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纵容他的心上人毒死我的狸奴。而他却对我满口教训:“狸奴而已,大不了再买一只给你。”“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莫要斤斤计较失了涵养。”后来,我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心上人做成了人彘。他毫无还手之力,却还想让我用命来赔。我笑了:“婢子而已,哪配得上用我的命赔。”
言情文《夫君纵容他的白月光害死我的狸奴》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明珠卫辞沈若颜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江边”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夫君纵容他的心上人毒死我的狸奴。而他却对我满口教训:“狸奴而已,大不了再买一只给你。”“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莫要斤斤计较失了涵养。”后来,我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心上人做成了人彘。他毫无还手之力,却还想让我用命来赔。我笑了:“婢子而已,哪配得上用我的命赔。”
东陵王高居宝座,闻言眉尾一抖:
“方才的事朕已有所耳闻,只是婚约已成,不好作废。”
“明珠公主想要南阳候如何补偿?朕这便下旨。”
他瞧着我满脸泪水,神情严肃,目光中硬生生挤出一丝关切。
我当即跪下,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用三千骑兵的控制权作为交换,换沈若颜到南阳侯府给我做奴婢。
否则难以解除我心头之恨。
东陵王几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但人却迟迟没有送来。
等到扶桑带着那三千精锐进了东陵的军队。
三千人经过仔细排查又分了六组加入不同的营队。
东陵王的眼线观察了一阵子后发现并没有异常行为,才将沈若颜送来我跟前。
卫辞听闻这个消息当即火冒三丈。
因为是陛下禁卫送来的人,还带着陛下的口谕,两人敢怒不敢言。
等禁卫走后,卫辞想无端将气撒在我身上,好将沈若颜顺势带走。
没等我身边人有行动,沈若颜就先开了口:
“兄长……不、侯爷,既然是陛下口谕,相信公主不会为难我。”
“就算……若颜自己也可以应付。”
“侯爷诸事繁杂,不必为我烦忧。”
沈若颜欲言又止眼睛往我身上瞥了几次。
哄得卫辞走前还给沈若颜留了个贴身丫鬟。
反倒不像来做奴婢,像来做主子。
卫辞走后我的侍女往沈若颜脚下扔了一个带着铁链的项圈。
这项圈是我前几日特意跟街边包子铺的狗狗用三笼包子换的。
上面还粘着油垢和黑毛。
我下巴轻抬:“戴上吧。”
沈若颜身子颤了颤,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什么意思?是陛下让我来的!你敢要了我的命不成!?”
“你敢对我动手那就是抗旨!”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可没说要你的命,不过是让你戴个项圈而已,至于吗?”
“是你先招惹的我,如今做了奴婢,让你做狗已经给你留了脸面!”
“给她戴上!”
词严厉色,一声令下。
屋内的侍女蜂拥而上将沈若颜制住。
她尖叫着,求助的目光落在卫辞留下的贴身侍女秋水身上。
却见秋水弯腰拿起了地上的项圈一步步朝她走近。
直到项圈套在沈若颜的脖子上,铁链的一头拽在了秋水手里。
沈若颜才震惊,秋水是我的人。
秋水神色恹恹,语调波澜不惊:
“公主,野狗难驯,动点手段吗?”
沈若颜被三四个侍女齐手压在地上连头也抬不起来。
“东野明珠!你竟然敢在卫辞哥哥身边安插眼线,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你今日这般羞辱我,等我见到卫辞哥哥,一定会跟你讨还回来!”
看着她气急败坏却做着无谓的挣扎,驱散了我心头些许郁气。
卫辞?他的南阳侯的爵位、侯府都是我来了才有的。
贴身侍女是我的人他都不知道。
现在沈若颜还想依靠卫辞保她,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自然。”
“留她一条命,其他的……你看着办。”
如沈若颜预料的那样,卫辞不放心她在我这。
只是毕竟是东陵王口谕,他又没什么办法。
只能三天两头往我这边跑,总见不到沈若颜,只能从秋水口中听听她的近况,却也是甘之如饴。
前些日子,我好不容易跟禁卫统领魏子赫搭上关系。
卫辞老往院里跑,倒是碍着我不好光明正大地见他了。
正如今日,卫辞又到我这闹着见沈若颜。
刚爬墙进来的魏子赫自觉躲进了里屋的柜子。
自觉得我都觉得有些冒昧了。
“陛下只是让若颜给你做一时日丫鬟,没让你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究竟为何我的不能见若颜?!难道你已经将她……”
“侯爷慎言,这种帽子一旦戴上可就摘不下来了。”
“你!”
“跟侯爷开玩笑而已。”
“新娘子出嫁前和夫君总是不好见面的,我这样说,侯爷能明白吧?”
卫辞原本憎恶的双眸忽然闪过一丝疑惑,似乎是并不相信我会这么好心。
直到看到我已经备下的女子出嫁的红装,以及定好的三月后的婚期。
才放下心中的戒备,只不过还是有所质疑:
“你会这么好心?”
我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上的茶具,似笑非笑:
“总归本公主要在东陵跟你过一辈子,与其一直让你和沈若颜没名没分,不如让她进府做个侧。总归她越不过我,你们过你们的,我过我的。如何?”
卫辞闻言鼻间噗哧发出一声冷笑,像是嘲讽,又或是看不起?
总之,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甚至难得从他口中听到了一句夸赞,他夸我总归明事理一番。
卫辞走后,魏子赫从里间出来,将手臂放在我腰间:
“公主与南阳侯不和离吗?”
我垂目看向腰间的手臂,想起扶桑私下查证的讯息。
魏子赫,此人武艺虽高,但不精兵法,容易为情爱所困。
东陵王曾间接害死他父兄。
他却因为一个舞姬轻而易举便放下了仇恨。
他对东陵王并没有那么衷心,正好为我所用。
我不过与他缠斗几番,而后在恰好的时机佯装情殇醉酒吻上他的唇。
他便上了勾,时常在休沐时来开解我心中烦闷,供我玩乐。
“我与侯爷两国之亲,并非易事,除非……”
“不过……是我不知轻重招惹了将军。”
我回身指尖拂过魏子赫的薄唇,一触即分。
他听懂了我话中的意思,场面一时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除非东陵易主,不过孤掌难鸣。】
魏子赫挣扎良久,抬眸眼中满是袒露的野心。
“事成之后我为王,你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