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棠堪堪松口气,抱女儿:“是我大意,当事许龄要同我谈事,说了两句我便觉得有些犯困,头也晕晕的,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所以许龄是忍不住了?他人呢?”“外边呢,舅舅和哥哥们把许府围起来啦,统统跑不掉!”小手豪迈一挥,颇有点点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容雨棠掀开被子下,扭头便道:“城竹,有药没?阉人的药。”
《娘亲是穿越女主,我成人生赢家》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佚名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容雨棠堪堪松口气,抱女儿:“是我大意,当事许龄要同我谈事,说了两句我便觉得有些犯困,头也晕晕的,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所以许龄是忍不住了?他人呢?”“外边呢,舅舅和哥哥们把许府围起来啦,统统跑不掉!”小手豪迈一挥,颇有点点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容雨棠掀开被子下,扭头便道:“城竹,有药没?阉人的药。”
“这痴儿傻母净给人添麻烦,平里要送饭菜去,如今死了还得麻烦我们去收尸,呸,晦气。”
“小点声,人才死半天,只怕魂还没走远,小心来找你麻烦。”
“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去找二姑娘三姑娘去,又不是我们将她们母女两堆成雪人,活活冻死的。”
“不是说大姑娘也在?”
嘈杂中,许秧秧然睁眼。
她没死?
乌溜溜的眼珠子动了动,许秧秧脑海中不断闪过些许陌生的记忆。
整理消化片刻,她发现自己从十六岁,穿成了说话颠三倒四的四岁小傻子。
从前呼后拥的许家大小姐,成了大云朝吏部侍郎府的庶出五姑娘,吃不饱穿不暖,还天天被府里大大小小的人欺辱。
原主就是被自己的三位姐姐堆成雪人给生生冻死的。
还有原主母亲,也是个傻的,为了陪女儿,乐呵呵地也让人堆成雪人。
如今缩水成无依无靠的四岁女娃,这该怎么活下去?
怅然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杀猪声:“诈诈诈……诈尸了!”
原本站着的仆妇家丁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寒风瑟瑟,卷过破旧的门窗,顿时颤颤巍巍地发出吱呀吱呀声。
许秧秧翻过身,两只小手撑在雪地上,铆足吃的力气,嘿咻一声才站起来。
小身板就是不得劲。
她简单扫一眼,身旁有两个一大一小的雪堆,便是原来堆在她们身上的那些,原主母亲依旧直挺挺躺在大雪堆里。
一身发旧的布衣裳,穿得还不如方才落荒而逃的下人。
许秧秧走近仔细一看,不由得口而出:“妈妈?”
原主母亲竟长得和她记忆中的妈妈一模一样,柳眉弯弯,翘鼻如峰。
鹅蛋脸樱桃唇,连右眼角下那颗黑色的泪痣都丝毫不差。
许秧秧心脏地一跳,连忙跪下去拉着已经冰冷的手喊了好几声妈妈,许是老天爷不忍,长得和妈妈一样的女人睁开了眼睛。
“妈……娘亲!”在古代,是要喊娘亲的,她急急忙忙改口。
下一秒手腕被住,美人娘亲坐了起来,双手改成捏着她的肩膀,着急忙慌地追问:“你刚刚叫我什么?不是娘亲,是……”
许秧秧隐隐有种预感,歪了下小脑袋:“妈妈?”
“秧秧!”美人娘亲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雪的清冽气息混着泥土的味道涌入许秧秧的鼻腔,她过来,妈妈也跟着穿越了。
“秧秧,妈妈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母亲豆大般的眼泪一滴滴落在许秧秧后劲,像热水似的温着冰冷的皮肤。
许秧秧抬起小小的手臂在母亲后背拍了拍,柔声哄着妈妈,乖巧得一如妈妈和爸爸离婚的时候。
那年她也才四岁,此后十二年没再见过,医院临死前也没有再见上最后一面。
如今见上了,许秧秧又回到四岁的模样,抱着母亲的脖子了又,喊了一声又一声“麻麻”。
稚子之声,软软糯糯。
母亲抱着她亲了一口又一口,只要女儿在哪里都是家,高高兴兴接受了穿越的事实,还纠正道:“秧秧,以后都要叫娘亲,省得露馅。”
“好哦,娘亲,窝要下来自己走。”妈妈穿过来的这具身体太瘦弱了,一阵风吹来都会倒。
反观自己,白白胖胖的,脸蛋一捏一把肉,手臂跟莲藕一样,都一节一节的了。
这些可都是原主母亲无数次厨房偷食挨打养出来的。
还有身上穿的衣服,虽然不合身,也是些布旧衣,可她还是裹着一层又一层,只是这会被雪浸透了,哒哒的不,平里可是很暖和一点没冻着。
“娘亲,窝自己走啦。”
“没事儿,娘喜欢抱你。这个家我们娘俩待不得,回院子里拿了东西我们就走。”
是啊。
她一个没有金的四岁崽崽,母亲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深宅大院里,活不了多久怕是又得挂。
许秧秧深谙“反派死于话多”、“主角死于拖拉”的道理,叫母亲别去收拾东西了,直接从后门偷溜出去。
母亲却道:“还得去拿样东西,有了它我们才能去投奔你舅舅。”
许秧秧眨了眨眼睛:“舅舅?”
“嗯,原主虽然痴傻,脑子里的记忆也很乱,不过妈妈还是从记忆搜索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原主哥哥是这个朝代最有威望的大将军,手几十万大军的那种。”
“!”许秧秧的眼睛一下亮晶晶的。
姨娘妾室,生来痴傻。
府中受辱,陷害而死。
一朝穿越,原来背景强大!
我的妈妈!
你这妥妥的主角啊!
……
与此同时。
一位仆妇神色匆匆进了当家主母的院子,过一会便出来,又去了另一院子,朝院子里的女子道:“玉姨娘,海棠苑的主子醒了,这事还得请你理净,若是老爷知晓,只怕二姑娘和三姑娘在老爷那讨不得好。”
玉氏脸色一白,身边两孩子也跟着害怕地缩了缩肩膀,她赶女儿们的后背,且让她们回自己屋里头去。
“李嬷嬷,夫人何意?”
李嬷嬷微微一笑:“唯有死人方能守住秘密。”
玉氏眉头微蹙,她虽厌恶容姨娘母女,却也从未生过要人命的念头。
见她犹疑,李嬷嬷又道:“玉姨娘,老爷有多少年未踏足海棠苑了?”
玉氏:“三年有余。”
如若她没记错,自从大夫诊出五姑娘痴傻之症,老爷便再不待见那母女。
李嬷嬷:“那老爷每月又进玉姨娘这多少次?一月怕是有十五罢?老爷对玉姨娘宠爱有加,东窗事发老爷也断然舍不得怪罪。”
这话说到玉氏心坎坎上,登时扬起眉毛:“那是。”
李嬷嬷眸光微闪,乘胜追击:“玉姨娘可能不知道,容姨娘不过一介流民孤女,老爷见其貌美,方才哄其入府为妾。”
既无殷实娘家,又无家主宠爱,死了便死了。
为了儿女,她做一回刽子手又如何。
玉氏应声知道,便带着信得过的两人前往海棠苑,正好堵住要出门的母女。
“这是要去哪?向老爷报信?”
许秧秧抬头,方才母亲给她扎的两个小揪揪在头顶晃了晃。
玉氏没想到这五姑娘梳起乱糟糟的头发,洗净脸蛋,露出两只水灵灵的眼睛,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你,实在玉雪可人得。
若是自己生的女儿,只怕老爷要宠上天去。
可惜了,留不得。
玉氏悠悠地对下人道:“还等什么?容姨娘和五姑娘的尸体就在那,赶绑了丢到乱葬岗去,省得在院子里烂掉,熏着人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