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她乖乖爬到跟前来,陈深放任手底下的人像疯狗一样咬着她不放。“让你吃点苦头,把性子磨没了,我好好疼你。”许禾柠的清白和名声,几乎都败在他手里。“你把你那地儿磨平了,我把你当姐妹疼。”……她艰难出逃,再见面时,她已经榜上了他得罪不起的大佬。陈深将她抵在墙上,一手掀起她的长裙,手掌长驱直入。“让我看...
《咬色》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顾小易出的,主角是许禾柠季岫白,主要讲述的是:为了让她乖乖爬到跟前来,陈深放任手底下的人像疯狗一样咬着她不放。“让你吃点苦头,把性子磨没了,我好好疼你。”许禾柠的清白和名声,几乎都败在他手里。“你把你那地儿磨平了,我把你当姐妹疼。”……她艰难出逃,再见面时,她已经榜上了他得罪不起的大佬。陈深将她抵在墙上,一手掀起她的长裙,手掌长驱直入。“让我看...
许禾柠往后退开,看向他的眼里全是戒备。
“不用这么看我,我不喜欢吃素。”
也对,小九爷这么个风云人物,平日里喜欢的女人肯定都是波霸级的。
他走到一边去,许禾柠刚在床边坐定,就看到季岫白拿起另一杯水喝了。
她立马又要起身,“你怎么也喝了?”
水里面不是有药吗?
季岫白坐向旁边的沙发,两腿交叠,“我渴了。”
他刚才不过就是逗她的,老爷子心疼这个小恩人,是奔着让他们先婚后爱去的,下药这种事他才不会舍得做。
“我可不可以回我昨天那个房间去?”
万一药性发作,她可打不过一个成年男人。
季岫白手掌撑着头,眼看许禾柠脚步动了下,他也跟着站起身。
他还穿着去拍结婚照的那一套衣服,他拦在了许禾柠的面前。
“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很热?”
她其实到现在都没感觉,许禾柠摇了摇头。
她看到季岫白抬起的手放到颈间,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了一颗扣子,那手碰到了上下滑动的喉结后,还在往下走,又解掉了第二颗扣。
许禾柠脑子里警铃声大作,“你很热?”
“是,身体里面像是有把火在烧……”
老爷子的房间内,管家已经将他搀扶到床上。
他就听到老爷子骂了一声,“简直在放屁,谁给他下药了?”
他不会在装,想今晚就对柠柠做点什么吧?
“果然,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老爷子怒斥。
管家都不好意思提这一嘴,“您怎么想到给小九爷的房间里装监听呢?”
老爷子这两日精神不错,靠着床头还能说几句话。
“我不放心啊,一方面看到他们结婚,我高兴。另一方面我又怕柠柠其实不乐意,万一是那小子逼的……”
管家在旁边宽慰了两句。
“小九爷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昨晚他见证了许禾柠走出小淮园的一幕,他说这话都觉得亏心。
“我觉着他肯定对少奶奶也有好感,您听……”
老爷子竖起耳朵,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是季岫白的,但那股子调性跟他平日里很不一样,怎么听着有点……
骚?
“我是不是热得脸都烫了,你摸摸?”
许禾柠从昨天找来,到今日的‘领证’结婚,全程都是被季岫白安排、压着,她但凡有点想法刚冒头,就被他给无情掐灭了。
这会,反正协议也签了,这少奶奶也当了,她也不用再战战兢兢地。
“摸就摸——”
老爷子手捂向胸口,看看管家。
管家也看看他,大眼瞪小眼。
老爷子:“这……管还是不管?还是……不管。”
“儿孙自有儿孙福,再说这叫夫妻情趣。”
好的,那就不用管。
许禾柠果然胆大包天,将手贴到季岫白的脸上,她手心干燥冰凉,看着灯光坠落在男人的眼皮上,一道暗影投射在高挺的鼻梁处。
这么近距离看,季岫白比画里面走出来的男明星还要好看。
有钱人不知道都用什么涂脸的,皮肤细腻到不见毛孔。
许禾柠拇指在他眼角下轻抚摸,手感真好啊。
“摸着舒服吗?”
男人的声音落在她头顶。
老爷子和管家:“……”
“赶紧关了,不听了,睡觉。”
“是。”管家赶紧处理,毕竟他们年纪大了,听不得太刺激的话。
季岫白拉掉许禾柠的手,他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撩拨,算起来要数面前的人最没技巧,动作也少得可怜。
可过程不重要,结果有用就行。
他视线落下去,还好穿着黑色的西装裤,能压一压,只不过布料凉薄,那地儿禁不起细看。
许禾柠莫名其妙地看他走向了浴室,“你的那杯水,应该也没问题吧?”
“放心,就算有问题也不会碰你。”
……
晚上,两人躺到一张床上,被子却只有一床。
谁先抢到就是谁的,许禾柠将它全裹在身上后,背对季岫白绷着身子躺好。
她起先神经是紧张的,后来架不住困意袭来便睡着了。
她在梦里面看到了周倩。
周倩一身喜服从轿子里跳出来,许禾柠顺着山路一直在后面追。
眼看她要跳下去,她很想拉住她,许禾柠跑得快了,被树枝缠住脚狠狠地摔在地上。
“倩倩,不要跳,你可以拿着玉佩去找季家的。”
“他们会帮你,相信我。你家欠的那些债都不算什么,季家很有钱,是我们想象不到的有钱,他们还会对你很好,一直在找你。”
“倩倩,活下去好不好?”
“我们一起去外面看看,家人不好,那我们就不要了,谁规定了你就必须要给他们抵债的?”
你到外面走走之后就会懂了,这里的楼比最高的山还要高,人都是向死而生,谁都没有下辈子,那为什么不能只为自己而活?
周倩站在崖顶,风吹掉了她的喜帕,露出一张苍白而绝望的脸。
有一条路,遇山则开山,逢水则渡河,倦鸟不知返,于是便有了迷途。
“柠柠,是我自己懦弱,是我不想活了……”
周倩背过身去,纵身一跃。
许禾柠疯了一样地爬起来,“我已经找到那家人了,我找到生路了,别跳,回来……”
季岫白看向旁边,她肩膀战栗颤动,身子缩成一团,应该是做噩梦了。
他起先没管她,但许禾柠似乎陷入噩梦中根本醒不来。
季岫白手搭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这才看到她泪流满面,鼻子都哭红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哭成这样,嘴里却一点声音没有发出来的。
这是有多能忍?
许禾柠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叫她,她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怕被人拆穿了,怕被陈深抓回去,怕落得个比周倩还要惨的下场。
“许禾柠。”
她迷糊睁开眼,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她只是伸手抱了过去。
一把好腰,精瘦有力,许禾柠觉得还不够,缠紧双臂抱得更紧了些。
她整脸的眼泪鼻涕都糊在了季岫白的身前。
人就跟打洞的地鼠一样,不停往他怀里钻。
对许禾柠来说,旁边这个不是男人,是一根救命稻草,她要使出浑身的劲把他缠住、抱住。
她两腿都用上了,一个不小心动作大了些。
弯起的膝盖顶到了季岫白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