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的白月光同一天被绑架。妻子得知后发了疯,拿我的全部身家去赎白月光。而我被绑在山洞里七天七夜,饿得只剩皮包骨头。回来后她一个巴掌甩我脸上,对我破口大骂:“要不是你,他不会遭这么大难!你怎么不去死!”她不知道,是她白月光绑架的我。我确实要死了。
《被妻子的白月光绑架后》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肖睿何青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肖睿何青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肖睿何青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我和妻子的白月光同一天被绑架。妻子得知后发了疯,拿我的全部身家去赎白月光。而我被绑在山洞里七天七夜,饿得只剩皮包骨头。回来后她一个巴掌甩我脸上,对我破口大骂:“要不是你,他不会遭这么大难!你怎么不去死!”她不知道,是她白月光绑架的我。我确实要死了。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第1章
我和妻子的白月光同一天被绑架。
妻子得知后发了疯,拿我的全部身家去赎白月光。
而我被绑在山洞里七天七夜,饿得只剩皮包骨头。
回来后她一个巴掌甩我脸上,对我破口大骂:
“要不是你,他不会遭这么大难!你怎么不去死!”
她不知道,是她白月光绑架的我。
我确实要死了。
1
我与何青结婚第三年纪念日,她白月光回来了。
何青听到消息当晚,头也不回抛下我去找贺铭。
也是那天,我从她迅速删除的朋友圈醒悟,
原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贺铭生日。
紧接着第二天,我就被绑架了。
绑匪是贺铭。
他当着我的面给何青编写了他自己被绑架的消息。
何青知道后疯了,拿着我的全部身家来赎贺铭。
我眼睁睁看着她心痛地搀着贺铭离开,
我就在距离她几步远的树丛后。
手脚被捆,嘴巴被掩,全身上下被绑在树干上动弹不得。
虽然只有几步远,她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也是从见到贺铭开始,我才知道——
何青当初对我穷追猛打,只是因为贺铭而已。
我不禁想起何青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那天。
她猝不及防扑入我怀里,紧紧抱住了我。
我强行将她拉开后,她眼泪汪汪地哭嚷:
“终于找到你了,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
我当时只觉得奇怪,以为是她恶作剧或是认错人,匆忙离开了。
之后我经常遇到她,接收到了她的频繁示好。
在她猛烈的攻势下,三个月后我们顺理成章在一起。
后来我问她第一天见面那天是怎么回事。
“因为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我失散多年的男友呀。”
何青甜笑着回答,说得自然。
让我一直以为那是土味情话。
如今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确实和她心心念念多年的白月光长得很像。
2
我被困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七天七夜。
大雪纷飞,寒风肆虐中。
我被冻成了冰雕。
没有人找我,也没有任何人救我。
就在我濒危之际,脑中突然响起一道机械音。
他说我悲催的经历引起了他们虐文系统注意,愿意伸出援手,救我走出困境,并让我保持表面完好的身体延续一周生命,做未了的事。
代价是死后得到其他世界做任务。
好听点是多留几日,难听点就是回光返照苟延残喘。
求生的本能让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我还有仇未报,我不能让施害者逍遥法外。
一到回到市里,我强撑着灌铅的双腿前去报警,说明了我被贺铭绑架的事。
我向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尤其还到了生命临界点。
结果没有我想象中顺利。
贺铭精准规避了所有监控,我找不到确凿证据。
何青几乎是听说后下一秒就冲到了我面前,推搡了我几把,破口大骂:
“肖睿你简直不可理喻!害贺铭被绑架还不够,还要诬陷他!”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是这种人?贺铭已经够惨了,你还要落井下石!”
“你有没有良心啊?你怎么不去死呢!”
我内里残破不堪的身子扛不住何青这一顿推搡,勉强扶住门框支撑住。
恶毒刻薄的话潮水般朝我涌来。
我心里不禁苦笑。
是啊,我确实要死了。
我不敢自诩多高尚,但起码比这对奸夫**有良知。
我淡漠地看着何青为了贺铭张牙舞爪的样子,
只问了一句:
“你怎么拿我的钱去给他?”
没想到,何青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还有脸问我!你拿钱养小三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
3
我自小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
一路没少遭欺凌冷对,努力打拼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一切。
却不曾料想,有朝一日会被我深爱的人挥霍干净。
甚至她为了更理直气壮,不惜诋毁污蔑我。
我淡笑一声,看都没看她。
“出轨的明明另有其人。”
或许是为了掩盖心虚,何青声音徒然尖锐起来。
“你胡说什么!贺铭受伤了,他家人不在身边,我去照顾他而已!”
我懒得听她狡辩,径直绕过她。
身后,一个稚嫩认真的声音响起。
“姐姐,那个哥哥看着好像受伤了,连站都站不稳,走路都很艰难。”
何青的冷嘲随之而至:
“他怎么可能受伤,常年健身,他身体健硕得很,就是故意装的,想构陷别人,卑鄙**!”
我现在无暇与何青争执,当务之急是解决饥饿。
我已经整整七天没有进食。
本来一被系统送回到市里,我就直奔餐馆,结果还没走近,胃里就一顿翻江倒海,换了几家都是如此,我才意识到我的胃已经脆弱不堪。
眼下唯一能吃进去的也就只有我亲手熬的山药粥。
我刚坐在餐桌前吃下第一口,何青推门而入。
她看到我手中的碗,嘲弄声霎时响起。
“肖睿,你这是在认错,想讨好我?”
“省省吧肖睿,我不可能原谅你。”
我没搭理她,埋头专心吃眼前的粥。
何青对我的反应显然不满,她抱着双臂逼近餐桌,轻描淡写地补上一句。
“你以后还是别吃这个了,这是贺铭最喜欢的,你不配。”
即将送到我嘴前的勺子瞬间滞住了。
以前何青说她最爱山药粥,也怂恿我也跟着喜欢。
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吃这个了。
可真相又和结婚纪念日如出一辙。
原来,我一直在无意中当了那么多年的替身。
就连饮食习惯也一样了。
我顿时有些难以下咽。
4
正在这时,主卧门突然被打开。
“怎么了青青?”
贺铭坐着轮椅出来。
我属实没想到,何青会把贺铭接到家里来住。
一周前他绑架我时还嚣张跋扈耀武扬威,此时却眼底青灰面容颓然。
还装模作样坐上了轮椅。
这演技不给个影帝都可惜了。
我看向何青,质询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何青一点羞愧都没有,反而大言不惭说:
“贺铭无处可去,我接他来家里照顾几天。”
“你拿给他的钱还不够他在外头租房?”我反问她。
何青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
“不是肖睿,你什么意思?怎么到现在还在污蔑贺铭?他哪有拿过你的钱?你真是狼心狗肺不知好歹!他以为你有难,出于好心去救你,结果他自己被绑架了。这又不是他策划的,你何必这样阴阳怪气?你自己做了对不起人的事,自己心里没数吗?”
“他去救我?”我听到这说辞几近失笑,“那我倒想听听,我究竟做了什么亏心事?”
“算了,青青,也许我真的认错人了,那个搂着美女的人可能并不是肖睿。”
贺铭茶里茶气宽慰何青。
何青听到这话,更加心疼贺铭了,声音温柔得都能掐得出水。
“你别为他找补了,阿铭,都是你太善良,才会被他连累至此。”
两人公然在我面前上演这样体贴温情的拙劣戏码。
“我什么时候搂其他女人了?”
我直视何青,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这么说,贺铭的话你句句都信,是吗?”
“那是自然,我不信阿铭难道要信你?”
如果说认识到何青的恶毒刻薄还为时过早。
接下来发生的彻底将我的认知粉碎。
她在我坚持要将贺铭赶出去时,将我衣橱里的衣服从窗户抛了出去。
我震惊得久久无法回神。
这是我的家,我全款买下的房子。
如今我那出轨的妻子不仅将情夫接进家照顾,还赶我走。
一时间,我觉得这些年的奋斗与牺牲变得异常讽刺悲哀。
我娶了一个没有心的女人,什么都没有了。
连生命都要没了。
5
心灰意冷虽然席卷全身。
我也并非任人随意拿捏之辈。
面对何青的蛮横无理举动,我果断选择报警。
她在我拿起手机那一刻似乎预感到我的意图,猛地冲过来夺我手机。
尽管我现在身体虚弱,但好在反应敏捷,手机在左右手间灵活转换。
让何青扑了个狗啃泥。
最终何青为了避免事态扩大,不得不妥协,贺铭当着何青的面也不好站起来与我对抗。
我入住了客房。
其实我巴不得住客房。
主卧已经被贺铭躺过了,不知道他们两个狗男女在里面会做什么肮脏事。
我嫌恶心。
不如客房干净清净。
在客房内小憩片刻后,听到门外关门声刚落,我便起身。
直奔主卧。
主卧里的贺铭仿佛早有预料,好整以暇看着我。
我直接开门见山:
“为什么要绑架我?”
贺铭怂怂肩,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想污蔑我也得有证据。”
“别装了。”我说,“绑我时候你也没遮掩,不是吗?”
“那又如何?何青会信你?还是其他人会信你?”
贺铭倨傲不屑的态度越发嚣张。
我眼角余光下意识瞥了一眼衣橱上方还在的兔子玩偶,随后三步并作两步,挥起拳头朝他砸下去。
我在故意激他起身,现出原形。
而他也确实上套了,灵巧避开我的拳头。
他眼神中再次重现了绑架我时的狠厉决绝,麻利起身应对。
就在我们剑拔弩张之际,卧室门开了。
我们不约而同转头看去。
“肖睿,你是想趁我不在对阿铭动手?”
何青质问我,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我不禁愕然,怀疑起何青的脑子。
她明明看到了贺铭已经起身,却选择性忽视,只关心他是否受伤,是否被我攻击。
可见恋爱脑还真不是一般的蠢。
曾经的我也一样。
6
何青猝不及防的回来让贺铭难免措手不及。
为了及时补救,他那原本可以置我于死地的手,此刻却吃力地搭上轮椅扶手,每个动作都显得刻意又艰难。
何青倒是对贺铭站立的双腿看不见似的,脸上满是忧虑,快步上前搀他坐下。
“肖睿有没有伤到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她温柔地询问着贺铭的情况,手轻轻拂过贺铭的背,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来之不易的稀世珍宝。
贺铭重咳了几声,手按在胸口,佯装痛苦。
“没有,也许他看我行动不便,想帮我检查身体。青青,你别担心。”
贺铭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却精准触动了何青最敏感的神经。
听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满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的恨意。
接着她又转向贺铭,蹲下身子与他对视。
“阿铭,你总是太过善良,他那么明显地伤害你,你还在为他辩解找补。如果不是我及时回来,真不敢想象今天会发生什么。”
何青对着贺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心疼。
而视线一转向我,温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鄙夷与责备。
我扯扯唇角,已经见怪不怪。
“或许我不应该再住在这里打扰你们,青青,我今天就搬出去吧。虽然腿伤未愈,但如果自己照顾自己,多活动说不定恢复得更快。”
贺铭的话体贴入微,实际上却是在拐弯抹角卖惨。
“这怎么行,这里你最有权利住下去,要走也应该是他走。”
何青对贺铭的通情达理心疼不已。
“这是我买的房子。”我平静开口。
“什么你的?这是我们共有的婚内财产。”
何青扬声反驳我。
“我们离婚吧。”
我说得平静而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