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狗粮+强制爱】江骆,一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被女财阀强制爱,还给他生了对龙凤胎?!江骆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能跑吗?他还没好好享受人生,老婆都有了?别人在大学谈着甜甜的恋爱,他天天被绝色老婆强制爱,一点也不甜!大学毕业之后,温凝逼他领证。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就是死也不会和温凝结婚!江骆收拾东西连...
看不不高的作品《人在大学,竟让病娇财阀怀孕了!》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江骆温凝,小说描述的是:【日常+狗粮+强制爱】江骆,一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被女财阀强制爱,还给他生了对龙凤胎?!江骆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能跑吗?他还没好好享受人生,老婆都有了?别人在大学谈着甜甜的恋爱,他天天被绝色老婆强制爱,一点也不甜!大学毕业之后,温凝逼他领证。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就是死也不会和温凝结婚!江骆收拾东西连...
温凝慢悠悠的下楼,温晚不死心的继续问:“姐,姐!你刚才带回来的人真的是我的姐夫?他看起来比我小。”
“理论上说应该是,比你小了三岁。”
温晚崩溃了,“啊,他才十八岁,你干什么?养个童养夫吗?你喜欢他哪里?你不会是喜欢他那张脸吧。”
温凝没有否认,不过,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江骆已经十八岁了,是我看上的人,虽然现在什么也不懂,再养养就好了。”
温凝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微卷的**浪落在胸口,身材**,那张脸却冷冷清清的,有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温晚无奈的劝阻道:“姐,他们这种男生不喜欢你这种姐姐,他们喜欢的是同龄人,那种可可爱的甜妹。江骆怎么会喜欢你,你比他大了6岁。”
话落,温凝的脸色微变,“比他大了6岁,很大吗?”
温晚用力的点点头,“当然大。”
温凝没有说话,去了浴室,泡了牛奶浴,身上的肌肤光滑的如同羊脂玉,散发着清新的体香。
出了房间,温凝轻轻的敲了敲江骆的门。
“江骆,睡了吗?刚才忘给你拿吹风机了。”
江骆打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鼻血喷出来。
温凝一袭黑色超短睡裙,胸前单薄的布料已经遮挡不住那团柔软,呼之欲出,腰身不堪一握,那双腿又细又长,白花花的晃眼。
江骆看了一眼,立刻垂下头,吞吞吐吐的差点咬到舌头:“你……你怎么**衣服。”
温凝挑起眼尾:“晚上睡觉谁穿衣服,你不是穿的睡衣?”
江骆赶紧把自己的睡衣穿好,连脖子都不肯露出来。
温凝勾起唇角,“忘记给你拿吹风机了,头发还没干吧。”
江骆低声道:“谢谢。”
“不用和我客气,需要我帮忙吗?”
江骆连连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会吹头发。”
温凝直接拿着吹风机进入了江骆的卧室,像是进入自己的房间,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过来,坐在这里,我给你吹头发,晚上不吹头发睡觉,容易感冒。”
江骆坐在温凝身边,浑身不自在,动了动头。
“其实……我自己会吹头发,我自己吹吧。”
“别动。”
江骆乖乖的坐在那里不敢动了,第一次有人给他吹头发。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温凝耐心地给江骆吹干头发,弯下腰,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
江骆的皮肤冷白,五官立体深邃,特别是那双眼睛,很黑,唇瓣的唇型也很好看。
当时上高中的时候就很多人追,不过江骆不喜欢女孩,和女孩说一句话,脸就会红。
更何况是温凝这种身材**,有权有势的女人。
江骆垂下眼帘,一团雪白的柔软映入眼帘,泛着淡淡的粉色。
江骆的耳朵尖红的滴血,立刻移开了目光,在心里默念清心咒。
他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男孩,他那天晚上和温凝……
江骆光是想想,就感觉心跳加速。
他的室友以前看过那种片,他不经意的时候瞄过一眼,那些女人的身材和温凝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嗯?耳朵怎么红了?”
温凝故意捏了捏江骆的耳朵,“怎么红了?”
江骆推开温凝的手,喃喃道:“你别碰我。”
“为什么?”
温凝明知故问,又去摸江骆的脸,“你是我的,为什么不能碰。”
葱白如玉的手指从江骆的胸口缓缓向下,江骆突然抓住温凝的手,“我要睡了。”
江骆用最快的速度躺在床上,顺便把被子蒙上,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温凝也没有再逗他,转身出了房门。
江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都是温凝的那张脸。
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直想那个女人,她那么坏,强迫他。
江骆摇摇头,把脑海里的身影驱散,闭上了眼睛。
“江骆……”
温凝抱住他脖子,吻在他的唇瓣,两个人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做梦了。
而且还做了那种梦!
江骆红着脸把被单拿起来,放在浴室的洗衣机里,用水搅了搅,清洗一下。
厨房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温凝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等着江骆。
温晚肚子饿的咕咕叫,刚拿到筷子,温凝回过头道:“江骆还没起来。”
“姐,他没有起来我就不能吃饭,你总不能有了男朋友,就把妹忘了。”
温晚趴在餐桌前,捂着肚子,想吃饭,看着满桌子的吃食,望眼欲穿。
温凝见江骆迟迟没有起床,踩着高跟鞋上楼,敲响了江骆的房间的门。
“江骆,还没起床?一会儿要去医院了。”
江骆打开房门,低垂着头,刚把被单清洗完,整个人心虚的不行。
看了一眼温凝,又想起来昨天晚上做的梦,耳朵尖红的滴血。
“我……我马上就出去。”
温凝走进房间,指着床上的被子问道:“床单怎么没了?昨天晚上不是有床单?”
“我把床单弄脏了,所以就洗了洗。”
“弄脏了?”
温凝上下打量着江骆,问道:“怎么会把被单弄脏了?”
江骆小声道:“就是不小心弄脏了。”
说完,江骆拉着温凝的手出了房间,把门关上,生怕温凝发现什么。
温凝看着被江骆握着的手,挑了挑眉,“昨天不让我碰,今天倒是主动了?”
江骆赶紧抽回手,“我只是……只是饿了。”
温凝眼尾含着笑意,明明比她还高的一个大男孩儿,为什么这么怕女人?
“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今天你奶奶应该醒了。”
“好,谢谢。”
温晚见江骆来了,拿起筷子准备干饭。
“江骆,你终于下来了,你不下来我姐都不让我动筷子,再不吃饭就饿死了。”
温凝给江骆准备好碗筷,道:“吃吧,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这几个是清淡的。”
江骆点头道:“我都可以。”
有饭吃已经很好了,他一点也不挑。
温晚嘟起嘴,小声嘀咕:“江骆,我姐对你真好,比对我都好,难道这就是未来老公和妹妹的区别吗?”
江骆微微一愣,扒拉了一口白米饭。
未来老公?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