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昭相依为命十二年。他待我如兄如父。直到他看到我藏起来的信笺,一朝少女心事败露。他厌恶至极的看着我,说我下贱,竟然觊觎自己的继兄。为了戒掉我这肮脏的爱意,他把我送去军营学规矩。三年间,被毒打,被针扎,被迫承欢了无数男人。如他所愿,我真的学会了规矩,也学会了不再爱他。可他当看到我身上遍布的吻痕时,...
这本继兄送我去军营后,后悔疯了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一只小熊猫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裴若裴昭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我和裴昭相依为命十二年。他待我如兄如父。直到他看到我藏起来的信笺,一朝少女心事败露。他厌恶至极的看着我,说我下贱,竟然觊觎自己的继兄。为了戒掉我这肮脏的爱意,他把我送去军营学规矩。三年间,被毒打,被针扎,被迫承欢了无数男人。如他所愿,我真的学会了规矩,也学会了不再爱他。可他当看到我身上遍布的吻痕时,...
张副将折腾了许久才满意的放过我。
他让我沐浴,换衣后,才让人把我送出去。
军营门口,我三年来第一次见到了裴昭。
眉目舒淡,玉冠束发,穿着他最喜欢的月白长衫,衬的他是那么的公子如玉。
也是那么的干净。
不像我,即使穿着崭新的衣裙,也难掩脏污。
他坐在马车上,斜睨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让我忍不住的想起三年前,他发现我的心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
他冷冷的看着我,宛如我是地上最脏污的烂泥。
“裴若,你竟然喜欢自己的继兄。”
“真是下贱至极。”
我当时只以为他是气极了。
可后来我知道了,他是真这样觉得的,所以亲手把我变得最下贱的模样。
见我迟迟未动,裴昭不耐地皱起好看的眉:
“怎么,见到兄长不知道请安,这三年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要不要我送你进去再学几年规矩。”
不要。
我再也不要回这个魔窟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我就朝着裴昭跪了下来。
然后不住的朝他磕头求饶。
“兄长,奴错了。”
“求你不要送奴回去。”
“奴真的知错了。”
裴昭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可很快他又笑了起来:
“看来你现在是懂规矩多了,欣儿说的没错,就该送你来这里吃吃苦头。”
我浑身一颤。
是啊。
我在这里被毒打,被针扎,被烙铁烧,被万人轻贱。
可不是吃了无数的苦头嘛。
我现在是真的怕了,也知道了,自己以前错的有多离谱。
我怎么敢再爱他,肖想他呢。
裴昭见我还跪在地上,冷道:
“怎么还不上马车,是不想走吗?”
怎么可能不想走。
过去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没有一天不想离开这里。
我忙站了起来,上了马车。
我尽可能的把自己缩在角落,离裴昭远远的。
生怕自己弄脏了他。
马车动了起来。
车厢里沉闷的气氛让我心慌。
我死死的捏住自己的手,直到掐破掌心。
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沉默一路。
没想到,裴昭先开口了。
“以前不是最喜欢挨在我身边了吗?”
“怎么现在坐的离我这么远?”
我爹和裴昭他娘死后,我就开始依赖裴昭了。
那会儿我怕裴昭也离开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他身边。
可现在,我怎么还敢呢。
我惶恐的看了裴昭一样,却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差点吓破了我的胆。
裴昭竟然撑起身子,朝着我这边挪了几步。
我惶恐极了:“不要不要,奴这种低贱之人怎么配靠近您……”
过去三年的经历告诉我,裴昭就是那天上的月。
而我是地上最脏污的泥。
地上脏污的泥竟然敢妄图玷污皎洁的月,那就是千刀万剐的死罪。
有一次我被虐待的实在太狠了。
我忍不住叫出了裴昭名字,求他救救我。
于是张副将生生打断了我的两根肋骨,又掰断了我十根手指。
然后他又逼我下跪,把脚踩在我的脸上。
让我承认自己是低贱的娼妇,不配提起裴昭将军的名字。
最后,他还夺走了我的贞洁。
从此,我再也不敢提起裴昭的名字。
也不敢再喜欢他了。
更不敢肖想能靠着他坐。
裴昭见我抗拒,不悦的皱起眉:“裴若,这就是你学的规矩吗?”
“看来还没有学好,要不要再送你进去。”
“不,不要。”
我再次朝着他一个一个的磕起头来。
“求你,求你不要让奴回去。”
“我听话,兄长,奴最听话了。”
裴昭看我这么听话,却并不高兴。
他铁青了脸,对着我沉声道:“惺惺作态!”
“既然你说听话,那就立刻坐到我的身边来!”
我太怕回那个魔窟了。
哪敢不听他的话。
听他这么说,我忙撑起身子,朝他那边移去。
却没有一个不稳,跌在了他的身上。
裴昭全身立马僵硬了起来,冷斥道:
“裴若,你瞎了吗?”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左眼。
是啊。
我的左眼确实瞎了。
被一个喜欢虐打女人的军爷生生打瞎的。
只因为我实在没忍住他的折腾,惨叫出了声。
他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过来。
这只眼睛就看不见了。
本来当时看大夫的话,是可以看好的。
可张副将说这是我没有学好规矩。
现在敢不听客人的话。
以后就敢忤逆裴昭将军。
所以,他故意不给我请大夫,就当是给我一个教训。
就这样,我的左眼彻底看不见了。
见我没说话,裴昭不知道为什么又发怒了。
他嫌恶的看着我。
“还以为你学好了,没想到你的手段还是这么下作。”
“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来引起我的注意力,给我滚到一边去。”
“对不起,奴知错了。”
“奴这就离你远远的。”
我重新缩回到了马车的角落里。
怕打扰到裴昭,我连呼吸都放放轻了。
裴昭的眉头却并没有舒展,他死死的盯着我,让我如坐针毡。
还好。
在我彻底崩溃之前,将军府到了。