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在梦中与一男子纵情放肆。某天,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竟是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大理寺卿,李纪辞。我兄长蒙冤,我去求他,他面无表情,讽我痴心妄想。可当晚梦中,他却越发高兴。我兄长洗脱罪名,出狱那日,我特地和他致谢,他隔着门淡淡说了声「不必」。可梦中,他却不再冷淡。现实梦境天差地别,所以我料定这只是我的...
看佚名的作品《李大人怎么两幅脸孔》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谢梦娇李纪辞,小说描述的是:我总在梦中与一男子纵情放肆。某天,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竟是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大理寺卿,李纪辞。我兄长蒙冤,我去求他,他面无表情,讽我痴心妄想。可当晚梦中,他却越发高兴。我兄长洗脱罪名,出狱那日,我特地和他致谢,他隔着门淡淡说了声「不必」。可梦中,他却不再冷淡。现实梦境天差地别,所以我料定这只是我的...
那衙役冷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我隔着木栅,握住他的手:「你的手好冷,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待久了,会生病的!」
他苦笑:「别说生病了,明日还有没有我这条命都未知呢。」
他低声冲我说:「你相信我,我绝没有说过任何诋毁圣上的话。我只后悔我那日不该听信好友相邀,却中了那二皇子的计谋。」
他声音更低了:「昨儿个那些人,大多都是太子党。二皇子故意找人污蔑我们,他这次下了狠心要把太子党一锅端了,所以做的假人证、物证一应俱全。但若都是太子党,就显得太假,太有针对性了,故而他又假借他人之手,邀了几个倒霉蛋。你哥就是那条被殃及的池鱼。」
他笑容越发苦涩。
最后摸了摸我的额发:「哥还没给你选门好婚事呢……可惜了。」
我不忍心和他说这些听起来像是永别的话,强忍着眼泪,和他告别。
出了牢狱,我掏出银子,毕恭毕敬地递给旁边的衙役,希望他能够多多照拂我哥。
那衙役伸手,手却重重捏了下我的指尖。
我惊了一下,连忙抽走手。
他抛了抛银子,竟然毫无羞耻,暗示道:「我说,宋姑娘,这案子可不小,这些日子多少人来打点,他们给的东西可比这点银子要多。」
我往后退。
衙役嘲讽:「宋姑娘,听我一句劝,上了大理寺的案子,几乎没翻身的可能。你现在做,还能给你哥落点好处。别等到正被抄家了,去青楼里做,可就是白给人……」
我扇了他一巴掌,打断了他的污言秽语。
衙役怒极,刚要发作。
我抖着手,几个家仆挡在我身前。
「你们在做什么!」
忽然有人冷声斥问。
我闻声望去,看到穿着官服的林纪辞,眉眼带着寒霜,不怒自威。
腰间一枚挂玉的腰带,勾出一截如剑的窄腰。
他微侧脸看了看我,眼珠深黑。
奇怪,我方才与那狱卒对峙都不害怕,他只看了我一眼,我却觉得尾椎骨像被电了似的,忍不住颤抖。
我低下头。
听见林纪辞说:「满口污秽,贪财受贿,如何做得了大理寺的衙役?来人,剥了他的官服,重打三十大板,抬出去,永不录用!」
我听到这句话,不可置信地抬头。
竟碰巧与林大人的眼神相对。
他似是随意往下一瞥,偶然注意到我一样。那对眼睛,清冷又凛冽,如同雪山莲花,不容侵犯。
但纵使如此,为了哥哥,我也只能壮着胆子试一试。
「林大人。」
林纪辞竟真的停下脚步,我用力平复狂跳的心,颤颤巍巍地靠近这尊朝堂上出了名的煞神。
「小女谢梦娇拜见林大人。林大人,不知您可还记得我兄长,谢亭山?他此次是蒙冤入狱,求大人明察。」
我声音紧张到发抖,不知为何,明明往日里也曾面见过爹爹朝堂上的一干同僚,今日同林纪辞说话,却分外僵硬而羞怯。
脑内发白之际,我鬼使神差盯到林纪辞腰间那根腰带。
寻常的官制腰带,不像其他同僚那般牵环挂玉,干干净净,连个香囊都没有,两指来宽。
总觉得有些熟悉,就像是我亲手握过这根腰带似的,仅仅看一眼,竟然就知道它的触感。
我摇摇头,让神志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