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客厅里摆放着一个造型古朴的花瓶,一个叫顾盈盈的少女偶然间发现这花瓶竟然连接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头是璀璨夺目的21世纪,另一头则是刚刚揭开历史新篇章,尚处于冷兵器时代的大靖国。某天,顾盈盈竟然收到了姬无双从花瓶里传来的字条,“你是...神明么?”
顾盈盈姬无双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顾盈盈的小说《两界穿梭:开局供养一座城》中,顾盈盈姬无双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顾盈盈姬无双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顾家的客厅里摆放着一个造型古朴的花瓶,一个叫顾盈盈的少女偶然间发现这花瓶竟然连接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头是璀璨夺目的21世纪,另一头则是刚刚揭开历史新篇章,尚处于冷兵器时代的大靖国。某天,顾盈盈竟然收到了姬无双从花瓶里传来的字条,“你是...神明么?”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南城,一栋巍峨而雅致的五层大别墅,坐落在一片宁静而略显孤寂的园林之中。
从远处向内望去,一股淡淡的冷清感扑面而来。
宽敞的门厅里,高悬的水晶吊灯虽然璀璨,却因无人欣赏而显得寂寞。
光线透过半开的窗帘,斑驳地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拉长了光影的孤独。
与此同时,顶层,露台。
顾盈盈站在栏杆前,脸色看起来有些落寞。
自从父母前段时间离世后,她已经好久都没跟别人说过话了。
每天就站在这里,看着日升月落,却少有人影相伴。
整个别墅,就像一座庞大的空壳。
即便拥有再多的物质堆砌,也掩盖不了那份深藏于心的孤寂。
顾盈盈的生活,或许在外人看来光鲜亮丽,但只有她知道,自己一直过得浑浑噩噩,少有烟火气。
可顾盈盈最近挺烦恼的,因为这栋别墅....忽然变得有点奇怪,一楼大客厅里会莫名奇妙的多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譬如……
某些用来祭祀祖先亦或是神明的黄纸,或者说一把血淋淋的战刀!
刚看到那柄刀的时候,顾盈盈吓了一跳,她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大别墅闹鬼了!
顾盈盈叹了口气,喃喃道:“爸爸妈妈在天上会保护我的吧。”
她摇摇头,起身下了露台。
可回到一楼的时候,顾盈盈顿时瞪大了眼睛,这......
客厅里竟然又出现了一个诡异事物!
一件染血的老式亵衣!
对,就是电视剧里拍的那种,古人身上穿的睡衣。
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上面还沾满了血水!
最最诡异的是,那件衣服上竟然还带着余温!
真是见鬼了!
啊!
顾盈盈吓的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良久,确认再无异样发生,她才渐渐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心绪也慢慢平复下来。
她鼓起勇气,一步步走向那件突兀出现的带血亵衣,轻轻拿起。
顾盈盈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件内衣质地虽已泛黄,但依旧能感受到其主人的身形轮廓,显然是一位身高超过一米八,体格健硕的男子所穿。
咦?
顾盈盈愣了愣。
她忽然发现,这内衣的挂绳一端竟然连在了客厅一角那个显眼的大花瓶上!
“花瓶?!”
.......
那座近一人高的古朴花瓶,承载着顾家几代人的记忆与传承,自太祖父之手起,历经祖父,父亲三代人,最终安然落户于自己手里。
这花瓶并未绘有常见的富贵牡丹或孔雀开屏之图,其设计反其道而行之,追求一种极简之美。
瓶身灰蒙蒙的,未施釉彩,透露出一股岁月沉淀的质朴与沉稳。
瓶口边缘,因年代久远而留下了一道细微的裂痕,但这非但未损其风采,反而增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
将这件古朴的花瓶置于这栋五层装修豪华、充满现代气息的别墅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前几年,父亲曾想过将它供奉起来,却被母亲制止了。
那时候,母亲说不就一个花瓶么,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父亲这才作罢。
.......
忽然!
瓶身一侧竟缓缓浮现出一条沾满奇异污渍的破旧麻布,色泽黯淡,透着不祥。
这麻布,陈旧得仿佛穿越了数个世纪,其上的经纬线杂乱无章,就算是在农村都属于是手工粗糙之作。
顾盈盈的眉头拧成了结,她小心翼翼地捏起那麻布一角,厌恶地将其掷于一旁。
心中暗自嘀咕:若非顾及这花瓶是父亲视为珍宝的传家之物,她早就将其遗弃在无人问津的杂物间了。
顾盈盈深吸一口气,看着这稀奇古怪的花瓶,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绪难宁。
这样的状况若持续下去,谁能预料下一个从花瓶中“诞生”的会是什么恐怖之物?
万一再来个什么鬼东西,她恐怕真要被吓破胆了。
之前,父亲珍爱这花瓶,却从未用它插过一枝花。
要不....顾盈盈挑了挑眉,突然有了个想法。
下一秒,她步入厨房,拎起水桶,开始一桶接一桶地往花瓶中倾注清水。
花瓶嘛,就应该是浇花的,先往里面灌满水再说!
然而,转瞬间,顾盈盈已经朝里面灌了十桶水了,可花瓶依旧未满,就像里面有着吞噬一切的深渊一样。
咦?
开什么玩笑!
十桶水了,按理说这花瓶也该满了啊!
顾盈盈上前,开始仔细检查瓶身。
半晌后,她确认这花瓶并无漏水之处,而且花瓶底部的地毯依旧干燥如初。
“底下也没漏啊,这花瓶难不成真是个无底洞不成?”
这诡异的现象让她既困惑又愤怒。
不甘示弱的顾盈盈毅然决然地取来了浇花用的长水管,直接连接到厨房的水龙头上,开足马力,让一股强劲的水流如瀑布般倾泻入花瓶之中。
“哗”!水花四溅!
然而,花瓶内虽见水位缓缓上升,却始终未能触及瓶口。
顾盈盈心中暗自较劲,双手紧握水管,“我倒要看看,你这祖传的花瓶,究竟能藏下多少秘密,又能容纳多少水流!”
“该死!给我灌!狠狠地给我灌!”
.......
与此同时。
一个昏暗破旧的房间内,一位略显年轻的少年将军端坐于简陋木椅之上。
他的面容犹如冷峻雕塑,每一处线条都透露出不凡,额前几缕碎发随意垂落,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
然而,这俊美的容颜却掩不住病痛的苍白,仿佛冬日里凋零的花朵。
军医的手轻轻颤抖,正用一块边缘磨损的麻布,努力包扎着将军手臂上那因缺乏药物与酒精消毒而溃烂不堪的伤口。
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无奈与绝望的气息。
堂前,三位披甲执锐的将领,膝行于地,铠甲上覆盖着厚厚的尘土。
抬头看去,几人脸上面容全都干瘦,嘴唇也皲裂了。
最中间的那名将领名叫陈骁,跟随姬无双已经数年有余。
那个昔日壮硕如山的汉子,如今已消瘦得形销骨立,似乎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他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哀伤:“将军,再这样下去,镇关危在旦夕,我等恐难以坚守。”
“或许,我们只能冒险从敌后突围,哪怕希望渺茫,也胜过坐以待毙。”
姬无双的双眸布满血丝,连日的激战与不眠不休让他看起来异常憔悴。
刚刚结束的攻城战,又让他麾下的将士折损了数千,两万五的雄师如今仅余不到两万。
回想起往昔,姬家军镇守镇关,父亲统帅二十万大军,何等辉煌。
可谁知道,老皇帝病逝归天后,小皇帝登基,朝堂之上奸佞横行。
而朝中的奸臣苏相更是趁机挑唆,意图削弱姬家军的力量。
姬家世代忠良,父亲岂能轻易交出兵权!
一旦轻易交出兵权,苏相必将为所欲为,甚至可能威胁皇权。
于是,父亲拒绝了交出虎符的要求,却也因此招来了苏相的报复。
在漠北蛮族入侵的紧要关头,姬家军的粮草被无情截断。
长达八个月的饥饿与困苦,让二十万大军锐减至两万。
大哥不惜变卖家产,换取粮草支援,但终究难以挽回颓势。
天不佑人,镇关之地更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干旱。
十个月滴雨未降,土地龟裂,庄稼绝收,百姓苦不堪言。
蛮族趁机封锁要道,将镇关围得水泄不通,成了一座孤城。
城内饥荒肆虐,人口锐减至不足十万,草根树皮皆被挖尽,甚至出现了人相食的惨剧。
可尽管绝望的气息笼罩着这座古老的城池,但姬无双的目光依旧坚定。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能放弃希望。
陈骁颤声道:“将军,撤退吧!蛮夷三十万众已将我们团团围住,再不跑恐怕是来不及了。”
“末将愿以血肉之躯,为将军开辟一条生路。”
“您是姬家军的灵魂,是无数子民心中的希望,这腐朽的朝廷,怎值得您如此牺牲?”
另外两个将领闻言,也纷纷跪下,“将军,请为大局着想,撤吧!”
姬无双的双拳紧得几乎要碎裂,指节发白,他内心的挣扎如同狂风中的烛火,摇曳而不灭。
“可一旦镇关失守,漠北铁骑将势如破竹,皇城危在旦夕,皇室血脉难保,更遑论我大靖国亿万子民的安危。”
姬无双的声音低沉道:“而今,天灾人祸并行,干旱肆虐,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
“若我们弃城,那无辜百姓将如何?你们想过没有?!”
“他们将成为蛮族刀下的亡魂!”
“我们的撤退,将是他们末日的开始。”
姬无双的目光如炬,“我不能,也不会选择逃避!”
正当众人陷入绝望之际,一阵奇异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是水流声!
清晰可闻,如同来自天籁。
众人愕然抬头,只见从花瓶瓶口的缝隙间,竟有涓涓细流缓缓渗出,逐渐汇聚成溪!
“水!”
姬无双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