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闺蜜和老公联合背刺致死。我重生在了老公和闺蜜初次见面的那天。闺蜜正笑意盈盈地夸赞着我老公:“哇塞,絮絮,你男友又高又帅,我羡慕死你了。”我看着他们拉丝的眼神笑出了声:“这么羡慕?那送你好了。”
盛砚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言情小说《被闺蜜和老公背刺致死后,我重生了》,主角温絮贺雪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被闺蜜和老公联合背刺致死。我重生在了老公和闺蜜初次见面的那天。闺蜜正笑意盈盈地夸赞着我老公:“哇塞,絮絮,你男友又高又帅,我羡慕死你了。”我看着他们拉丝的眼神笑出了声:“这么羡慕?那送你好了。”。
过去被他家暴的场景历历在目,恐惧情绪下意识地席卷我全身。
眼见着他的拳头又要落了下来。
我灵活一侧身,身轻如燕,敏捷地避开了。
我用苏炳添都追不上的速度迅速逃跑了。
身后传来了暴怒狂吼和手机砸地的声音。
一个字,爽!
去同学聚会前,我转身就将奖学金的钱投到了那支科技股里。
并且发讯息让我爸爸赶紧买一环的房,贷款买,越多越好。
并告诉他,我已经看清安哲的丑陋嘴脸了,以后他的炒股信息,再也不要告诉安哲。
与此同时,我又撒娇向我父母各要了一万元。
我拿着手上的两万走进了私人形象定制。
以全新的形象踏进了包厢。
前世,我的钱全在安哲这个渣男手里,我连买衣服和化妆品的钱都没有。
我脚还没迈进包厢。
我就听到高中同学在嚼舌头。
“黑木耳”“一千一晚”“不检点”……
这些不堪入耳的语言让我的心一沉。
我的脊背微微发汗。
过去被造黄谣的痛苦和恐惧感早已深入骨髓。
“你们说温絮今天会出现吗?”
“我是她的话,那年早就跟她奶奶一起去了,别说没脸参加同学会了,就连活在世上都没这个脸。”
刚打算进门,听到奶奶这个词,我握着门把的手微颤。
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和奶奶最亲。
高中时期,我被同学们造黄谣。
那些谣言进了我奶奶的耳朵里。
一气之下,她心脏病突发,没救过来。
我的眼泪不争气落了下来。
“贺雪说她会来的。”
“贺雪脾气是真的好,人美心善,看温絮这贱人可怜,还总是帮助她。”
“就是,可温絮那人哪知道好,还总是欺负贺雪。”
……
后面的话我是一点都听不下去了。
直接活动筋骨准备上功夫了。
手背上覆了一双温暖柔软的手。
我以为是贺雪,立刻条件反射地打掉了。
“温絮。”
班长?
我记得她。
当年我被欺负的时候,只有她站在一边害怕地看着。
可无论我怎么向她求救,她都没有对我伸出援手。
说不恨,是假的。
可说恨,要怎么恨呢?
她摘了原本的黑框眼镜,露出小鹿般明亮的眼睛。
她急切地拉过我,小声地对我说道:“你跟我来。”
班长小鱼从口袋中拿出了很多小纸条给我。
“这些都是高中时期贺雪写给同学们的。”
我一一打开。
的确都是贺雪的笔迹。
“温絮跟我说,上周末她和男人出去了,她的新球鞋就是这么来的。”
高一的某次考试,我考得很好,妈妈奖励了我一双新款阿迪达斯。
贺雪很喜欢这双鞋,还问我借穿了几次。
年少不懂事,我还单纯地问她喜欢为什么不去买双一样的,刚好和我凑成闺蜜鞋。
没想到这竟然就激起了她的妒忌心。
“过夜的具体价格她没告诉我,一千块一次总要的,要不你自己问问她吧。”
所以我一千一夜的外号就是这么来的?
因此,高中时期总有男生对我露出猥琐的笑容。
原来如此,原来这一切竟都是贺雪的手笔。
小鱼望向我的目光满是歉意:“温絮对不起啊。”
“那年,贺雪作为你的闺蜜,却在背后散布关于你的黄谣。而闺蜜说的话,最是可信。谣言一传十,十传百。三人成虎,谎言说的多了也就变成了真相。”
“当时,所有人都沉迷于造谣,没有人在意谣言是怎么起的,又会给你带来多么大的伤害。”
伤害?
我遭受的何止是区区“伤害”两字?
我的成绩因此一落千丈,我从此自卑得再也抬不起头,奶奶也因此而离开了我。
“真的对不起,当初只怪我胆小怕事,我担心帮了你后,他们的矛头又会对准我。”
小鱼羞愧地低下头,不停地和我道歉。
我理智渐渐抽回:“那你现在又何为来和我说这一切?”
“因为我希望你早日看清贺雪的真正嘴脸,不然你的未来会很惨很惨!!”
小鱼激动得双手握着我的双臂,仿佛曾看过我前世的结局。
“你怎么知道我的未来会因为贺雪而变得很惨?”
小鱼被我问懵了,开始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那一瞬间,我似乎就知道了答案。
我牵起她的手,笑着说道:“没事,这个答案并不重要。”
清楚真相后,我推开了包厢的门。
同学们看清楚是我后,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呦,现在都背香奈儿了啊?”
“谁知道这包是不是睡来的呢。”
阴阳怪气的正是当年最喜欢传我黄谣的人,也是贺雪的舔狗,华楠。
我走到他的面前,学着他的语气反驳:“呦,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胡言乱语呢。”
“现在成人了,未成年保护法可是保护不了你了。”
“谁犯法了?”
我眼神开始变得狠厉:“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规定,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许是我的气场太强,他的眼神透着几分害怕,但表面还是强装镇定:“什么刑法不刑法的,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从小这么脏!”
我被气得有些颤抖:“脏?证据呢?”
“不需要亲眼所见,你的事情全校皆知!”
我挑眉:“哦,什么事情,说来看看。”
这是,贺雪走进了包厢。
他看到贺雪仿佛是看到了证据一般,语气强硬了起来:“还能是什么事情,不就是你一千一晚,被男人保养的那些事儿嘛?”
我的拳头渐渐握紧。
“黑木耳,以前大家不都是这么叫你的嘛?怎么,读个大学就把过去全忘了?你奶奶还被你……”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