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主复仇爽文+女主疯批反派人设+夺妻文学+1V1双洁】消失八年的沈秋辞重回上京,却发现沈家早已物是人非。父兄诡异战死沙场,长姐被夫家凌虐致死,丹阳侯府欲吃沈家满门绝户!沈秋辞顶替长姐身份,杀回侯府!调查真相。却不料,这背后竟隐藏着一场巨大的阴谋......沈秋辞誓要让所有作恶之人,血债血偿!若菩...
《侯门主母我当家,渣男贱妾给我爬》是一部令人着迷的言情小说,由一见生财瞄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沈秋辞裴承韫裴远舟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大女主复仇爽文+女主疯批反派人设+夺妻文学+1V1双洁】消失八年的沈秋辞重回上京,却发现沈家早已物是人非。父兄诡异战死沙场,长姐被夫家凌虐致死,丹阳侯府欲吃沈家满门绝户!沈秋辞顶替长姐身份,杀回侯府!调查真相。却不料,这背后竟隐藏着一场巨大的阴谋......沈秋辞誓要让所有作恶之人,血债血偿!若菩...。
刘嬷嬷手中紧攥的抹布,此刻已全然被鲜血染红。
她疼得面容扭曲,额头青筋暴起,浮汗如雨下。
这场景让在场的婢子们毛骨悚然,寒毛倒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沈秋辞眼神轻扫过她们,
少顷,才笑着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尔等日后,知道该如何当差了吗?”
婢子们吓得腿脚酸软,齐齐跪地,声音发颤道:
“主、主母息怒,奴婢们知道错了。”
后来不用沈秋辞再多说一句,她们便是扫雪的扫雪,清灰的清灰,一个个手脚利索的跟什么似的。
夏裳看着这一切,不禁感叹道:“若是大姑娘能有二姑娘您一半的硬气,也不至于在侯府叫人欺负了这么多年。”
沈秋辞眸底闪过一丝凄然,并未接话,只起身说:
“陪我在府上走走。”
主仆二人漫步于庭院内,夏裳将各房的情况一一道来:
“侯府如今最得宠的,当属薛小娘。去岁薛小娘为侯府添了男丁,地位更是扶摇直上。听说老夫人将对牌钥匙都给了她,许她掌家。”
“宋小娘与秦小娘依附薛小娘,平日明里暗里的,也没少给大姑娘气受。”
“至于林小娘,她倒是个本分的,从未顶撞过大姑娘。”
沈秋辞路过各房,瞧着主子都不在,于是问:
“人都去哪儿了?”
夏裳道:“奴婢打听了,是秦小娘有了身孕,老夫人欣喜,带着余下的几位小娘一同去了京郊的佛母寺还愿,估计晚两日才会回来。”
沈秋辞目光落在庭院莲池正中供奉的菩萨像上,蓦地眸光一沉,冷着声音说:
“不急,咱们一个一个,慢慢收拾。”
“世子爷您慢着些,小心台阶!”
不远处传来一阵闹哄,
沈秋辞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裴远舟面色酡红,似乎喝了很多酒,正被两名家丁搀扶着,踉踉跄跄地朝庭院走来。
薛吟霜则紧跟在他身旁,焦急地呼喊着:
“兰翠,方才让人传话回来叫你准备的醒酒汤备好了没?快取来让世子饮了,好舒坦些。”
又贴心地替裴远舟擦着汗,“世子爷留神脚下。”
裴远舟攥住薛吟霜的手,口中含糊道:
“霜儿你放心!就算沈氏死不了,我答应你的事也绝不会食言!”
他的眼神迷蒙,醉意醺然,却又难掩其中深情,
“我说过要让你成为我的正妻,我绝不会辜负你!”
看着他们二人如胶似漆的模样,沈秋辞眸底渐渐泛起无边的恨意,只觉得替长姐不值。
她正欲上前,却听夏裳在她耳边轻声提醒道:
“二姑娘,要不咱们还是先回房避一避吧?世子吃醉了酒,贯是会耍疯的!
“呵。”
沈秋辞唇角攀上几分不屑的冷笑,
“那就比比看,谁疯得更厉害。”
沈秋辞不紧不慢地走到裴远舟面前,面色从容望着他。
即便早已得知她病愈归来的消息,可突然见到原本奄奄一息的人,此刻却容光焕发地站在自己面前,
裴远舟还是惊愕得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向后一个踉跄。
沈秋辞伸手扶他,温声道:
“许久不见,世子别来无恙?”
“别、别碰我!”裴远舟似见了鬼,忙不迭甩开了她的手。
他涣散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沈秋辞那张冷艳的脸,不免讶异,
“你没死?你竟当真没死!”
沈秋辞仍是笑着,举手投足间尽显娴静优雅,
“承侯府泼天福气,苍天见怜,这病躯如今已是大好了。”
说话间,薛吟霜已朝她屈膝福礼,
“卑妾给主母请安。”
她的声音绵软酥柔,如潺潺流水般淌入沈秋辞耳中,不由得让沈秋辞多看了她一眼。
标志的鹅蛋脸,桃花美眸,巧鼻樱唇,颦蹙间尽显妩媚风情,
一身绛紫色团赤芍云纹貂绒裘衣剪裁得体,衬她身段纤细的同时,更凸显玉峰丰盈。
这般模样,柔美娇俏又不失韵味,也难怪裴远舟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沈秋辞敛回眸色,不再看她,也不叫起身。
倒是裴远舟心疼得紧,以为她存心刁难,连忙拉起薛吟霜护在身后,冲沈秋辞怒喝道:
“你是病瞎了眼,看不见霜儿给你请安吗!?”
沈秋辞抬眸看他,一脸淡漠,“她自知是卑妾,见着我,理应行跪礼。”
薛吟霜连忙说道:“主母教训的是,是卑妾失了礼数。”
说着作势要跪,不出所料又被裴远舟拦住,
他压着满腔邪火对沈秋辞说: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霜儿跪你?我一早便答应了霜儿,要许她正妻之位,如今你死不成,岂非是要我辜负霜儿,成了凉薄之人?”
薛吟霜闻言雾眼朦胧,“世子爷莫要说了......”
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强忍着哭腔道:
“妾身只要能陪在您身边,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不会觉得委屈。”
她将裴远舟的脾性拿捏得稳稳的,这般楚楚可怜的欲拒还迎,更叫裴远舟失去了理智。
为护娇妾,他竟冲到沈秋辞面前冲她吼道:
“我今日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即便你没死,我也定要立霜儿为对房平妻!你快些替霜儿准备好彩礼,我要风风光光迎娶她!”
在启朝,平妻也是妾。
可若是对房平妻,那便是真正的要和主母分庭抗礼,不分高下了。
乍起的寒风,混着裴远舟呼出的酒气,卷入沈秋辞的鼻息,惹人不适。
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扬绢遮住口鼻,皱眉道:
“你嘴有味儿,离我远些。”
而后扭头对家丁吩咐道:“世子喝多了,送他回房。”
见她要走,裴远舟高声喝道:“你休走!”
他挣开下人的搀扶,摇摇晃晃地走到沈秋辞面前,指着她的鼻子数落起来,
“你自打小产后便再不能生育,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跟牲口有什么分别?”
“也就是我不嫌弃你,护着你的脸面,还肯让你留在侯府!你识相的,就快些备下千两彩礼,莫耽误了我与霜儿的好事!”
听他胡言乱语,沈秋辞满眼戏谑地看着他,怒极反笑,
“你迎平妻,我出彩金?你这是把我当成你娘了?”
“你放肆!”裴远舟怒目圆睁,脖颈青筋暴起,
“霜儿给我生了个儿子,你做不了的事情旁人帮你做了,你不该感恩戴德?我让你给霜儿准备彩礼,那是抬举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争执间,有婢子奉了醒酒汤上前,
“世子爷,这醒酒汤是薛小娘一早吩咐咱们备下的,如今温热正可入口,您先用些吧?”
沈秋辞瞥他一眼,道:“你先清醒清醒再与我说话吧。”
她转身欲走,不料裴远舟却上前抓住了她的小臂,
“我清醒得很!我话还没有说完,你敢走!?”
怎料下一瞬,
沈秋辞倏然回过身,竟是没有半分犹豫,
抄起满盛醒酒汤的紫砂壶,便朝着裴远舟的脑门狠狠地砸了下去!
“咣当”
随一声脆响,裴远舟应声倒地,额角鲜血直流。
侯府顿时炸开了锅,众人一窝蜂地围上前查看裴远舟的伤势,
唯有沈秋辞悠然自得地拍了拍手,满面嫌恶道:
“都说了你嘴有味儿,让你离我远些,这成大个人,怎么连半句人话都听不懂。”
“世子!”薛吟霜大惊失色,她跪在裴远舟身旁,手忙脚乱地用帕子为他止血。
又对着边儿上被吓得愣住的家丁大喊:“还杵在这儿做什么?快去请郎中!”
家丁刚要起身,却听沈秋辞不紧不慢地问:
“他死了吗?”
“???”
家丁一脸震惊,结巴回话道:“回、回大娘子,世子只是昏厥过去......”
沈秋辞不耐烦道:
“没死请什么郎中,不白费了银子?”
她轻抚鬓发,用余光斜睨了一眼薛吟霜,似笑非笑地说:
“你把他银子都花完了,他来日还拿什么迎娶平妻?是要从你们月钱里扣吗?”
“就这么抬回去,往伤口上随便抹点香炉灰止血,便罢了。”
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