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人人知道,陆宴景最恨的人是季浅。季浅的解释,陆宴景说她在狡辩。季浅得绝症,陆宴景说她是装的。季浅被构陷,陆宴景眼瞎心盲拉偏架。陆宴景以为自己能把季浅困在身边虐一辈子。可当季浅真的逆来顺受,对他的爱恨都不再给予回应时,他突然就慌了。陆宴景卑微乞求:“季浅,我不恨你了,你能不能再爱我一次?”
十二锦鲤的小说《拿到绝症通知后,陆总说我还在装》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季浅陆宴景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季浅陆宴景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上京人人知道,陆宴景最恨的人是季浅。季浅的解释,陆宴景说她在狡辩。季浅得绝症,陆宴景说她是装的。季浅被构陷,陆宴景眼瞎心盲拉偏架。陆宴景以为自己能把季浅困在身边虐一辈子。可当季浅真的逆来顺受,对他的爱恨都不再给予回应时,他突然就慌了。陆宴景卑微乞求:“季浅,我不恨你了,你能不能再爱我一次?”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狂奔到陆宴景房间,陆宴景果然已经离开了。
季浅冷汗涔涔,不敢想等他回来会发多大火,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用在她身上。
季浅心情沉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错,陆宴景让她住在他的别墅,这样方便他随时发泄。
推开门,看到自己房间的高大背影时,她愣了下。
陆宴景察觉到她的视线,偏头看过来:“你出息了,招呼都不打……”
陆宴景目光一沉,看到季浅脖颈上的抓痕,阴沉道:“出去接私活了?”
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什么话最伤人。
季浅曾经最清高自爱,陆宴景就总爱剜她的自尊心。
季浅走进来,如实道:“我妈抓的,她今天犯病了。”
陆宴景眸光微转,她家的情况他再了解不过。
季浅又抬眸,语气里带着请求的意味:“以后……能不能别在太明显的地方给我留痕迹,我妈会受**。”
陆宴景嗤了一声,压根儿没把她的话放心上。
季浅轻叹了气,心想她犯了错误。
她不该求他的。
陆宴景从不顺着她,她今天开了口,下次他绝对会变本加厉,故意气她。
算了,大不了用遮瑕膏遮一下。
不过他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参加酒局,怎么没去?
陆宴景将她书架上的书放回去:“改期了。”
季浅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陆宴景从她身边走过:“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工资全扣。”
季浅打了个哆嗦,扣工资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她缺钱。
父亲离世时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下烂摊子和巨额债务。
季浅每个月都要偿还债务,不然催款人会到家里砸东西。
本以为陆宴景会借机罚她,没想到陆宴景出去就没再回来。
她松了口气,下楼倒水喝。
保姆陈姨正在擦花瓶,季浅客气的多问了句:“陈姨,这么晚了还不睡?”
陈姨笑呵呵道:“我得把家里打扫干净。”
季浅问:“要来客人吗?”
“是啊,过两天夫人要带个姑娘回来,听说还是个很有名的医学高材生,叫……叫安晴,跟我们少爷一个学校的呢!”
“砰”季浅的水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她显然没控制好情绪。
慌乱的说了对不起,季浅赶紧收拾了碎片。
陈姨以为她嫉妒了,提醒道:“少爷迟早要结婚的,但对象绝不是你。”
陆家恨死她了,不打死她都算仁慈。
季浅扯了抹讨好的笑:“陆总不会喜欢我的。”
那倒也是,这些年陆宴景没少带女人回来过,也没见对季浅多上心。
季浅将碎玻璃扔进垃圾桶,心想如果陆宴景真的结婚了,她应该就能解脱了吧?
到时候她就不能再继续在陆氏上班了。
第二天,季浅照常上班,林卓过来让她去总裁办一趟。
陆宴景正在看文件,他手段狠,在投资和风控上眼光毒辣,五年时间便成立陆氏,并做到龙头企业,成为多少精英都想高攀的人脉。
大学时,他爱穿白衬衫,清爽阳光。
现在他总是穿着精贵面料的西装,把自己打造成凉薄疏离的资本家。
季浅在他的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年的影子了。
于是,就会越发怀念当初的美好。
那时她常坐在他的自行车后,摘好看的花戴在他耳朵上,说是给他的聘礼,她以后要娶他。
陆宴景就会停下,长腿撑着自行车,问季浅:“什么样的人才能娶你?”
季浅犹豫道:“得有很多钱吧,要不我爸不肯给户口本。”
说完她又抱住陆宴景的腰:“不过你要娶我的话,没很多钱也没关系,户口本我可以自己偷!”
当时陆宴景的表情她到现在都记得。
他红着眼睛,说不用她偷户口本,他会干出一番事业,风风光光把她娶回家。
“季浅!”陆宴景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过来的,正好看到她在走神。
季浅回神。
好在陆宴景没跟她计较,道:“女人都喜欢什么礼物?”
季浅恍惚了一下,回道:“鲜花,钻石,豪宅,跑车,游轮……”
陆宴景狠狠皱眉:“你掉钱眼里了?”
可男人哄女人,不就是钱的事儿?
陆宴景双手交握,思忖道:“我要别出心裁,与众不同的浪漫,懂吗?”
季浅道:“浪漫的定义因人而异,我首先要知道陆总的追求对象是什么样的人。”
陆宴景微笑:“跟你云泥之别的人。”
她是泥。
见季浅站着不动,陆宴景道:“还等什么?”
季浅伸手:“没钱。”
陆宴景嗤了一声:“你爸贪了那么多钱一点没给你留?”
当年的赃款一分都没找回来,所有人都认为钱还在季浅手里。
可是,没有。
她的确很穷。
陆宴景扔了张卡给她。
季浅采购完去礼品店包装时,刚好遇到了林卓。
林卓刚从店员手里接过一捧花,季浅一眼就看到包装好的铃兰花里,还放着一条钻石项链。
季浅脸色一白。
那条项链在卢浮宫展出过,陆宴景知道她喜欢这款。
她伸手,翻开花束上插着的明信片,上面写着安晴。
“季秘书。”林卓提醒季浅把明信片放回去。
季浅喉咙里像有刀片在剐,原来陆宴景要追求的人是安晴,他还让她给安晴布置浪漫场景。
季浅忍到把舌尖咬破,才克制着自己没有把明信片捏坏,原样放回去。
回到办公室,季浅设计了几种场景拿给陆宴景看,陆宴景不知听没听进去,突然伸手捏着季浅的脸颊:“张嘴。”
陆宴景手上用力,季浅吃痛张开嘴。
陆宴景看到季浅受伤的舌尖,戏谑道:“你这一天到晚给自己弄出这种伤……怎么,知道我要结婚了,想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结婚?
以前陆母给他介绍对象,他也不过是领着玩玩,没几天就各种缘由甩了,他还是第一次要说结婚。
目光从季浅痛不欲生的表情上划过,陆宴景向后靠在椅背上,笑道:“听到我要结婚了,是不是觉得很后悔?毕竟你要是不选择背叛我,那这些好处原本都该是你的。”
见季浅掉眼泪,陆宴景脸色一沉:“哭?你这里也会痛?”
陆宴景扯着季浅衣领,将她拽过来:“今天我要和安晴约会,缺个伺候的,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