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甜文+先孕后爱+养崽+身高体型差】【外表清冷实则娇作的大美人画家×外表冷酷实则成熟体贴的爹系霸总】突发心脏病,云舒穿成了小说男主的早死炮灰前妻。为了恢复自由,她嫁给男主,完成前妻任务。一年后,协议到期,任务完成,她提出离婚。三个月后,她发现自己肚子大了起来。云舒:?离婚三个月,陆砚突然收到前...
《前妻任务完成,离婚揣了男主的崽》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金线鱼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云舒陆砚。小说精选:【穿书+甜文+先孕后爱+养崽+身高体型差】【外表清冷实则娇作的大美人画家×外表冷酷实则成熟体贴的爹系霸总】突发心脏病,云舒穿成了小说男主的早死炮灰前妻。为了恢复自由,她嫁给男主,完成前妻任务。一年后,协议到期,任务完成,她提出离婚。三个月后,她发现自己肚子大了起来。云舒:?离婚三个月,陆砚突然收到前...
不知何时,云舒出现在他身后,淡淡的语气中暗含警告。
陆砚没有回头,依旧打量着面前的小房间,猜测问:“这是你的房间?”
云舒:“嗯,我小时候的。”
更多的,她就没说了。
这套房子原是云家老两口,也就是云舒这一世的爷爷奶奶,当年他们工作时分配的房子,退休后也一直住在这,过世前留给了云舒,所以这是她现在唯一属于自己的财产。
云父云鸿伟和云母姚华年轻时闪婚闪离,姚华在云舒三岁的时候,意识到丈夫是不可能收心回归家庭后,于是主动提出离婚,不久后出了国。
云鸿伟风流成性,此后没再结婚,因此只有云舒一个正儿八经的婚生子。
但对于这个女儿,他也没多在意,上学时由保姆照顾,放假后丢给老两口。
老两口思想封建,重男轻女,但更不赞同儿子乱搞男女关系的行为。
因而对于云舒这个唯一的孙女,既没有多喜欢,也没有太讨厌,过世前立了遗嘱,把房子留给了她。
云鸿伟破产后,法院也无权收回这套房子。
陆砚颔首,表示自己不会乱动她的东西。
一转身看到她还在滴水的头发,气血再次涌上心头,他横眉冷竖:“云舒,你能不能好好把头发擦干?”
云舒低头看了眼湿漉漉的头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轻哼了声转身就要回房间。
倏地胳膊被拉住,陆砚三两下把她按在了凳子上。
云舒挣扎。
“坐着别动!”他冷声说完,自己去了洗手间拿吹风机。
将吹风机通电,按下开关轰隆隆的声音响起,陆砚蹙了蹙眉,调整角度对着云舒湿哒哒的头发。
云舒见势就想躲开,结果陆砚一只手扣在她肩上,“不要乱动。”
“不想生病就把头发吹干。”
云舒硬邦邦道:“我不喜欢。”
她不喜欢吹风机的噪音,也不喜欢吹头发的过程,她更喜欢头发自然干。
然而不管是前世患有心脏病的她,还是现在,都会被人按着吹头,云舒烦死了。
瞥见她冷冰冰的小脸,和微鼓的脸颊,陆砚神色缓了缓。
他算是发现了,这个女人不仅不会照顾自己,三个月不见,脾气也见涨了,倔得很,哪里是以前不哭不笑不爱说话的琉璃娃娃?
确定她已经老实了,陆砚松开她,指尖穿过她的头发,抓起一缕开始吹。
云舒的头发很多,又长又直,发质细软,发色如墨有光泽,像极了上等的丝绸。
陆砚一点点地吹干,管理集团多年,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给人吹头发这种事他也是头一回做,除却一开始的生疏后,他很快便掌握了技巧和方法,在不让云舒感到难受的基础上,快速将头发吹干。
两人靠的近,云舒闻到了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久违的熟悉。
微微抬起头,从这个角度显得他更高了,云舒只能看见他轮廓清晰好看的下颌。
“看我做什么?”
察觉到她目光,陆砚俯首垂眸撞进她的视线,露出了冷峻的眉眼。
陆砚长相偏冷硬刚毅,深邃中带着野性,鼻梁高挺,眼眸如墨,犀利如鹰,加上他一米九的身高,结实匀称的身材,整个人极具压迫力。
他长得很英俊,然而每个人见到他的第一眼都是被他的气场所吸引、折服,进而忽略他的长相。
当初云舒见到他的第一眼时也愣住了,因为他看上不像是野心勃勃的商人,更像是一个冷酷狂野的战士。
和她以为的形象大相径庭。
视线交汇,云舒移开眼,绷着脸盯着翘起的足尖,语气不耐:“我想睡觉了,你能不能吹快点?”
穿梭在她发丝里的手一顿,陆砚凉凉地睨了她一眼,手上动作加快。
两分钟后他关掉吹风机,“好了。”
云舒的发质很好,吹干后黑亮顺滑,不用梳,或许是洗完澡加上热风的缘故,瓷白的双颊红扑扑的,像一颗饱满香甜的苹果。
摸了摸干燥的头,云舒有点满意。
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房间,砰得一声关上了房门,陆砚微哂。
进入那个童话般的小房间,他开始给自己铺床。
从橱柜里拿出了一床粉色的被子被单,上面绣满了小动物图案,摊开后和整个房间风格相容,唯独他,格格不入。
面无表情地铺好了床,陆砚扫了眼房间,注意到角落里支起的画架,上面有一幅还未完成的画,周围地板上散落了几张调色纸。
弯腰捡起这几张纸,上面的颜料已经干了,陆砚整理好随手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咚——
有什么东西掉了。
陆砚心里蓦地咯噔,捡起被他碰掉的东西,面色一僵。
捏着手里这颗断掉的黏土猫猫头,乌黑的眸子里罕见地划过一抹心虚。
脑海中浮现云舒方才警告的话语,犹豫片刻,他仔细将猫猫头安了回去,随后把它塞进了抽屉。
无事发生。
奔波了一天,陆砚也有些累了,洗漱完便躺在一米三宽的小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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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六点左右,陆砚醒来。
往常这个点他通常是在健身房或室外跑步,但这里条件不允许,只好洗漱完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查看工作邮件,顺便等云舒起床。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陆砚处理完邮件,外面已经太阳高悬,而云舒还没起床。
看了眼时间,九点五十。
比自己预计的晚了近两个小时。
正寻思着是否要敲门直接把她叫醒时,紧闭的房门这时开了,已经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云舒出现。
注意到她穿了外套和袜子,气色比昨天红润,陆砚目露满意,“准备好了?”
云舒表情冷淡:“.......嗯。”
陆砚起身,上前牵起她的手:“那就走吧,现在不能吃东西,饿了先忍忍,做完检查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
被她握住手腕,云舒挣脱不了,于是跟在他身后慢慢走。
临到门口,她停下了,慢吞吞地换鞋。
一只鞋穿了近两分钟,陆砚额角青筋狂跳。
“云舒,医院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你拖延也没用。”
今天这个医院是一定要去的。
说完他蹲下,抓住她纤细的脚腕,麻利地塞进了鞋里。
小心思被拆穿,云舒撇了撇嘴,冷冷哼了声,接着甩开他的手加快步伐出了门,把他甩在身后。
陆砚:...........脾气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