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谢姮呕心沥血为亡夫撑起了败落的伯府,而她却被婆婆恩将仇报,如狗一般锁了十几年!直到死前……她才发现丈夫不仅是假死,她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还是别人的!死后重生,谢姮再不是那个循规蹈矩的高门主母。渣男想当官?那便断了他的仕途。妹妹爱权贵?那便毁了她的名声。婆婆想拿乔?那便打烂她的脸。她定要翻了伯府的天...
这本小说渣男夺我胎儿,重生后我虐死他全家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谢姮萧予辰,内容丰富,故事简介:前世,谢姮呕心沥血为亡夫撑起了败落的伯府,而她却被婆婆恩将仇报,如狗一般锁了十几年!直到死前……她才发现丈夫不仅是假死,她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还是别人的!死后重生,谢姮再不是那个循规蹈矩的高门主母。渣男想当官?那便断了他的仕途。妹妹爱权贵?那便毁了她的名声。婆婆想拿乔?那便打烂她的脸。她定要翻了伯府的天...
第1章
三月春寒料峭,刺骨的冷风透过屋中缝隙直侵肌骨。
从房梁上坠下一根铁链,尾端的项圈箍着缩在角落的谢姮,磨得她脖子跟双肩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
被如同牲口一样拴了近十年,她早已习惯这种疼痛。
此刻,饿了几天的腹中犹如火烧。
“吱吱......”
鼠叫声吸引了谢姮的注意,她紧紧盯着从墙洞爬进来的老鼠,屏住了呼吸。
当老鼠距离她只有一臂长时,猛然出手将老鼠按住抓起,熟练地扭断脖子。
“嗬嗬......”
喘声从她的胸腔里发出,犹如破风箱被拉动。
她顾不上平息,就开始撕咬被她攥在手里的死老鼠。
血与生肉的味道**着谢姮的喉咙,她咬着牙硬是咽了下去。
她必须要活着,为了她的宇儿......
“快点走啊!前院发赏钱了!”
“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
“哎呀,你们没听到敲锣打鼓跟鞭炮声吗?今天/朝廷发榜,咱们小伯爷高中了!”
“小伯爷才十七岁吧?竟然就中了状元!老夫人跟姑奶奶可得高兴坏了,这次赏钱少不了的!”
外面的欢腾与下人们的议论声传到阴暗的屋中。
谢姮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小伯爷?十七?高中?”
是她的宇儿!
她的儿子竟然十七岁就做了状元!
将手里最后一点生肉咽下,谢姮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
沉重的铁链压得谢姮只能跪伏在地上,她仍然挣扎着爬向门口。
“开门!快开门啊!我要见我的儿子!”
拍着紧锁的房门,谢姮的声音充满喜悦,眼泪不由自主得滑落脸颊,冲出两道泪痕。
身为淮南谢氏一族的嫡支大**,她在十六岁时嫁给了刚继承永宁伯府的陈文远。
碍于守孝,两人一直没有圆房,直到一次出行,意外有了身孕。
她在九死一生中生下了孩子,虽然身体彻底垮了,也再不能孕育。
可只要瞧见孩子健康,她便心满意足。
孩子还不到一岁,陈文远随同她的胞弟一起出门,竟然遭遇山匪,皆丧命于歹人之手。
偌大的谢家失去了继承人,引得旁支蠢蠢欲动。
好不容易步入正轨的伯府也失了主心骨,她只能咬着牙撑起两家。
好在,婆母对她规矩虽多,却有帮她好好照顾孩子。
谢姮因此能够专心打理谢氏一族的产业,重新步入正轨,延续五洲第一皇商之位,令旁支的算盘落空。
她同时兼祧伯府,为自己的孩子铺好后路,让永宁伯府再次教人刮目相看。
但她的父母在几年后一夕病故,犹如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的身体。
自此,婆母说她得了失心疯,将她锁在这间屋子里。
噩梦般这些年,孩子是支撑她活下来的唯一缘由。
她手中还有一把属于谢家的钥匙,是婆母跟小姑不知道的,她想等到儿子及冠时交给他。
如今,她提前熬到这一天,她的儿子成了南梁年纪最小的状元!
南梁之中,勋贵只有取得功名,才能获得实权,她的儿子将会扶摇直上!
“快开门啊!”
一想到儿子,谢姮仿若生出使不完的力气,拍着门板声音轻快。
“喊什么,晦气死了!”
屋门从外面打开,门口的人抬脚就踹,正中谢姮的心窝,让她喷着血倒在地上。
“宇......宇儿?”
被唤作宇儿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嫌弃地捂着口鼻,如同看废物一般,居高临下地瞧着她。
“我......我是娘啊!”
谢姮赶忙坐起来,焦急解释道。
“呵,娘?不过是个卑贱商女,你也配?”
少年人清亮的声音传来,如同利刃一般刺入谢姮的心窝。
“宇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没有谢家哪来伯府的今日?你再看看我,我是娘!你忘了吗?我给你买糖,给你找最好的先生启蒙,我还......”
她急忙开口,才不过三十多岁,却身躯佝偻、满头白发,如同老媪一般。
陈敬宇不耐地打断了她,“我当然记得,可你根本就不是我娘,对吧,父亲大人!”
谢姮这才注意到,门口竟然还有个人。
“夫人,多年不见。”
那人来到陈敬宇身边,语气一如当年那般温柔。
本该近四十的年纪,看上去仍如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般。
那样儒雅俊秀,赫然是她死去多年的丈夫,陈文远!
“你......还活着?不对!你不是跟我阿弟一起被匪人杀了吗?”
谢姮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看向父子俩,十分亲密熟稔,绝非分开多年的父子该有的状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瞧着谢姮,陈文远的眼中闪过厌恶,语气依旧温柔,“宇儿说的对,你的确不是她亲娘。”
“你忘了吗?当年你有孕时曾大病一场,你怀的那个野种,早在那时候就化成污血了。”
谢姮瞪着他,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什么野种,你在胡说什么?好好的孩子若是在腹中化作污血,我会不知道吗?”时隔多年,她仍记得自己生产那日,“宇儿可是我半只脚踏入鬼门关才生下来的,你忘记他当时多健壮吗?”
“啧,蠢妇!世间之奇,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陈文远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来到谢姮身边,“你我夫妻一场,让我亲手送你上路吧。”
“你刚才有句话说的对,没有谢家何来伯府今日?
所以啊,你父母弟弟不是被弄死了么?呵呵,有他们在,谢家偌大的家业如何成为陈家的?”
“你真以为我寻来的药是为你调养身体的吗?
你可实在是命硬,怎么吃了那么多毒药,还是不死啊?”谢姮脸色灰白,听着陈文远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她死死盯着他,血泪顺着脸颊滑落。
当陈文远将匕首送/入她心口的瞬间。
谢姮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住他的衣裳,狠狠咬在他的脖颈上。
就算是死,她也要将他一起拖入地狱!
——
轰!
耀眼的闪电划破黑暗,将房间里叠在一起的身影映照分明。
骤然传来的疼痛,仿若是整个人都被撕/裂一般,令谢姮不自觉地绷紧身体。
她......还没死吗?
怎么还会感觉到疼?
黑暗中,她骤然睁开眼,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如神铸般,近在咫尺的完美脸庞。
他深邃的眼眸正盯着她,像是在看猎物般逼近。
本能的抬手钳住她的下巴,俯身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