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宁死都不会想到,作为一个克爹克娘克一切的孤儿,会因为中了彩票笑死穿越到一个极为宠女的孙家。尽管家徒四壁,孙家对她依然宠溺,好东西哥哥们从来都给她。孙思宁暗暗发誓,绝对要改变现状,发家致富!于是,老天似乎知道了她这个愿望,开启了福气满满模式。“娘,我捡了一个土疙瘩!还黏糊糊的!”她娘一瞧,天哪,是...
经典之作《天赐福宝萌萌哒,贫苦农家致富啦》,热血开启!主人公有孙思宁李薇,是作者大大九十九岁撑拐码字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孙思宁死都不会想到,作为一个克爹克娘克一切的孤儿,会因为中了彩票笑死穿越到一个极为宠女的孙家。尽管家徒四壁,孙家对她依然宠溺,好东西哥哥们从来都给她。孙思宁暗暗发誓,绝对要改变现状,发家致富!于是,老天似乎知道了她这个愿望,开启了福气满满模式。“娘,我捡了一个土疙瘩!还黏糊糊的!”她娘一瞧,天哪,是...
第4章
当夜,再次下起了小雨,一直浠沥沥的持续到后半夜才停。期间,钱氏一直守在李薇这屋儿,怕出什么意外。翌日一大早她就出去,到外面打猪草回来,用麻绳儿扎成帘子,放到屋顶上去,把漏洞简单补了补。
中午,太阳高高挂在空中,让老孙家的小矮房子里面又潮又闷。孙思宁感觉身上黏糊糊的,还很痒,没办法表达,就只能用哭来引起她们的注意。
一开始,李薇以为她饿了,便解开扣子给她喂奶。结果都送到嘴边,孙思宁就是不喝,一直哭。
她焦急地看着孙思宁,正好钱氏进来送吃的,她问,“娘,囡囡这是怎么了?我给她奶,她也不吃。”
钱氏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查看。将孙思宁抱起来哄着,见哄不好,就左右看了看,也不知是原因。
“该不会是太热了吧?”
钱氏刚开口,孙思宁立马不哭,让她跟李薇一怔,互相诧异的看了看对方。
“小囡囡能听懂?”
赵氏都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这不是无稽之谈吗?这么小的孩子,能听懂什么?
就在钱氏觉得自己想多了的时候,孙思宁又‘哇哇’大哭起来,二人慌了神,怎么都哄不好。她的哭声将孙家全家人都引了过来。一大家子全都紧张兮兮的盯着她,生怕她是生了什么病,没钱治。
本就闷热狭小的屋子,现在挤了这么多人,更热了。
孙思宁在心里暗道老天不公,凭什么人家穿都是公主、王妃,到她这儿,穷的底儿掉?
穷就算了,还赶上灾年!赶上灾年也能认,但、为什么是胎穿啊!!她这么小,不管是不舒服还是怎么,说,说不出口,只能干哭。
太难了!
看着女儿‘哇哇’大哭,李薇心疼得眼泪跟着落下,“这孩子是怎么了?该不会病了吧?”
她将孙思宁抱起来,放在怀中轻轻摇晃,没成想她哭得更厉害了。
被抱着,热啊!
“不行,囡囡哭得这么厉害,肯定是不舒服。我去找村里的赤脚大夫过来给瞧瞧啊!”孙大柱说完,喊着钱氏扭头出去。
二人来到厨房,孙大壮看着自己昨儿带回来的东西,眼里满是心疼,“老婆子,你帮我......将昨儿带回来的鸡杀了,剁半只来。我拿取找赤脚大夫过来给囡囡看看。”
说这话的时候,孙大柱把目光瞥到一旁,不想看那只鸡,怕自己心疼。
钱氏明白他什么意思,眼下,自己一家在村里的名声不好。贸然前去,怕对方不会帮忙,和米、面相比,还是这只鸡更便宜些。
“那你去少点开水,我去杀鸡。”
钱氏拎着鸡脖子走出去,每走一步都觉得心在滴血。
这样大一只鸡,虽说没多少肉,可也能给儿媳妇补补。但,为了她的小孙女......豁出去了!
在院子里找了一出僻静的地方,钱氏一脚踩在鸡身上,一手仰起它的脖子。划口子、放血,一气呵成。待血流干,钱氏带着它进屋,正好孙大柱把水烧好,她过去把鸡用开水反复烫着,拔毛。
好在,水是昨儿接的雨水,不心疼。
拔干净鸡毛,钱氏将鸡一分为二,发现里面还有几颗卵黄,当即哭了出来。
“他爹,这鸡还能下蛋呢......”
孙大柱听闻,立马上前查看,也是一脸悔恨的模样。好在,想到它是给小孙女请大夫用,开口安慰道:“没、没事,给孙女请大夫,它也是死得其所了。”
钱氏含泪点头,将卵黄放到一个小碗里,等中午了给儿媳妇吃。
她找了一个竹篮子,将鸡装进去,找了块发灰的布头盖上,“他爹,你快去快回啊!”
“知道了。”
孙大柱挎着篮子出去,径直往村西头的赤脚大夫家里走去,路上偶遇几个村民,都笑呵呵的打了招呼。看到他拎着篮子,话没说几句就找借口走了。
临走,孙大柱听见不知道谁在身后说:“看呐,又挎着篮子出去了,指不定上谁家又去借吃的了。”
“可不是?听说他家儿媳妇又生了,啧啧,都穷得耗子不进门了,还生。”
“谁说不是啊,真是不嫌丢人。眼下大人都活不成了,刚生的,能活几天?”
几人越说越难听,孙大柱急着给孙女请大夫,没空跟他们白扯。等以后闲下来了,肯定要跟他们吵上几个回合!
大概走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老远就闻到一股子药味儿,定睛一瞧,对面赤脚大夫家门口挂了不少药草在晒干。他走上前去,敲了敲门,“他三叔,在家没?”
‘扣扣’
又敲了好几下,里面踩传来略微有些无奈的声音,“来了来了。”
门从里面打开,一张苦哈哈的老脸出来,看到孙大柱,扁扁嘴,“大柱啊,我家米缸也早就见底了......”
孙大柱一张黝黑的老脸,现在黑红黑红的,“不是,老哥哥,我不是来借米的。”
“啊?”
孙大树看着孙大柱,还带了篮子,难不成......借面?
他说:“面也早没了......”
“不不,我不借!”孙大柱说着露出篮子里的半只鸡,“老哥哥,我家孙女这今日起就一直哭着,想请您去瞧瞧,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说完,将篮子跟鸡一起递过去,“一点小意思,您别见怪。”
看到半只鸡,孙大树眼前一亮,随后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大柱啊,咱们虽然穷,但是也有志气,可不能做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儿啊!”
孙大柱明白,着肯定是他想差了,以为自己是去偷人家东西。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也还是解释了,“老哥哥,这鸡是我拿蘑菇换来的,不是偷的。”
这话,他显然不信,却也从他手中接了过去。
“行了,先别说了,先去看看你家小孙女。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我的药箱子。”
他说着,把门关上,过了一会儿从里面出来,身上多了一个黑乎乎的木头箱子。看样子也有年头了,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