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儿替嫁给了当朝第一大太监。她本是青雀阁杀手,为了情报,给督主端茶倒水,捏肩揉腿。嬴得信任后,开始勾肩搭背。她从不怀疑一个太监还能占得了自己的便宜?结果,揣崽后的她欲哭无泪。剧场1:东厂督主,大太监肖祁,权贵显赫,为人极端利己。却头脑发热,动用权势,求娶一女子。众人问他原因。肖祁一本正经,“长得漂...
小说《扮猪吃虎》,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风萧儿肖祁。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小楼姑娘1所写,文章梗概:风萧儿替嫁给了当朝第一大太监。她本是青雀阁杀手,为了情报,给督主端茶倒水,捏肩揉腿。嬴得信任后,开始勾肩搭背。她从不怀疑一个太监还能占得了自己的便宜?结果,揣崽后的她欲哭无泪。剧场1:东厂督主,大太监肖祁,权贵显赫,为人极端利己。却头脑发热,动用权势,求娶一女子。众人问他原因。肖祁一本正经,“长得漂...
主人的消息是错的?
黎明时分,风萧儿带着疑惑和不解终于入睡。
……
天亮时,肖祁不见踪影,估计是上了早朝。
陪嫁的四个丫鬟居然全部从诏狱回来了,跪在地上听她差遣。
萧府的管家一早就过来请安。
肖府伺候的人多半是都是男人,不是太监就是番卫,锦衣卫,管家实际上也是东厂的人罢了。
“夫人府中女眷甚少,属下已派人去寻干活伶俐的仆侍来伺候您。督主已上早朝,平日里公务繁忙,有时回府,有时不回,夫人可在府中自行活动。”
管家毕恭毕敬,想来是肖祁走之前就吩咐好的。
风萧儿礼貌回敬。
事情已经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了,这是好事。
但肖祁态度的转变,是双刃剑,不得不让她变得更加警惕。
思绪太多,一挥手就让那四个丫头退下。
一个在风府贴身伺候风云儿的婢子,名叫秋菊,此刻不屑的起身,一脸阴阳怪气。
“哟,嫁给太监头子,就飞上枝头了成凤凰了?还让我们伺候你?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别忘了,你在风府就是个下人!”
另一个跪在地上长相乖巧的婢子,扯了扯秋菊的衣袖,让她不要再说了。
秋菊却有种劫后余生的气愤,不仅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都是因为你,我们才死了两个姐妹,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
另一个丫头,名叫冬梅,见状也从地上挺直腰板:“对,都是因为你,昨天夜里你可倒好,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我们呢,都要被吓死了。”
秋菊:“凭什么你现在吃香的喝辣的,凭什么让我们听你差遣?”
面对下人的如此侮辱,风萧儿不怒反笑。
她和母亲被欺辱惯了,如今被丫头反客为主的教训也是正常现象。
以前心大不在乎,只要活着就好。
现在呢,也不在乎——因为心中烦闷,对于肖祁是否为真男人的事情而苦苦不解。
这关系到主人的大事,关乎到日后的自由,更关乎她,不值钱的一条贱命。
“我现在不与你们争辩什么,如果不想伺候就可自行离去。”
秋菊插腰,知道风萧儿性子软弱好摆弄,开始不依不饶。
“我们已经被送来了,如何再回风府?若离去,哪里能那么快找到下家?这样好了,你将督主夫人名头下的月银,每个月分一半给我们……不不不,应该都交给我们打理,我们便不走了!”
“好,但你们得保守秘密,不能让督主知道我与姐姐掉包的事情。”风萧儿捏了捏眉心。
见风萧儿一退再退,秋菊开始蹬鼻子上脸。
“你说保守就保守,凭什么?昨夜我们可是吓死了呢。所以,现在需要补偿!”
“那你想要什么?”风萧儿垂着目光,眼里的清冷已经渐渐被一种黑色的光泽所取代。
那是杀气。
可她终将其隐匿。
自身都难保,不能再生事端。
秋菊见自己都这样了,风萧儿还妥协,胆子便更大了一些。
她看了看风萧两只手戴的镯子,又看了看她的耳饰,与头上的玉簪。
很快,这些东西就变成她自己的了。
……
风萧儿满不在乎,她现在最最需要做的就是证实那一件事情。
肖祁平日里确实很忙。基本上都住在宫内。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娇妻在府,天还没黑就回到了府上。
谁知风萧儿居然乖巧的站在门口,翘首一望,也不知站了多久。
因为新婚,她着了一身娇嫩的桃色襦裙,面色含春,乖巧又端庄。
“您回来了,大人。”
肖祁睨了她一眼,此刻时入了夏,桃花灼灼,花瓣落入乌黑发梢,算是花落美人骨的意境。
他点头从容的走着,允许她慢慢的跟。
晚上,风萧儿主动要伺候他沐浴。
“大人,疲劳一天,妾身闲来无事,今日采摘了不少桃花瓣。装扎在麻袋里,可带来清香。”
浴桶边,下人一直在忙碌,一边倒热水,一边为肖祁更衣。
肖祁是个真男人的说法一直众说纷纭。
他太不像太监了,身形伟岸不说,背也不佝偻。
传说太监在挨那一刀子的时候,会疼的一缩脖子,背一痉,从而留下一辈子的遗症。
可他呢,英姿焕发,要比当世的大将军还要伟岸呢。
风萧儿想上前做点什么,却被肖祁拦住。
“咱家虽净了身,好歹算是男人。女人用的水粉香料,咱家用不上。”
这是拒绝她了,很快又被委婉的赶了出来。
风萧儿没能如愿看到肖祁的那处。
真男人还是真太监,实在难以辨别。
抬头望天,皎月高悬,马上就是月圆之夜了。若是没有解药,她会疼的死过去的。
主人对她从没有过多的要求,自己自告奋勇揽的差事,若是不能完成,有何脸面,问主人要解药?
真是矛盾,她一般厌恶肖祁,一边又不得不渴望拥有与他亲近的机会。
站在门口思索半晌,却在黑漆漆的远处,西厢房的窗棂里,无意中瞟到了一抹白色,若幽魅游动。
她暗道:是什么东西?
“啊,鬼啊……”
秋菊与冬梅正巧路过,被这一幕一**吓瘫在了地上,面上尽是惊恐,脸色煞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