而我每次靠近女儿都会因为和吴轩距离周期被拉开。
我忍不住嘶吼,孩子是他亲生的,为什么不靠近一点看看!
手术室我进不去,只能踱步跟着吴轩等在门口。
比国家总统的手机都忙,吴轩接起电话,那头沈云哭喊着说孩子病了。
我急得冒汗,伸手不断扒拉,希望他别走。
可最后,吴轩交代了几句后就要离开,而我跟他捆绑也只能离开。
手术室的灯还没灭,女儿还没脱离危险,我不想走,不想走!
我不断扒着周遭,可却什么也抓不住,我像一阵风一样无力。
最终,我又被吴轩带着回到了那个病房。
压抑的情绪再也忍不住,我发疯一般锤着吴轩,可却连一阵风都不如,不痛不痒。
沈云抱着怀里睡得安稳的孩子轻蔑地看向窗外,而我筋疲力尽后只觉灵魂更轻了。
直至深夜,我被拖动着回到了女儿身边。
保温室里奄奄一息,小小的身子插满了氧气管,我心痛到灵魂发颤。
吴轩指责着大喊:“李曼还没来是吗?”
婆婆瞅了一眼手里的缴费单,狠狠呲了一声:“谁知道死哪儿去了!”
吴轩掏出手机再次找我,这次再也忍不了了!
医生给出的诊断是小孩发烧和先天性软组织损失,需要尽快手术。
距离我失联已经一天了,吴轩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隐隐烦躁起来,接连挂了三个沈云的电话。
婆婆催促的声音传来:“孩子是她李曼的!她总不好一分不出吧?”
4
“李曼走的时候跟你们说了什么没有?”
婆婆一怔,和公公对视一眼后咽了咽口水:“你是说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