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承诺轻如草芥》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佚名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肖馨贺凯,讲述了四年试管,无数个针眼,熬过了无数个痛得无法入睡的深夜,我和贺凯终于要有孩子了。当我迫不及待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时,却看到他抱着一个男孩。......
他大概已经猜到了,摇摇头不再说话。
贺凯猛抽一口烟:“行了行了,让你办点事,怎么那么多话。”
随后,不悦地看了我一眼,意指我说太多。
经历太多,我如今看贺凯竟然再没有一丝涟漪,心里只想着怎么快点这段不好的关系,可以过上自已想要的生活。
我和贺凯离婚,他净身出的事传遍了整个商业界和我们的母校。
难怪,本来他找民政局那个同开绿色通道就是错的。
他在大学里本就是“妇女主任”的存在,舌头比谁都长,我若是不多爆点料,都对不起他“妇女主任”的头衔。
贺凯是真的厌弃我了呀!他把名下的房产都给了我,还把公司大额股分也转移给我,还有存款,他只留下一个久未露面正面临要瘫痪的公司。
不管怎么说,他履行了“要给我最好的”诺言,我确实得到了别人眼中最好的一切。
如今我也算是千万富婆了,还年轻漂亮,何愁没有好日子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搬离了现在住的大房子,选择住进几年前贺凯买在郊区的第一套小居室,这里有我们最美好的过往,没有撕扯,没有伤害,是我最开心的时间。
重回这里,房子被打理得很好,贺凯请了一个家政公司,会轮流打扫帚我们名下的房产,因为,他说过,要让我无论身在何地,都可以有一个整洁温暧的家。
这么多年,成了习惯,家政公司也从未间断过。
我和贺凯的物品大多数已经清理出去了,有的只是几张我们以前的合照。
看着墙上的结婚照,贺凯拥着我,我笑得那么甜,那么幸福,有点心塞。
随手把它拆下来扔进了垃圾箱。
只要简单整理下便可以住下,随后我便发了条信息给贺凯,让他以后不用再来打扫这间房,我不想有人打扰,他“嗯”了一声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在院子里种上各式各样的郁金香,养了几只猫,这样的生活简直不要太惬意。
只是,舒心的日子过不了几天,我知道该来的总是逃不掉的。
8.
“你凭什么要了所有的财产?”林茵茵找到了这里,恨恨地质问我。
不用说,一定是从贺凯那里得知我的住处,我以为她有多沉得住得气,不过两个星期,她便找上门了。
第一次与她有交集,是四年前,那时她还只是一个刚从校园出来的应届毕业生,通过面试进了贺凯的公司。
仔细看她时,眉眼竟和我有些相似。
她摸着自已的肚子说怀上了贺凯的孩子,但是她不想破坏我的家庭,只是她爱贺凯,不能没有她,求我成全她,让她做贺凯背后那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她可以什么都不要。
我难以置信,一定要等贺凯当面亲自告诉我。
可我等到的是我毁灭的开始。
我低估了林茵茵的心机,她跪下求我成全她,一遍遍地讲她和贺凯在一起时有多甜蜜多幸福,贺凯是如何把她护在手心。
我发疯了,那是我第一次发疯。
我歇斯底里地冲着她大叫,让她别说了。
看我痛苦地抱头,林茵茵起身上前靠近我,打开手机,她和贺凯一上进心在床上缠绵,一起在厨房烹饪嬉闹的视频,彻底**了我。
我大叫一声把她推开,这一幕碰巧被赶来的贺凯尽收眼底。
林茵茵在那一刻顺势倒地,发出痛苦的**:“肖馨姐,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求你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是无辜的!”
我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我愣愣地看向贺凯,期待他能过来抱住附在我耳边安慰我说:“这不是真的。”
可是,他没有。
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愤怒和嫌弃,他没有走向我,而是径直朝林茵茵跑去,轻柔地扶起她,关怀备至地问她有没有伤到。
最后还让助理把她送去医院检查。
我疑惑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老公,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上前抓住他胸前的领带,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表现得越可怜巴巴,折射出贺凯的冷酷像一把尖刀狠狠插入我的心窝。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就像一个泼妇,茵茵有什么错,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啊。”
贺凯抓住我的两臂狠狠摇晃,我被禁锢住无法动弹,手臂被掐得生疼。
“老公,你弄疼我了”我发出低沉的**声。
“现在你知道痛了,你知道你刚刚把茵茵推倒时她有多痛吗?她什么都不要,不要名分,不要财产,只要我有空多陪陪,难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吗?”
我被贺凯的质问轰炸得体无完肤,我要跟另一个女人共侍一夫了,这个男人在告诉我要大度,要包容。
这个口口声声说着最爱我的男人,说着这辈子都不会辜负我的男人,说要让我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男人。
如今却给我带来最大的痛苦。
往事不可追忆,重要的是现在。
林茵茵还在等着我的回复。
我一边修剪着花草,慢条斯理地抬起头看她。
她还是那么青春逼人,靓丽迷人,难怪贺凯会动心,换个男人都会被她迷住吧。
“怎么,你那么爱他,难道还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吗?是谁说什么都不要,哪怕做他身后见不得光的存在,也心甘情愿的?”
切!真是虚伪。
林茵茵想反驳,我举起剪刀,她畏惧地退后一步。
“看,你还是惧怕我的,为什么?因为你抢了别人的东西,心里不安是吗?还是心里有鬼啊。”
林茵茵脸色变了变,立刻恢复正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神经病!”
她骂我神经病,自从我生病这几年,贺凯肯定也这样想我的吧,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既然这样,你还来做什么?我一个精神病患者,做什么都是无法可依的,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自顾自照料我的花草,不再理会她。
“起码公司的股份你得转回给我们,不然贺凯的公司迟早会被其他股东吞掉的,到时候,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还有,我们的儿子后续还需要一大笔医疗费用,你不要做得太绝!”
我轻哼一声,差点冷笑出来:“你们的儿子?哈哈哈!”
我笑得眼泪盈出,林茵茵被我的疯癫震住了,呆呆地看着我。
她以为自已的计划可以天衣无缝,无人识破她那个天大的秘密,可惜,早在四年前我就知道了。
9.
四年前,我强烈要求贺凯一定要林茵茵打掉孩子,我知道他会恨我,我还是要这么做。
林茵茵也有一场浪漫的校园之恋,在毕业前夕与男生偷吃禁果,而后,男生出国,这段感情无疾而终。
在进入贺凯公司之时,就是她暗结珠胎的日子。
她设计了一场邂逅,与酒醉的贺凯一同进手酒店。
所以事后贺凯悔恨不已,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加上知道林茵茵怀上他的骨肉后,贺凯彻底沦陷了。
林茵茵使出全身解数要把贺凯牢牢拴在身边,当一辈子的免费饭票。
“怎么,你的儿子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是遗传了谁吗?”
我淡淡发问。
眼见林茵茵脸色越来越惨白,我知道目的达到了。
“我早就跟贺凯说过,不想有外人打扰,专门交代他让家政公司别来打扫了,没想到你倒来了。”
林茵茵最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只是,我相信她不会就此罢休的。
果然,很快,贺凯的电话响起。
“我已经把该给的都给你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林茵茵和孩子吗?”
他的语气带着不耐烦和愠怒。
我冷笑出声:“搞搞清楚,是你的小情人亲自上门找我,怎么,我还要笑脸相迎一个小三吗?”
贺凯沉默了片刻:“我会跟她说,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也希望我们从此再无交集。”语毕电话挂断。
“从此再无交集。”真是绝情啊,都说无毒不丈夫,贺凯真正算得上大丈夫的存大。
换了以前,我一定会又哭又闹,把该砸的都砸光,以此泄愤。
可现在,我是多么云淡风轻,只是觉得该让贺凯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了。
因为,我的地狱生活已经过去了,他怎么能高高挂起?
我发了声明,扬言手里的股份只要价钱合适,随时可以出让。
消息一出,股东们果然蠢蠢欲动了,也真佩服他们的神通广大,一个两个专门拜访。
我如一见面,对每一个股东都表示皆有机会合作。
很快,贺凯的车在我家门前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他门都不敲,直接推开我的小木门冲了进来,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肖馨,没想到你这么贪得无厌,那些钱还不够你一个人用吗?几辈子都花不完了吧,非要赶尽杀绝才满意?”
是啊,我孤家寡人一个,没有负担,没有孩子,这么多钱当然是够用的,只是这些对我有什么意义,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我继续抚摸着我的小哈基米,压根不想理会贺凯的发疯,就像以前我发疯时他冷漠对我一样。
“肖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要把我推进地狱!”
呵,地狱?这就受不住了,如果我再告诉他,他贺家上下心心念念,视如珍宝的儿子不是他的种,他会有什么反应?我真的很好奇,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场戏了。
10.
我也许久没有去拜见我的公婆了,哦,错了!应该是前公婆。
我是想,这么重傍的消息,怎么能让二老错过呢?
贺母打开门一看是我,怔了一会儿,眼里尽是不悦。
“肖馨,你怎么来了?阿凯不是跟你划清界线了吗?况且,你也拿了他大部分财产,现在阿凯被你害得一穷二白的,你还要找上门来做什么?”
果然,人心是会变的,贺家就没一个善类。
当初,是谁说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一定会帮我看好贺凯,绝对不会让他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还逼贺凯举手起誓,这么快就忘了,看来誓言是最不可信的。
“贺阿姨,我今天来不是来闹事的,只是当年你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是我爸介绍的专家,他现在问起你的病情,还让我给你捎来特效药,是刚从国外带回来的,我想着,这药我放着也没什么用,所以就给你送过来了。”
我举起手中的一个大包,贺母有点吃惊,随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哎呀,馨馨,我错怪你了,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你爸还惦记着我的病,真是不好意思。”
“那是,我爸说了,人家怎么违背自已的良心,我们不管,但是我肖家人不能做这种小人。”
贺母尴尬地无地从容,我把袋子递到她手上:“对了,林茵茵的儿子没事了吧?听说先天性疾病是由遗传因素引起的,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竟不知贺凯有这个病,我也是疏忽了。”
说完,我直接扭头就走,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已去消化了。
贺凯公司的股东一波接一波上门商讨**股份的事,我一直吊着胃口,我要让他多受点煎熬,最后再给他致命一击!
贺母终于来找我了。
我依旧很有礼貌地请她入屋。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脸上有些动容。
“馨馨,你就住在这里?”
“是啊,这里最舒心。”
她当然知道这是贺凯买给我的第一套房子,对我来说具有什么意义。
如今物是人非,多说无益。
“馨馨啊,早之前,我听阿凯说你怀孕了,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贺母的眼睛不停在我上身搜寻着什么。
现在知道要亲孙子了?迟了。
“是怀过一个,现在没有了。”
“没有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